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冰冷的杀机,铺天盖地的向刘有仁打去——说他们可以,辱阿震则不行!
不过小队员们明显手下留情了,未取他的性命,乒呤乓啷一顿揍,牙都给打没了,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真的是他妈都认不出来了。
“你们,你们“莫守仁顺风顺水惯了,何时经历过这个场面,原本任人揉捏的木头突然变成了吃人的恶狼,让莫守仁一口气没提上来,拿出去指人的手不停的抖,脑子一片浆糊,嘴巴里无意识的重复着”你们“。
阿震轻咳一声,在莫守仁面前站定,看着莫守仁只穿着短裤,身上披着一个外套,肚子胸膛都露在外面,头发凌乱,不禁觉得好笑。但念及他是莫碧云的亲二叔,礼不可废。于是作揖:
“小子见过莫二公子。“
“是你?!”莫守仁听到声音,看到是阿震,回过味来,气的一股血直上脑门,脸变得紫黑紫黑的:“是你这个小畜生,不在那个小贱婢跟前当差,跑来搅我的局,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说完就要抬手打,奈何一脚踩到自己长袍上,摔了个狗吃屎。
阿震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了,小队里莫名其妙就多了这样一个规则,说我可以,别说我尊敬的人!
阿震上前把莫守仁扶了起来,莫守仁还没站好,抬起手来还要打,结果手在半空中被阿震直接抓住,莫守仁感受着从手臂上传来的力量,那巨大的劲道随时可以把他的胳膊掰断,被捏的生疼,他也实在没什么骨气,提不起一点硬气,惊恐的对上阿震那冷冽的眼睛:
“莫二公子,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出门前好好刷刷牙,满嘴口臭的乱喷,当心闪了舌头。“阿震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莫守仁弓成虾米,捂住肚子半天起不来。
青云城战事不断,说来可笑也可悲,莫家人身在一城,除了商讨战事外很难相聚,就算难得凑在一起,也吃不到一次家宴,往往是因为冲锋负伤或者杀敌挂彩了不得不停歇一下,伤好五分就又提枪上战场了,但每次难得的相聚里,这位莫二公子总是浑身酒气,走路虚浮,像是刚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莫碧云是刚直的脾气,不忍他二叔如此沉沦,好言相劝,明令禁止都试过,但莫守仁却不能识好人心,也不明事理,认为这个小侄女是故意跟他过不去,冤仇就这么来了,以前面子上还比较收敛,此刻莫碧云不在,他倒是想威风一把,哪知道阿震心肠更直,直接将他踹倒了。
不多时,无赖来报,凭借着暗部的令牌将所有嫖客抓了起来,但凡闹事的,好事的都被小队员们重点照顾好好修理了一顿,此刻集中在半山腰,无赖冲着莫守仁的方向怒了努嘴:
“那尊神咱么怎么伺候?!”
“还能怎么着,没看到这位老爷都走不了路了嘛,赶紧搀着,一起去半山腰。”阿震揶揄到。
等到了半山腰,熙熙攘攘一大片人衣衫不整的半蹲在地上,有很多个估计嘴巴不老实的,被小队员狠狠修理后,在那疼的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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