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酆身手麻利,在肩上负重的情况下依旧能穿堂弄巷还不被人发现了。
夏侯君跟在后面心微微的提起,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可千万别被小酆酆弄死了,要不然慕容遇回来不得疯啊。
“小酆酆,你等等我~”
宋晚书大头朝下,她到这边来并不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扛着,第一次是在么么山她被玄雷给抗走的。
那个小子的肩膀比起这个疯女人厚重了不少,这个女人的肩膀死窄的,卡着她腹部难受死了,宋晚书出了身体上难受,头也晕晕的,眼前触目所及都是大片的红色。
好像血一样,好难受啊。
到了景雾小筑,叶酆一把将宋晚书扔到了地上,没有一点铺垫的掉到了地上宋晚书被摔得全身好好像散了架一样的疼,夏侯君随后想把她扶起来,一道鞭子抽了过来。
叶酆手里那个蛇皮鞭眼神狠历的看着宋晚书。
“我问你,慕容遇给你的东西你拿不拿着?”
宋晚书,“……”
夏侯君看叶酆真的生气了,不敢在乱动,只能蹲在宋晚书的身边怕叶酆真的将她弄出事了,“小酆酆你听我说他俩……”
“你闭嘴!”
叶酆瞪了一眼夏侯君,盛怒的模样,夏侯君匆匆扫了一眼宋晚书,见她面色发白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不能现在和你解释,你就算是把她打死也没有用,慕容遇反而会伤心欲绝的。”
叶酆的性格太过刚烈,人倒是不坏,夏侯君劝了一会儿,她泄了一口气往屋子里走,不在管。
夏侯君摇摇头,他扶起宋晚书解开了禁制,“你没事吧?哪里难受?”
宋晚书肚子本来就痛,这一路上还被叶酆扛着扔了一下,现在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也无心去想叶酆对她发怒的事情,听到夏侯君的询问,宋晚书抬起手捂住肚子,虚弱的回道,“肚子最痛。”
夏侯君伸手为她把脉,眼睛晃了晃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屋子里,宋晚书被夏侯君轻轻的放到床上。
“你现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去拿药。”
宋晚书捂着肚子在床上蜷缩的好像虾米一样,少顷夏侯君白衣在空中略过回来了。
他一手拿着两颗药丸,另一只手端着白水。
将水放到一边,夏侯君把宋晚书扶起来把药放到她嘴边上,“吃下去,我给你拿水。”
宋晚书下意识的张嘴,夏侯君将水地上,药遇到水在嘴里化开,苦的宋晚书舌根都麻了,夏侯君为防止她将药吐出来紧忙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咽了下去。
“唔……”
嘴里的苦将宋晚书的神经唤了回来,靠!这个该不会是毒药吧?
夏侯君看到宋晚书眼神里的质问,眉毛轻佻。
“你放心我给你吃的不是毒药,来,躺下,睡一觉就好了。”
他这话没到几秒钟,宋晚书眼前开始犯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夏侯君把她的手脚都摆好,展开被子帮她盖上,这才转身离开。屋子外面,叶酆一身冷凝的站在窗前,夏侯君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边,“小酆,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他们二人之间另有隐情,啊遇因为家族的原因几次故意疏远她,那女子以前也追来过京城,但他没办法
相见,两个人之间有了误会。
因此,这女子才会那么激动,你现在将她扛了过来,要是被人发现了,说不定还会给她二人添麻烦。”
叶酆眼睛里划过一丝惊讶,“原来是这样。”她只看到了慕容遇所遭受的苦难,这个女子却半点不领情,因此便将怒火发泄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小酆,我问你。”夏侯君叫叶酆小酆,那就代表他是认真的,并非实在玩笑,“啊遇找你真的只是为了送信吗?”
叶酆皱眉,“这件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我答应了他要保密的。”
夏侯君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原来,啊遇找小酆是真的另有所求…
快到午时的时候宋晚书才醒来,嗯?她…这是在…撩开被子宋晚书坐了起来。
“你醒啦~”
夏侯君从外面走进来,扇着扇子,自语道,“我就说这个时辰该醒了,没想到过来一看果然已经清醒了,来和我说说,你还哪里难受不?”
宋晚书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一点都不难受了,她摇摇头,“没有了。”
“没有就好,起来吃点东西吧。”
“不了,我家里人应该在找我了,我先离开了。”
宋晚书她现在只想回去,在这是非之地待着浑身难受,谁知道那个疯女人会不会突然间跑进来将她抗走,在来一次波折。
这想法没在脑袋里面过一个弯,叶酆的身影就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她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就死死的盯着宋晚书。
宋晚书机警的全身戒备,叶酆看她这样轻轻蹙起眉,她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了宋晚书的身上。
“这是慕容遇给你的信。”
宋晚书这次没有在拒绝了,她将信收起来,下地想离开,刚走到门口的位置,叶酆伸出手扯住了她,浑身冒着凉气,开口。
“念给我听。”
叶酆犀利的眼神里传递出来的讯息就是,你回去要是一把火烧了怎么办,现在就念,看你还能蹦达到哪里去。
宋晚书,“……”这个女人还真是磨人,她慢慢的将信封撕开,念就念,她就不信慕容遇的信件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想是这么想的,但宋晚书拿起信的手,倒是颤抖的厉害。
苍劲有力的笔迹正是慕容遇的,信纸很大,上面却只有一句话,“此生只娶你一人。”
宋晚书声音有些暗哑,慕容遇,他……
“他还喜欢你,很喜欢你,为你做了很多,不要不领情,你走吧。”
夏侯君笑笑,“是啊,啊遇也是有很多苦衷的,这里面的事情我们不方便告诉你,你只要记得,他为你做了很多,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就可以了。”
……宅邸门口,宋晚书浑浑噩噩的站在那里,自从看了慕容遇的信她的脑袋里就是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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