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后院飘荡着红镇长冰冷的声音“说起的师兄,你们应该不会不认识,毕竟你们身上的灰化挥就是他一生中最伟大的创作结晶。”
无赖等人的瞳孔收缩,千算万算,可没算到那个将死的老头居然还有一个师弟,而且还能感应出灰化挥的气息,真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闯进来,成了人家瓮里的鳖了。
“我和师兄星尊后期修为,在赤辰大陆上赫赫威名,肆意闯荡,二十年前我们为了窥探一丝踏入星圣的契机,携手闯进十万大山,只是可笑我们自信满满,满怀希望,却在十万大山深处次次身处险境,如履薄冰,性命朝不保夕。”红镇长像是回忆到惊恐的事,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安。
“直到我们无意间抢到了一块秘境试炼令牌,却引得十万大山高级魔兽争相对我们出手残杀,里面甚至有星圣的声音,我和师兄透支了生命,挖空了潜力,耗损了修为,能想到的全都想到了,九死一生逃到这里,本以为要死在此处,却没想到强大的魔兽们在这个小镇子前退缩了,现在想来,还是想不通,想不透,实在是怪异。”
“我和师兄就这么活了下来,但修为大损,永远固定在星尊初期,而且逃亡时过于耗损,寿命只剩下二十年。我们外面仇家太多,稍一露面便会遭人追杀,于是改头换面隐藏在这个小镇中。顺便探索这个小镇的秘密。”
红镇长像是在心里积压了很久,也不管今天的观众爱不爱听,全都说了出来。事实上无赖等人巴不得他多说一会,说的越慢越好,说到天明了好干掉他!
“你不是红镇长,你到底是谁?!”大仙深谙说话之道,发现红镇长一直以第三者的角度去讲述,不由的肯定了自己的怀疑。
“哦,现在才发现嘛,也不算太笨。”红镇长嘲讽的一笑:“我师兄的天赋是蚀身,腐蚀肉身。而我的天赋是蚀魂,腐蚀灵魂!这具身体的灵魂就是被我腐蚀操控的。”
“近二十年来,师兄心灰意冷,放弃了追求武道!转而去研究赤辰大陆上的禁药,用自己的身体和修为去饲药,变得生不生,死不死,人不人,鬼不鬼。可笑的是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家忽悠去卖命。”
“而我何尝又不可悲呢,在这里隐姓埋名近二十年,什么秘密也没挖掘到,生命眼看也要走到尽头了,师兄,你怎么走的那么急。”
沉默,长久的沉默红镇长像是陷入到自己的回忆里,无赖等人却是压根没听这个怪人絮叨,只盼着他说的越多越好,时间越久越好,然后封印开了,大家一起上,干掉他!
沉默被打破了,据天明还有半柱香时间时,分批出去的府兵们都回来了,看到他们捆绑带来的人时,无赖骚男他们情绪变得非常激动,恶狠狠的盯着红镇长,像是要一口把他吃掉。
“大人,所有人皆以带到。”一个府兵越众而出。
“嗯,让我们来看看你们都把谁请来做客了。”红镇长脸上出现一丝邪魅的表情。
“先看这是一帮小混混,还有老阿公,老阿婆,小朋友。”红镇长转头向无赖:“这些人你应该很熟吧,我记得是你给了这些小混混住处,传授武艺,教他们做人。还经常关照这些老幼吧。”
无赖额头青筋暴露,紧紧握住了拳头:“你想干什么?!”
“不急不急,往下看”红镇长风轻云淡看向流氓:“这些女子身上不是有暗伤就是有暗疾,而你们的手法恰恰对症下药,更主要的是你们准备的药浴,各种名贵药材加起来远远多于那些诊费吧。”
“你如若敢伤她们一根毫毛,我让你后悔从娘胎里出来。”看到这些女子流氓像是被人踩到了逆鳞。
红镇长丝毫不在意流氓的威胁,指着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人,对骚男说:“这些人是你的知己吧,膜拜你的才华,折服你的品味,对你无上追捧,疯癫追求。”
骚男把头低下没有说话,只是紧握的拳头里滴下滴滴鲜血,彰显着他内心不平静。
“至于你,都可以去当居委会大妈了,调节纠纷,解决疑难问题,装神弄鬼,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大仙看到平时的街坊们都在,轻声安慰:“大家不要怕,有我大仙在,我已经画符去请天兵天将了,一会就来救大家,大家相信我。”
“你们就比较简单了”红镇长指着壮汉和酒鬼说:“大块吃肉,大块喝酒,简单生活。怕是少不了酒友吧,我都给你们带来了。“
壮汉怒目圆睁,仰天大吼,像是要撕咬了红镇长,就连酒鬼的眼眸中都出现了深沉的杀机。
“最后还有一个重头戏。请大家一起看一出爱情戏。“红镇长笑得更邪异了。
阿震被府兵从木柱上解下来,拖着扔到红镇长前面。而从红镇长身后,出现了一个少女,十五岁左右,羞羞答答的很是可爱,只是此时眼中充满了委屈,泪水,让人看着很心疼。少女身后跟着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管家。
“少年郎,我听说是你无偿把竹签让给了我们家的小叶子,还去大仙那里求取姻缘签,要追求我的女儿是吧。“红镇长脸上露出威严的神色。
“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砍自己的左臂,就可以将我女儿带走。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离开,我放你走。“红镇长邪恶的大笑。
“先生,你快走,他不是我爸爸,他疯了,你不用管我,你快走。“少女的声音婉转哀鸣,充满了无助。
无赖流氓等人看着阿震,这小兄弟面生啊,啥时候入伙的!不过以他们的聪明,稍微一转就知道这是阿震装扮的了,原本提起来的心,因为阿震的到来松下一大半。
“付出一条左臂,换取一个大活人,这个买卖怎么对我来说都划算,那就谢谢镇长大人美意了。“阿震笑嘻嘻的说到。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还能轻松了。
阿震浑身血迹,步履蹒跚,在镇长审视,红叶震惊的目光下,拿起了刀,对着自己左臂狠狠砍去。
红叶就要上前阻拦,但她身后的老管家一把把她捉住,说时迟,那时快,雪亮的道光,赤红的鲜血,点缀了漆黑的夜。
红叶完全愣住了,刀卡在了阿震的左臂肩膀上,没有完全砍断,露出了里面的骨头,左臂无力的耷拉下来,血像小溪一样汩汩的往外流。
沉默,短暂的沉默。这时没人知道镇长大人在想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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