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虽然相信了,可沈玉琴却没那么好打发,沈渡瞬间提起气来,对啊,柳寻真那个男人他在京城,肯定会将宋晚书接过来的。
“王二丫,是不是宋晚书现在在柳寻真的府上?”
王二丫咽了口口水,坚定的摇头,“没有,我现在的主子是柳七,茸池镇牡丹楼楼主柳七,不是什么宋晚书。至于你们说的柳大人,我已经很久没见了。”
慕容浅啪的将扇子合上,“没错,这位姑娘的主子是叫柳七。”
沈渡和沈玉琴对视了一眼,沈玉琴阴恻恻的在沈渡的耳边道,“娘,这女人肯定是不会说实话的,我们还是回家和相公商量商量在做定夺吧。”
“好。”
现在除此之外也是别无它法了,沈渡使劲的瞪了一眼王二丫,转身带着沈玉琴离开了。
目送着两人消失,王二丫捂着脸,用力的将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和慕容浅告辞,“浅公子,我现在有些事,必须回府里了。”
说完,王二丫转身便要走,沈渡她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要快点回去告诉小姐,让她想想办法才可以。
慕容浅伸手将王二丫拦住拽到了一旁,刚刚一出闹剧过后,周围有不少人在一旁看热闹,找了个清净的街角,慕容浅询问王二丫。
“宋晚书是谁?你好像跟了你家公子很久了吧,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越问王二丫头越低,“抱歉,这些事我不便告知,先回去了。”
王二丫绕开慕容浅的手抛开,脚步匆忙,在她的身影消失后,慕容浅嘴角裂开一抹笑容,将手里的扇子扔了,掏出袖间的手帕仔仔细细的将手给擦干净。
擦干净后,抬步顺着王二丫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王二丫一路飞奔回去,阿信八九月份就要去上学了,赵彪怕他什么都不会功课落下,就找了识字的魏清月在屋中教他。
王二丫进宅院后先敲得宋晚书的门,却没人应答,在她和慕容浅走后班小公也出门了,王二丫也没有找到班小公。
不大会儿玄机听到声音出来了。
“施主可有什么急事?”
王二丫眼眸微闪,“没什么事。”
匆匆说完,王二丫又到了赵彪的房间这回有人应了,王二丫将赵彪单独找了出来,“怎么了子轩,你今天怎么穿上女装了?”
门外,王二丫穿着女装模样着急,赵彪见状皱着眉发问。
“我刚刚在外面碰到了沈渡她们,她们认出来了我,现在可怎么办啊,到时候公子的身份…”
赵彪眼眸大骇,他回手将房门关上,一着急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你今天咋出门碰到她们了啊,诶,真的是…现在还是赶紧去找公子吧!”
“嗯嗯,好。”
王二丫连忙点头。
赵彪急匆匆的打开门,告诉他们要出门。
王二丫紧忙跟在他身后,想一起去找宋晚书,将这件事情告诉她,走到门口,赵彪回头,“子轩你还是待在家里吧,我怕你出门又被人认出来。”
他语气不是很好,有些硬,王二丫听了低下头,“行。”
赵彪心里着急也就没想那么多,更加没注意到王二丫现在的反应。
王二丫顿挫的转身往院子里走,手慢慢的掐紧了。
“施主,有些事情放下才好,知足常乐。”
玄机一直没有进屋,走到王二丫身边淡淡的对她说道,脸上无喜乐。
王二丫干笑了两声,跑回了屋子里。
…
雅轩斋
赵彪气喘吁吁的问杨玉还,“这位仁兄,我要找我们公子。”
杨玉还微挑眉,“你们公子和我们东家还有一个小美人,去百鸟酒楼吃饭去了,你跑的这么就焦急,你们府上是出什么事了吗?”
赵彪妈呀一声,抬起手拍向自己的脑门,百鸟酒楼离这有几条街,他有的跑了。
“没啥事,我先去找公子了。”
张乔听到声音,从暑假里走出来,他站到门口,摇了摇头,“这都跑的足下生风了,还没什么事呢!~”
杨玉还扁嘴道,“的确,说不定等主子回来了会说呢。”
“嗯。”
“好了,快别愣着了,把东西收拾收拾吧。”
日头慢慢上来了,炙烤着大地,等赵彪到了百鸟酒楼那是口干舌燥,他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抓住一个小二哥问。
“你帮我叫下柳七柳公子,我是他的随从,找他有事。”
楼上,宋晚书和邓文竹还有舒锦瑟相谈甚欢,宋晚书对这个柔弱的女子也算是有了新一番的认识,是个有思想的才女。
她拿起酒壶给舒锦瑟的杯中倒满酒,“不知道锦瑟姑娘怎么突然来了京城,是独自一人吗?”
舒锦瑟脸上带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果敢,“嗯,是小女一人独来家中无人陪同,不过路上碰到了宋月人宋公子,便结伴而行,来此,其实是为了小女一直倾慕的一个人。”
娇美的脸上带着坚定,好似在这如果不能做出点什么就不回去一样了。
邓文竹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不知道是谁竟然能让舒姑娘不远千里来到这?”
安南离京城当真是千里之遥,坐马车每个半个月而十来天的肯定到不了。
说到这,舒锦瑟黯然的底下了头,她放下筷子语气有些不稳,“早年,锦瑟在安南遇见过慕容侯爷,自此,便无法在忘记他的风姿。”
宋晚书手中的筷子上原本夹着一块肉,就在舒锦瑟话落以后,那肉就落到了桌子上,这个女人,是为了慕容遇来的?!
她的心肝脾胃里就好像打翻了调味料一样,瞬间五味杂陈。
邓文竹点头,多看了两眼宋晚书,隐隐的带着安慰,“原来佳人早就有了心上人,某人还是早早的死心吧。”
宋晚书闻言抬起头,笑笑,“哈哈,是啊,该死心了。”
原来慕容遇的红粉知己这么多,而且还是一个比一个漂亮有身价,在交谈中她才得知,这个舒锦瑟人家也不是平常家的女儿,她父亲是安南的织造大家,厉害着呢。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宋晚书总感觉自己也成了慕容遇风流的的‘证据’,看似一本正经得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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