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对你如弟弟。一旦我贵为天子,如认你为弟也是以江山计,小弟别太当真,也不要在乎与为兄翻脸,真到那时从此世上你我之间只有‘寡人’与臣子,没有兄弟。”
一直跟着吴觉净后头的哮天犬终于开了口:“吴觉净,这小子说的是真话。理解一个皇帝就如你不明白狗为什么会有如此行为一样。他起码没不把你当小弟,你又何必强求别人与你相同?”
虽然幕柔新对吴觉净带的这只狗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哮天犬吓了一跳。当即明白过来,连忙下跪叩拜:“幕柔新拜见狗仙!”
真所谓狗眼看人低,哮天犬不习惯凡人从上往下看自己,于是哮天犬又变成高大许多的样子,这才满意地继续往下说:“人改变不了蝼蚁,仙同样改变不了凡人。本仙只是在帮吴觉净,三界自有定法律,谁也不可逆转。我就替吴觉净应你这差事,我们风临城见。”话音刚落,哮天犬带着吴觉净风一样不见了影子,只留下幕柔新跪在地上发呆。
被哮天犬甩在狗背上的吴觉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飞在往大都的天上。吴觉净懊恼的问哮天犬:“我都还未答应,你就接了这活,幕柔新到底是何居心?明知我在傲战国并不熟悉,还给我这事来干。”
哮天犬满不在乎回答:“吴小弟,虽然我不太想管凡人的想法,可连我都明白的事。你就应了凡人说的一句俗话‘既当嫖子又立牌坊’还有一句是说你这种人的,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幕柔新夺的是江山,怎能有菩萨心肠,用的是雷霆之力。这就是帝王术。”
吴觉净本来就是一个肯听别人话的人,想了一会也明白过来。
“哮天犬大哥,你说的对。我不愿让人知道阴暗的一面示于人前,总拿所有人认同善的一面要求别人,可成大事是与小人斗,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想来真是迂腐。幕柔新只站在问题考虑问题,解决问题。绝不带个人私怨。与幕柔新大哥一比,反而显得我拿出所谓善的道理,自以为很是道德的维护者,其实真正黑暗有居心的是我。这世上没有人能站在绝对道德的高度俯视别人而自己不带一点私心的。”
哮天犬喔喔叫了起来:“吴小弟,你终于明白凡人的世界。所以为什么要修道,等你站在虚无中看这三界,就如同凡人看蝼蚁的无知和可笑。”
吴觉净沉默无语。哮天犬说的也是实话。
不一会,哮天犬把吴觉净带到了大都城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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