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又是算计又是挑拨离间，这样做至于么？不知道的，好像你跟这小子有多大仇似的呢。”老人不高兴地憋着嘴，看着手中的烟杆，喃喃道。
下一刻，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老人身后响起。
“蛇姥姥既然想跟我们玩祸水东引的伎俩，我们也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那沙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几秒钟之后，这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不过，其实这也是好事，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要是跟这个叫秦峰的小子比一比，到底是你这个老东西厉害，还是那个远在燕京的女人的小男人厉害，我蛮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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