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风有了第一次施展传承的经验,他施展“五行起阳针”便更加的自信了。
金志东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接受了庞风的“治疗”。
治疗完毕,他离开庞风的宿舍,回到家里,柳金枝刚刚洗澡,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胸前那白花花的两团若隐若现,还有裸露在空气中的那两条花白而富有弹力的大白腿更具诱惑。
金志东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小腹一热。
“嗯?”
金志东心中一惊,他一低头,发现自己沉睡了十几年一直没有反应的那活儿竟然动了。
“啊……”
这个惊喜来得太突然了,金志东只觉得热血冲顶,内心的兴奋和激动简直无法形容。
“来了,来了,我终于恢复男人的雄风了!”金志东兴奋的想。
他冷不丁从后面一把将柳金枝抱住,柳金枝大惊失色,勃然道:“金志东,你妈痹的,你要干什么?老娘不希得理你!”
金志东心情大好,道:“老公抱老婆还能干什么?金枝,我第一次觉得你原来这么性感,嘿嘿,我的老婆就是不一样,香喷喷,白花花,有味道啊!”
“金志东,你今天吃错药了吧,疯疯癫癫的到底要干啥?”柳金枝道。
金志东嘿嘿一笑道:“金枝,我今天要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金志东,你别乱来……老娘说了跟你离婚了,你别压着老娘……”
“嘿嘿,金枝,离啥婚喽。实话跟你讲,你老公我的病好了,你看看,我今天就让你做女人!”金志东嘿嘿笑道,他十分得意,笑起来的样子非常的猥琐。
“啊……”柳金枝大惊,道:“你……”
金志东无比得意,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龟老公,今天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扬眉吐气,这种感觉太棒了。
“来,来,金枝,今天我让你快活!”
柳金枝突然摇头道:“不,金志东,我已经下定决心和你离婚了,你……你给我滚!”
金志东一听柳金枝这话,勃然大怒,道:“你她娘|的骚|狐媚子,心中还惦记着庞风吧,我告诉你,庞风人家女人多得很,能看上你?我告诉你,今天你愿意我也要来,不愿意我也要来。
老子娶你进门六年多了,还没尝过味道呢!”
金志东一把撕开柳金枝的睡袍,人骑了上去,他整个人变得无比的亢奋。
柳金枝拼命的挣扎,可是任她如何努力挣扎,却哪里是金志东的对手?
金志东心中本就有些变态,看到柳金枝的反抗让他更觉得兴奋,他测测阴笑,呼吸沉重道:“来了,我来了!老婆,我……我……呃……”
就在他非常兴奋的时候,他刚刚褪去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突然,他感觉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来。
然后,小腹的那一团热气瞬间的消失,身体中亢奋的神经也急速的冷却。
当他在低头的时候,刚刚雄壮无比的那玩意儿那股热乎劲儿已经过去了,又变成了之前那小蚯蚓的模样。
“我|操!这……这是怎么回事?”金志东突然遭遇这样的打击,睁大眼睛,整个人有一种发疯的冲动。
柳金枝用力推开金志东,眼睛不经意的瞟了那位置一眼,当即乐了,道:“嘿,金志东,你他娘|的一直都是萎的,也不知今天你吃了哪门子邪药了,看把你给能得,好似真重振雄风了一样。
最后终究是空欢喜一场,银样镴枪头就是银样鑞枪头,如果那么容易就能重振雄风,还用你苦苦钻研几十年?”
“金枝,你……”金志东被柳金枝嘲讽得有些恼羞成怒,作为男人,受到的最大羞辱便是这样的嘲讽,柳金枝以前从来不打击他,今天她明显是故意的。
金志东怒火中烧,可是他转念一想,今天可不是翻脸的时候,庞风这小子还真有手段,他的“五行起阳针”真的神了。
今天第一次施针,便能让自己沉睡二十年的**枯木逢春,如果能多治疗几次,自己一定可以痊愈。
只要自己的病能好,受一点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柳金枝这狐|媚子要发骚随她去,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得罪庞风这小子,嘿,早知这小子有这样的本事,自己怎么也不该和他把关系搞僵啊!”金志东内心无比的后悔,心中却想着该如何给庞风好处。
“这小子来得有些神秘,医术不是一般的高,大不了自己给他院里最高的待遇!这小子现在手头缺钱,不怕他不上钩。退一步说,如果这小子真是狼子野心,自己把老婆让给她玩一玩也无妨,只要自己的病能好,凭自己的本事,将来还会缺女人么?”金志东心中盘算。
“庞风这小子虽然医术厉害,但是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小毛孩子,心智还不行。我今天不过用一点激将法他就上当了,我现在毕竟是卫生院的院长,有这个身份在,还怕他不就范?”
金志东在家里打着如意算盘,他不知道的是这时候庞风却在家里笑得肚子筋都要断了。
从金志东进家门,庞风就在凝神听动静,金志东家里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五行起阳针”一次治疗需要施三十针,庞风仅仅只施展五针。
他就是那金志东当小白鼠逗他玩儿呢,柳金枝这女人不错,庞风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好的白菜被猪给拱掉么?
“金志东不仁在先,不能怪我不义,等到了明天早上,我离开了五盖山,我看你去找谁治病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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