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放心不下的季牧爵跟了出来,但是却还是晚了一步,看到商竹衣苍白的脸色,他就知道,叶静估计已经说者无意地将事情透露给商竹衣了
叶静见商竹衣久久不讲话 只以为她在伤心;“竹衣,你别担心,他这样空口说白话的,即使公众一时间会被他误导,但是牧爵一定会想办法替你证明清白的。”
商竹衣还久久地沉浸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叶静的安慰听进去。
这时,季牧爵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揽住商竹衣的肩膀;“竹衣,你别担心,就像静姐说的那样,我不会放任这件事发展下去的。”
闻言,商竹衣抬起眼睛看向季牧爵,有些憋气地问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这件事明明和我切身相关,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被质问的季牧爵为难地皱起了眉头;“竹衣,我只是不想让你太担心”
站在一旁的叶静这下也反应过来了,她愣了一下,然后后知知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竹衣你,你不知道啊”
商竹衣低垂着眼眸,不想让叶静太过自责“我一开始的确不知道,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一切,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并不比这好受多少。”
即使她这样讲,叶静仍旧抱歉地看了一眼季牧爵。
季牧爵轻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想太多。
商竹衣又别扭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甩开季牧爵的手,脸色阴郁地往客厅里走去。
见状,季牧爵无奈地抿了一下嘴角,然后冲叶静礼貌地笑了一下;“先进来坐一下吧。”
闻言,叶静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商竹衣坐在沙发上,眉头仍旧皱着很紧。
季牧爵坐了过去,轻声说道“别担心,是谎言自然就会有别揭穿的那一天,我总有办法证明你是无辜的。”
商竹衣抬眼看了他一眼,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底早已不见怒色,她摇了摇头;“也是我不好,我当初心里虽然有些犯嘀咕,但还是不够谨慎,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听着她自责的话语,季牧爵连忙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他在暗我们在明,实在难保不会又疏漏的地方,又怎么能怪你呢更何况,你也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
一旁的叶静连忙赞同地点着头“是的,这个什么孙施悦,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是就凭他能赶出这么无耻的事情,就可以推测他一定是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你这么善良,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闻言,商竹衣给了叶静一个感激的眼神,不过等她垂下眼眸的时候,眼底还是一片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担心“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已经安排人手进行紧急公关了,这件事的热度很快就会被压下去的,先解决了燃眉之急,然后在寻找证据,一旦有了证据,就打孙施悦一个措手不及”季牧爵眸色沉沉,冷声说道。
叶静也点了点头“是的,那个姓孙的,现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到时候有了反观,我相信一定会重新吸引公众眼球的,到时候,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闻言,商竹衣这才抬起眼睛“这真的能行么”
“那是当然了,你要相信牧爵,不是么”叶静笑着鼓励她道。
季牧爵也轻松补充道;“真相终究会付出水面的,不要担心,原本孙施悦如果就此收手的话,我或许还能对他之前暗中操控倪璨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对你出手”
说到后面,季牧爵的声音已经只能用森然来形容了。
商竹衣知道他是为自己的事情动了真怒了,感动之余还是忍不住自责了起来,微微低下头,也不再讲话了。
季牧爵看着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绷紧的嘴角渐渐放缓了一些“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再多想了,不然就也是字啊眸中程度上让孙施悦的诡计得逞了,明白么”
叶静也在一旁安慰道“是啊,你别看那个姓孙的现在叫嚣得凶,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就等着后悔吧。”
有了他们两个左右开弓的安慰,商竹衣的心情的确比一开始刚刚接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好多了,她抿着嘴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正说着,季牧爵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宋溪,担心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于是站起身来就准备去外面接电话,但是商竹衣却抢先一步拉住了他,眼神定定地看着他“我不想再被蒙在鼓里了,拜托。”
闻言,季牧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重新坐回了商竹衣的身边,将电话接了起来,然后商竹衣又伸手按下了免提,季牧爵皱着了一下眉头,却也没有阻拦。
“季董,不好了”宋溪在电话接通的瞬间,立刻急吼吼地说道“几位董事接到消息,又又来兴师问罪了,他们说夫人害得公司名誉扫地,股价暴跌,又要您给了解释呢”
季牧爵冷笑一声“告诉他们股价涨了还跌了,最终的结果都由我承担,让他们不要操这个闲心了”
即使他这样讲了,躲在会议室外面的宋溪仍旧依赖苦大仇深“我刚才该说的都跟他们说了,但是他们什么都不听,就说要见您,还嚷嚷着让您召开记者发布会做个声明呢”
听到他说到最后越来越吞吞吐吐,商竹衣皱起了眉头,看了季牧爵一眼,示意让他问一问宋溪声明什么内容,但是季牧爵却不为所动,就像没有看到商竹衣的眼神一样,抬起拇指就要挂断电话。
见状,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的商竹衣不干了,她连忙抬手拦住了季牧爵的动作,朗声冲着电话那头的宋溪问道;“声明什么”
听到是商竹衣的声音,这下宋溪连支吾都不敢了,直接假装信号不好没有听到了,诡异地沉默了起来。
他越是什么都不说是,商竹衣就越是心急“到底怎么回事”
季牧爵抬手抚住了商竹衣的肩膀“你别问了,他们那些人的嘴里哪能有什么好话啊,听了也是平添不愉快而已。”
但是商竹衣却像是铁了心似的,不理会季牧爵的劝说,有重复问了一遍“声明什么”
这下宋溪不能假装听不见了,但是就算再给他一箩筐的胆子,他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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