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阿姨就是来救你们的。现在你们谁有干东西,阿姨还有其他的朋友一起来救海棠老师!”看见这样的鹰海棠,我早先那点后悔的心全部都没了。
她能够奋不顾身地就别人,我们当然也应该救她。
从她的伤势跟衣服都能够判断出来,她是用命在保护这两个孩子们。
“阿姨,我这里还有一件干衣服!”小姑娘的脸上虽然脏兮兮,但是那件衣服确是用袋子包裹起来的,看起来很重要。
我打开一看,全新的一件粉红色裙子。
“阿姨,这是她的生日礼物,她妈妈寄回来的。要不然用我的吧!”小男孩腿上全部都是血,脱着身上的衣服。
可是那衣服跟我们的一样,都是湿漉漉的。
“不,救老师最重要。阿南,没关系的!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姑娘满脸坚定,那眼睛里虽然有着舍不得,但是却一点都不后悔。
我不能再犹豫,否则雨水又会弄湿这一件衣服。
“我们一起再捡起一点枯死的树枝,湿的也没有关系!”我先将衣服继续包好,跟小姑娘一起捡来一些树枝,通过这件衣服,也许可以点燃一个火堆。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小小的火堆,慢慢顺利地燃烧起来,我心才安慰一些。否则可是愧对她这件衣服。
我在点燃衣服的时候,手心都在颤抖。
这样珍贵的礼物,我必须要对得起她,“你叫什么名字?等阿姨回去后,会给你们每个人都买一些漂亮的衣服!跟我说说海棠老师的故事好不好?”
“我叫补云,苗族人,海棠阿姨给我们带来好多新奇的知识,日后我也要考大学,要到大城市去读书。”
“我叫杨男,侗族人,海棠老师漂亮,温柔,一点也不嫌弃我们脏,我很喜欢她。”
两个孩子,说起他们的海棠老师,那全部都是夸奖的言语,半点也没有觉得。
火堆,我们精心照料着,我身上的寒冷也稍微减轻点,鹰海棠虽然昏迷着,但是因为这火堆,脸上也被烤出一点红润。
我简单检查了下,呼吸跟脉搏都正常,但是出血量比较大,我又给她重新包扎下伤口,都已经化脓,如果再不及时救治,怕会有后遗症了。
所有的计时工具都没有,我粗略地估算下,两个小时后,林蒙带着黄晨睿上来了。
黄晨睿这一次掉下去,就比较严重,那头上的鲜血看着我都心惊肉跳。
“你们点了火,很好,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过来。赶紧给他包扎下!”林蒙完全已经脱力,能够将黄晨睿带上来,估计也费了他半条命。
我跟小姑娘,一起帮黄晨睿的头简单清理下,然后才开始包扎。
伤口很大,而且还有凹进去一点。
“他的腿也摔断了!你找到这个女孩,那鹰海棠呢?”林蒙这才反应过来,我已经找到人。
“两个孩子,鹰海棠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不过能够找到她们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
“找到就好,这样也算是我们完成了任务!接下来的一切,就看老天爷了。”林蒙累得完全都不能移动一步,我将黄晨睿包扎好,就去看他。
他的手掌心,全部都是擦伤,还有脸上,衣服也都被擦破了。
“这里没有水,你只能忍忍!”我心疼,却没有办法,喝的水都没有,哪来的水清洗,所以只能是这样忍着。
等待救援的人来,好在这等待的时间也不是很长,看到赵勇带着人来,我的心一下子就定了。
除了那两个死去的老师,这次救援算是非常成功,但是鹰海棠,黄晨睿还有小男孩,都必须要马上送到医院,山路不同。所以我们必须继续返回到直升机的位置。
好在我们带了医疗急救包,给他们的伤口重新包扎下,我们就开始返回。
等躺在湘江的医院里,我也开始陷入昏迷,耳朵传来我妈的哭泣跟心疼的骂声,但是我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晨睿受伤的第四天。
“妈,黄晨睿怎么样呢?鹰海棠呢?”他们两个人的伤势都是最重的,没有得到他们安全的消息,我这心还是定不下来。
“鹰海棠的腿正在做截肢手术,她小腿坏死,不截肢就会危险生命。黄晨睿那边的情况,妈不知道,他不住在这个医院。”张美芸说起这件事也是跟着叹气。
这人跟大自然对比,实在是太脆弱了。
鹰海棠风华正茂,却遭遇截肢,日后就算戴假肢也没办法再恢复正常人的行走能力,而且这个过程,那绝对是血泪史。
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她的人生会发生巨大改变。我期待她在山里生活的日子,让她的个性改变,或许更能接受一点。
“妈,我去黄家看下,黄晨睿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不能让自己躺在病房里,我不过就是发烧肺炎,比起他们的伤势,那是非常轻。
“林蒙旧伤发作,也在住院。你说说你们,一群活蹦乱跳的健康人去了,现在一个个都变成这样!”张美芸那个叹气,我也跟着难过。
当时去的时候,都知道危险,但是我们都没有退缩,明知道有危险,我们也得去。
我去看了林蒙,除了擦伤,就是旧伤,在那个山洞里寒气太大,他又拼命地将黄晨睿给背上来。
至于黄晨睿为什么转院,我个人认为是英彩为了避开涂妍妍母女。
没有女人愿意眼看着丈夫在儿子跟私生女之间转悠,所以黄世强只能选择照顾一头,如果照顾黄晨睿就不能来看鹰海棠。
照顾鹰海棠就不能去看黄晨睿,我走到鹰海棠的手术室外面。
涂妍妍一个人的身影不免有些孤单,看着我,她红着的眼睛眼泪开始流下来。
“海棠还在手术,她没有了腿,日后该怎么活?林爱,谢谢你救了我们海棠。但是日后的岁月还长,你要多帮她,她就你这一个真心的的朋友。那些人不是借她的势,就是借她的钱。”涂妍妍靠在椅子上,整个人虽然很狼狈,但是依旧难掩容貌。
“鹰康骥在香港,我觉得你应该通知他。怎么说他都做了海棠姐三十多年的爸爸,有的时候,亲情不是靠血缘!”我不认鹰康骥,也是因为这一点,我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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