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自己尽快入睡的萧婉词,迷迷糊糊的睡着后,还是做起了噩梦,而且还是她临睡前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那一幕。
梅花树下,卫离墨和丽婕妤相互依偎在一起,男的一脸柔情,女的一脸娇羞,盛开的梅花纷纷掉落在两人的肩头,形成一幅唯美的画卷,无论她在旁边怎么叫喊他们,两人都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你侬我侬,好不甜蜜。
一下子惊醒过来,萧婉词发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哭了,泪水还沾湿了枕巾。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借着寝室内羊角小灯发出的微弱灯光,她抱紧了躺在身侧的小元宝,安慰自己道,她有元宝好好过日子就足够了,管大猪蹄子是死是活做什么。
这样一想,心里才微微好受了不少,及时止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觉醒来,卫离墨抬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才微微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坐起身来,伸手撩开床上的帐幔,只是他一动,躺在身边的美人也跟着醒了。
“皇上醒了?”美人娇媚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还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
卫离墨身体顿时一僵,问道:“朕这是在哪?”
美人听到他的话后,脸色也微微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紧接着一个温香软玉的身子,就从后面靠上他的身体,抱住了他的腰身。
只听美人娇笑一声,道:“皇上忘了,皇上昨晚从梅林跟臣妾回了长信宫,又在长信宫同臣妾小酌了几杯,臣妾还给皇上又跳了一支舞呢,后来皇上喝醉了,便歇在了臣妾的长信宫。”
说完,美人又害羞的低下了头,白皙妩媚的娇颜上袭上了一抹红晕,娇滴滴说道:“皇上昨晚好勇猛,缠着臣妾要了好久,臣妾的腰肢现在还酸着呢。”
美人娇滴滴的声音媚意动人,话语听在耳中让人浮想联翩,再加上美人两只光滑白皙的玉臂攀上了男人的身体,一双柔荑更是有意无意、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男人的胸前,似是刻意撩拨,又似是刻意挑逗。
真要有那定力不够的男人,被这样艳冶妩媚的美人如此魅惑,肯定早就把持不住了。
可卫离墨却脸黑了,他终于想起身边的女人的是谁了——长信宫的丽婕妤。
对于昨晚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记起了一些,至于丽婕妤口中所说的勇猛,他却是半丝印象也没有。
掰开丽婕妤缠在他身上的双臂,他一边对着外面喊了两声赵庆,一边起身下床。
丽婕妤见皇上对于自己的撩拨挑逗,竟然毫不在意,脸上瞬间有些挂不住了,但她也不敢造次,只用一副深情款款带着受伤的眼神,注视着卫离墨的背影。
其实心里早就恨得咬牙切齿,她都如此放下身段勾引皇上了,皇上却如此不解风情,无动于衷,这让心高气傲的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要说皇上昨晚喝醉了,无法对她做什么,她心里还能理解,可现在皇上人却是清醒的,对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站在眼前的大美人,还是没有任何性趣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可惜的是,她如此柔情幽怨的眼神,背对着她的卫离墨根本看不到,丽婕妤的媚眼算是白抛给瞎子看了。
听到皇上叫人,等在寝室外的刘怀安,忙带着伺候的御前宫人进去。
至于皇上口中喊的赵庆,他直接忽略掉了,最近赵庆病倒,他到御前伺候,经常会发生皇上喊错人的事情,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卫离墨见进来的是刘怀安,也是后知后觉的想起赵庆生病了。
“是不是上早朝的时辰要晚了,怎么也不叫醒朕。”卫离墨沉声道。
刘怀安自然听出了皇上语气中的不悦,忙惶恐的回道:“还没到时辰呢,皇上就算再睡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让皇上误了早朝的事情,他还真没那个胆子敢做。
“不了,洗漱更衣吧。”他哪里还有心情再睡一会儿,现在心里糟心着呢。
“是。”
刘怀安开始指挥着御前宫人给他洗漱更衣,至于床上坐着的丽婕妤,仿佛被人忘记了一般。
不过,刘怀安还是趁着宫人给皇上梳冠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丽婕妤,美人裹着一床锦被,半裸着雪白香肩,正一脸哀戚之色的看着皇上的背影。
他心下疑惑,曦贵嫔怎么这幅表情,昨晚侍寝,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对于皇上的刻意遗忘,丽婕妤这会儿的心情,实在称不上美妙。
好在卫离墨临走的时候,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无情,便对丽婕妤说了一句:“时辰还早,丽婕妤再躺下睡一会儿吧。”
说完,便带着一行御前宫人扬长而去,留下身后一脸愤恨的丽婕妤。
皇上前脚一离开,丽婕妤跟前伺候的贴身大宫女芸香就进了寝室。见自家主子脸色甚是难看,便忍不住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芸香,你说皇上是不是特别讨厌本宫?”
芸香一脸的诧异道:“主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皇上昨晚不是随着主子回了长信宫吗,还宠幸了主子,主子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呢。”
丽婕妤脸色难看,道:“皇上为什么歇在长信宫,你又不是不是知道,要不是本宫用计灌醉了皇上,皇上哪里会歇在这里。”
“你是不知道,”说到这里,丽婕妤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她恨声道,“皇上昨晚酒醉,睡在本宫的床上,口中却喊着婉儿婉儿,你让本宫如何高兴的起来。”
芸香顿时明了了。
婉儿,后宫只有曦贵嫔的闺名中带了一个‘婉’字,也就是说,皇上酒醉中喊的是曦贵嫔的名字。
芸香讶异,皇上这是得有多喜欢曦贵嫔啊,就算酒醉了,在其他妃嫔的寝宫里,都还没有忘掉曦贵嫔,怪不得这一大早,自家主子脸色这么难看呢,原来还发生了这么一出。
“是不是皇上口误,或者酒醉中,皇上叫的有些含含糊糊的,主子听岔了。”芸香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这种事情,连平日嘴巧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丽婕妤了。
丽婕妤挑了挑眉,口气不好道:“这种说辞,恐怕连你自己也不信吧。”她又不是聋子,岂会听不清楚皇上叫的是什么。
芸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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