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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妻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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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恰似吾妻少年时(八)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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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5章恰似吾妻少年时(八)

    千婴的事情处理完了,宋晚书就决定离开这边了,她特意和慕容浅知会了一声。

    “什么时候离开?”慕容浅握着珠子的手一紧,发现自己情绪发生了太大的变化,紧忙在心中默念着佛语。

    “明天一早就走了。等以后我没事就回来看你啊。”宋晚书瞧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忽然间你熟悉的人变了大样子,但你要理解的时候,就会生出这样的心思,你希望他过得越来越好,但又不知道现在的选择是他真心实意想要的不。

    “恩。”

    第二天宋晚书离开的时候慕容浅没有过来相送,她们坐上了马车,往京城那边行去。

    “你家慕容遇也不行啊,你过来他都没说过来看看你。”千婴打趣宋晚书,宋晚书看着车窗外:“他应该很忙吧。”

    在忙那也不是不过来看你的理由吧。

    宋晚书其实也好奇,慕容遇是真的没有收到信件吗?她来之前特意给他送过信件了,但现在却不见他的人影。

    从灵泉寺往京城那边去,要五六日的时间,宋晚书他们这一路还算顺畅,可刚到京城里,就被一路官兵围堵住了。

    “停下,里面的人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柳寻真听到声音下轿看着他们,眯眼质问。

    为首的人下马,冲着轿子笑的鬼魅,那笑容是笑容,但是笑里藏刀:“里面的人可是宋晚书宋姑娘啊?”

    她刚回来又是被哪路人马给盯上了?

    宋晚书忍不住冷笑,京城里的人莫不是生出了三头六臂,耳目众多,要不然她这刚踏进京城就能被人给堵上了?

    掀帘下轿,宋晚书冷冰冰的问:“不知官爷是哪路神仙,所为何事?”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乃王将军府上的副将,奉王上之命代传一道圣旨给宋姑娘。”

    城门口人很多,不少百姓挤在这看热闹,宋晚书挑眉:“圣旨?”光天化日之下也由不得他作假,不知道是什么祸又降到她身上了。

    “宋姑娘,跪下接旨吧。”

    柳寻真看了宋晚书一眼,示意她先稍安勿躁,二人跪下等着听圣旨内容。

    “奉天……皇帝召曰,朕闻安定侯爷与宋氏晚书情深伉俪……念其二人情深不已,特将宋氏晚书许配安定侯爷为妾,今日进府……”

    念完,副将将圣旨塞到宋晚书的手里,冷哼:“宋氏你还不快点接旨?”

    这是一步什么棋,宋晚书被打的措手不及,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什么预兆都没有,皇上将她许配给慕容遇做妾,还是说,这是梁妙旋的意思?

    古代也是一夫一妻制,虽然可以纳妾,但妾是什么,不能着红衣,不能踩正门,不能一起跪天跪地夫妻对拜,她能做的只是给丈夫和他的正妻奉茶而已。

    她进门每日都要给梁妙旋请安,不管干什么都得听命于梁妙旋的话。

    “晚书,柳寻真你们愣着干什么,跑啊!”千婴听见这话在马车里直骂放屁,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他是不会允许晚书过去做妾的。

    妈的,做妾和当牛做马有特么区别吗?

    他从马车里一跃而出,拽着两个人城门口那里跑去,宋晚书也不管了,一咬牙,大不了天涯海角的跑了,做妾,那是不可能的。

    还不得被梁妙旋玩死。

    慕容遇没出来那就说明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现在肯定是被什么棘手的事情牵绊住了,要不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百姓忽然乱作一团,副官指着三人,大喊:“愣着干什么,赶紧追拿叛军啊。”

    宋晚书一听叛军二字,忽然停下了脚步,千婴和柳寻真拽着她正跑着,因为她停下三个人摔倒在地,官兵赶来,矛头直指三人:“小样的,跑不动了吧。”

    宋晚书慢慢的松开了柳寻真和千婴的手,冷静下来:“我没有说要跑,这是我自己的停下的,圣旨在我手里我就是接旨了,你们带我去慕容侯府吧。”

    她跑了,没有用,只会成为通缉犯,她能跑不代表牡丹楼的人跑,柳寻真的家人能跑,她跑了,皇上就会用和她有关的所有人威胁,刚刚那将军的叛军二字将她拉回了现实。

    “晚书,晚书,我带你走,你别怕。”

    千婴想要拽她,宋晚书摇头:“你们两个先去牡丹楼,咱们日后会和,这件事情先不要和我爹说。”

    “带走。”副将恶语。

    宋晚书就这样被一只大手推着进了慕容侯府,进门迎接她的是三五个婆子,那几个婆子长得蛮横,一看就不好惹。

    “宋姨娘,跟我们走吧。”

    宋晚书没说话,安静下来的分析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现在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见到慕容遇,这也是最至关重要的。

    几个婆子将宋晚书带到了一个偏院,院子里全是枯草,和外面欣欣向荣的景物对比明显,她也算是来过慕容府好几次了吧,却从来不知道慕容侯府还有这样的院子。

    这里有个不大的房子,房子破旧不堪,门扉是掉着的,好像一用力那扇门就能摔下来一样,最惹人注目的是,院子中央有口大枯井,外边缘血迹斑斑,不由得让人怀疑是不是犯了事的丫鬟小厮都葬在这里了。

    “慕容……侯爷呢?”宋晚书话锋一转,没叫出遇那个字,这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她们要欺负她,要冷落她,想让她尝尽世间的冰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为了保全自己,她就得低头做人,她没有功夫身边没有别人,此时张狂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侯爷啊,他前些日子就出去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听夫人说,侯爷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姨娘你先不要着急,等侯爷回来了她自然就主持您和侯爷的婚事了。”

    “原来如此,多谢提醒了。”

    “呵呵,这话严重了,姨娘您虽然在夫人面前和我们是一样的地位,但是在我们面前,姨娘还是主子,不用谢过我们。”

    屋子里布满灰尘床上的被子也很脏,带着血迹,不知道以前这里住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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