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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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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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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逗得池怀音忍俊不禁。

    江甜拆了一颗家里寄过来的巧克力球,又递给池怀音一颗。

    “听说,你们班那个季时禹还有那个赵……赵……”

    “赵一洋。”

    “对,就是这人。”江甜对于赵一洋的事并不在意,继续说着:“听说他们被池院长罚扫厕所了?”

    池怀音对于小痞子的事没什么兴趣,整个学校里也就他们几颗老鼠屎,也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老讨论他们。

    江甜欢快过来,坐在池怀音床上,低声问道:“那个季时禹,你们一个班的,你应该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吧?”

    提到季时禹,池怀音太阳穴就突突直跳:“我怎么知道?”

    “他要是没有女朋友,我觉得你可以和他处处。”江甜一时天马行空,开始乱点鸳鸯了。

    听到江甜开始没有底限地鬼扯,池怀音忍不住打断:“你喜欢,你自己怎么不去和他处?”

    “我爸妈肯定不会让我嫁给外地人的,我们海城就这个风俗,必须找本地的。”说完,她锲而不舍继续说着:“你看看,你们俩都是搞电池的,他长得帅,你吧,虽然比我差点,但是也很漂亮了。仔细看看,还是很登对的。”

    “……”

    见池怀音一声不吭,江甜恨铁不成钢,点了点池怀音的额头:“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着急,就不怕嫁不出去啊?”

    池怀音仔细想想嫁给季时禹这个可能,很认真地说:“我觉得,嫁不出去都比嫁给他好。”

    ……

    逃离江甜的碎念魔爪,终于安全回家了。

    池怀音的春秋装都被池母收箱子放暗楼了,这会儿池怀音要衣服,池母爬上去找了半天。

    身上粘了些灰尘,池母也顾不得清,擦了把手,就开始给池怀音整理衣服。

    她一贯如此,家务能手,从不假手于人。

    池母一边给池怀音叠衣服,一边抱怨:“你爸不知道是不是又批评了哪个学生,最近家里骚扰电话又不停了。”

    对于这种情况,池怀音也不陌生了:“当初千辛万苦报装电话,真不知道为了什么。”

    池母叹了口气:“你有空还是要劝劝你爸,也不是每个学生都是好孩子,有些孩子天生就是坏,别指望感化了。”

    池怀音笑:“你自己怎么不劝?”

    “我?”池母头也不抬,只是自嘲地笑笑:“他会听我的才怪。”

    似乎是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池母转身进了房里:“对了,我给你买了新衬衫,我去拿。”

    ……

    “叮铃铃……叮铃铃……”

    池母刚一进房,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池母在房间里嚎了一嗓子:“估计是捣乱的,每天都这个时候,别理了!”

    “叮铃铃……叮铃铃……”

    池怀音听着这电话铃声,眉头皱了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端先是一阵嘈杂,然后就是一阵安静,没有人说话,只是一段呼吸声。

    “喂?”池怀音重复了一次。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人声。

    “……不好意思,打错了。”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音色干净而低沉,气音平稳,这哪里是打错电话的人?分明就是故意捣乱的。

    关键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握紧了手上的电话听筒,池怀音眉头皱得更紧了。

    “季时禹。”

    这名字一报出来,电话那端的人立刻沉默了。

    “……池怀音?”

    一种无以名状的尴尬在电波之间传递。

    池怀音听说池父罚季时禹和赵一洋扫厕所了,没想到他会怀恨在心,做出这么无聊的事。

    “季时禹。”她顿了顿声,虽然生气,还是保持着知识分子的风度:“你的声音很好认。”

    “你是院长的女儿?”

    池怀音咬了咬嘴唇,没耐心与他闲聊,略带威慑说道:“不要再给我家打电话了,不然我会告诉池院长。”

    电话那端的季时禹呼吸平稳,安静了几秒,他突然轻蔑一笑,问道:“你觉得,一直给你家打骚扰电话的,是我?”

    池怀音对季时禹这种被抓正着,还死不承认的行为有些不齿。

    “我觉得,敢作敢当,才算真男人。”

    如果钟笙结婚,是上天的给她的机会,她想把握这个机会。

    ******

    一转眼,1991年的第一学期就结束了,暑假来临了。

    同年7月,森城证券交易所正式开业。

    8月19日,苏联爆发了著名的“八一九事件”,同日,著名的摇滚乐队Beyond乐队,首次登上香港红磡体育馆,举行了第一次大型演唱会。

    8月21日,拉脱维亚宣布独立;8月25日,白俄罗斯独立

    9月2日,森城大学迎来了新学期的开学……

    那一年,森城开始进入了全民炒股的热潮;新开学,大家关注着苏联的局势,每天吃饭都要聊一聊;广播站开始循环播放Beyond的曲目,很多同学不是南省本地人,也用荒腔走板的方言唱着歌。

    “……

    永定贼有残留地鬼嚎(今天只有残留的驱壳),

    迎击光非岁玉(迎接光辉岁月);

    风雨总剖干既有(风雨中抱紧自由),

    呀僧跟过彷徨地增杂(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贼僧好百比没来(自信可改变未来)……”

    熟悉的校园里,同学们来了走,走了来,走在路上,看到那些新入学的新鲜脸孔,还是有些感慨。

    进入研究生阶段的最后一年,有的同学已经开始着急,马上要踏入社会,以后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做任何事都很纯粹。当然,也有一些完全不知道着急的,比如男生宿舍208的诸位。

    赵一洋的狐朋狗党又挤满了并不大的寝室,平日里扑克、麻将倒是也打出了一些情分。

    对于赵一洋追了大半年,还没有搞定江甜这件事,大家有不同意见。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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