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在墨染面前公然回护曲天歌,不过却似乎能从墨染这里听到些关于曲天歌的消息。
唐十九的心,瞬间从对慕容席的关心上,飘到了曲天歌身上。
“你刚才说的那个大梁太子,你是说他的太子妃过世后,他就萎靡不振了?”
心中,突突的跳着,不想听到,让她失望的答案。
如果她的刻意成全,换来曲天歌的不理朝政萎靡不振,那么她也太亏了。
墨染冷哼一声:“什么萎靡不振,怕不是要夺权篡位了才是。”
唐十九松了一口气,如果自己的死,对他有激励作用,拿倒也不枉费自己的一番心思。
“你这是什么表情。”
唐十九意识到,自己表错情,好在够机灵:“无关紧要的人,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他夺权篡位,我又需要表什么情。不过说起这个,大梁的皇后过世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墨染皱眉:“你似乎对大梁皇室很关系啊。”
“难道不可以吗?就算是街头巷尾,这皇室的事情向来也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你不愿意说就罢了。”
唐十九故作无所谓的往椅子上一躺,捏了个葡萄送到嘴里,很快又吐了出来:“真酸啊。”
“这不酸了。”
“这还不酸,这是我吃过最酸的葡萄,牙都要掉了。”
墨染神色中,略略闪过一丝深意,很快隐藏了干净:“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对了,忘了告诉你,受你的连累,你的堂姐织罗公主,也被赶出了大皇子府。”
“看来这大皇子还真有些变态。——她人呢?”
墨染不答反问:“为什么你没有一点愧疚感,据我所知,你和你这位堂姐,关系不是应该很好吗?”
“你又知道,呵呵,我为何要愧疚,我还替我堂姐觉得庆幸,她书信于我,讲诉的都是些不开心的事情,她在大皇子府过的不好,离开了有何不好。”
“一个女人,被休离了,你想过她以后怎么活?”
墨染不明白唐十九这人是感情淡泊,为了自身利益而罔顾别人感受呢,还是真是潇洒,想得通。
她于是给她抛出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妄图从道德上绑架唐十九。
可惜,唐十九这人,在自我价值观的认知上,是要比墨染超前了几个时代的。
在二十一世纪,女性早就不再是男性的附属品,拥有独立的人格,享有和男性同等的地位和尊严,不会因为被抛弃,而无法生存。
她侧身躺着,半眯着眼看着墨染:“她有钱,有丫鬟,有脑子,有手,有角,还有家,为什么不能活。”
“你以为,她还能回去雪月国吗?”
“呵呵,正因为回不去了,不该是活的更滋润吗?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什么?”
唐十九想起了那个为了自由故,朋友可出卖的莫如罗。
莫如罗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呵呵:“离开雪月国那个冰天雪地的小国家,到外面的世界,抛弃公主的身份,不再背负整个国家的命运,放肆的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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