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慕容遇慢慢低下头,一个绵长的吻深深印下,宋晚书的心一缩在缩…
良久,慕容遇才放过气喘吁吁的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微带慌乱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的宁静,宋晚书惊诧的向着声源看去,只见不远处房檐下,曾经见过的玄净和玄迟面红耳赤不安的站在那里。
而他们的身后,玄机平淡的看着这边。
宋晚书呆愣愣的站起身,圆润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边,“玄、玄机师兄……”
慕容遇轻蹙眉,随后站起身看着向这边走来的玄机问道。
“你们认识?”
玄机双手合十,面带浅笑,“前几日这位施主曾经给过我一顿饭恩情。”
慕容遇用余光看着宋晚书有些疑惑,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见过一面?
玄机在二人不远处站定,接着补充道。
“貌似贫僧与这位施主的故人长得很是相似。”
宋晚书看着玄机清澈的脸庞,脑袋里又再一次上演了以前和古月的种种,做梦都没想到,时隔几天竟然又再一次见到了他。
她还以为在相见要等到她在这里将生意做大,然后发展到京城里才能在见到他了呢,上苍,是终于可怜她一次了。
只要能见到他,她就满足了。
慕容遇眼眸变得深谙,心思如海底潮浪一样翻滚不停,只是一个故人?怕是那个故人对她也有不一般的影响吧,若是普通的故人,她还能如此模样?
宋晚书早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慕容遇。
玄净和玄迟跟在玄机的后面,眼睛在宋晚书和慕容遇两人之间飘来飘去,诶呀,真是罪恶阿,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下竟然亲亲我我。
慕容遇将手背到身后,小走一步上前自然而然的搂住宋晚书腰身,“忘记和你介绍,这位是柳七。”
宋晚书做男子打扮并不阳刚,慕容遇搂着她的模样十分的暧昧,看的玄净和玄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唯有玄机明了的笑笑,换了一声,“柳姑娘。”
出家人称呼俗世人应该是为施主的,玄机破例叫了宋晚书一声姑娘,便是潜意识的提点玄迟和玄净,眼前的男子其实是个女儿身,安定侯爷并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听了玄机别样的称呼,玄迟和玄净才将心里的惊涛骇浪一点点的压了下去。玄机和慕容遇虽然身份有别,一个生在朝堂一个活在庙里,人生的信仰大为的不同,只不过望眼京城所有的官家子弟,慕容遇为人处世光明磊落从不脱泥带水,平日里也是常在关边镇守,也从不进风月场
所。
在少时和玄机结识以后,一来二去,两人关系也相对的进了一些,来往也很密切。
这次千机密令丢失,玄机特意被师父派过来协助慕容遇找回密令。
宋晚书在前世所有的记忆力只有一个古月,可惜,在她长大后那人却早早的得病离去,如今穿越过来能够与玄机相见,她只当是古月重生在了另一个时代。
“玄机师兄,我叫小七。”
她早就想好了,不管现在的玄机能不能接受她认识她,她都要死皮赖脸的跟在他的身边才可以。
玄机就是古月,古月就是玄机,她一定要和他回到以前的那个关系才可以。
玄机点点头,没做声。
慕容遇放在背后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青筋暴起。
“玄机师兄还没吃晚饭吧?”
“嗯。”
“那刚好,去我那里吃吧。”宋晚书看了看天色,悄悄抹了一把泪,热情的招待道。
…
宋晚书本来已经将菜做好了,可在看见玄机以后连忙跑回去将一个终极‘美味’提前端了上来。夜幕沉沉,星子一闪一闪,夏蝉快要结束它们的生命,正在拼命的歌唱,酒楼大堂里热气腾腾,大圆桌上,慕容遇、慕容浅,还有玄机三人围在一起,看着桌子上中间凸起一个尖还往外冒火的锅子,都是
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
这是什么?这就是柳七所谓的绝顶美食?
宋晚书一开始打算等王二丫身体好了之后大家一起吃火锅的,可在看到玄机那一瞬间她决定了,这就是重逢,这就是团圆,所以就要吃火锅。
没有牛羊肉和鱼丸之类的,她就切了好些猪肉还准备了不少猪皮,另外准备不少的青菜,红的绿的配上几坛子好酒,那也是别样的美味呢。
火锅是她很早以前就安排王二丫去铁匠那里打造的,四五个,碍于玄机他们出家人吃不了肉食,宋晚书特意拿出了她的鸳鸯锅,打算一面专门煮菜,另一面菜和肉都可以煮。
这样大家都挺方便的。
谁也不会耽误谁的口味和习惯。
“好嘞,菜齐了。”
在现代吃过各种各样火锅的宋晚书总觉得只有肉和菜的火锅太单调,她另外准备了一些面条,打算一起煮进去吃。这个时代自然没有什么火锅底料,而这锅子里放的底料,都是宋晚书自己配的,味道自然是比不得现代的了,可就是这样,锅子冒泡了,汤汁里面散发出来的香味儿勾的在场包括其中三个和尚嘴里都分泌
出了液体。
真香!
宋晚书将铺满了面条的盖帘(一种用细长杆子编制的圆形放置东西的物品)放在桌子上,自然而然的坐在了玄机旁边的空位上。
圆桌很大,慕容遇看着自己身边的空位置又看了看宋晚书,身上的气温徒然降低了些,就连刚刚走到门口的玄斩和玄雷都感受到了。
玄斩抖了抖身子,菊花一紧,不好,老大不会心情又不美丽了吧!
“主子。”
走到桌子边上,玄斩在慕容遇耳边耳语了几句,看了看周围,和玄雷在一旁落座,慕容遇气势太强大,两边空空如也,慕容浅将扇子收进衣袖里,笑的有几分意味深长。
玄机坐在慕容遇的对面,也感受到了那股威压,浅笑着摇摇头。
玄净和玄迟心性与悟性虽然赶不上玄机但也明白,安定侯爷生气了。整张桌子上,唯有一个人还乐呵呵的啥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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