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姑娘吃完了。也没个进来伺候!”
半时,竹儿等一干丫头慌张进来。
老太太又埋怨慢了,道:“我们都吃两三顿了,你们一顿也没吃完?跑哪里去了?”竹儿等收拾矮桌上的碗盘,还来不及回答,老太太又说:“差人去东府看看,顺便把我入夏放的秋锦拿两块过去,给大表姐儿做两件秋后衣裳吧!算我没白拿她的茶!再顺个脚儿,看你们大奶奶忙没忙着,请她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竹儿领命,说她亲自过去,再把秋锦拿来给老太太过目,才刚想出门,老太太又叫她回来,特特地补充一句:“大爷要是问啊,你就说是我要她来,免不得要辛苦他媳妇儿。话说她入府这么久了,也该帮二太太和大姑娘分担分担家事。就是这意思。”
说这话时,老太太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庒琂。
庒琂想着老太太要歇一会子,又要见大奶奶,便告辞了。老太太执意让她把珍珠拿回去。庒琂推脱不掉,最终拿走。
出了寿中居的门,庒琂的心比来时更惶恐。
是呢,老太太风和日丽与自己谈那么多,什么醍醐灌顶,什么血燕富贵,那些道理的背后,怕也是暗示什么话吧!最后七转八合叫大奶奶过来,看似想交代大奶奶事务,通过才刚珍珠的事,或找大奶奶来对质也未可知。
怕就怕大奶奶如自己那般惶恐。大奶奶要是一时不安,否认昨夜之事可怎么了局?
岂料,还没走进镜花谢的门,子素从里头焦灼地迎出来,满脸惊慌,道:“你可回来了!”
庒琂急道:“怎么了?没见到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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