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还不止一次,“一次十连出货只多不少,请叫我欧洲人谢谢。”
“说吧,要我拍谁。”
被她话语中的自信震慑到,诺亚也不由多出几分信心。
“一期一振。”他回答道。
“是粟田口吉光一生唯一的一把太刀,取名也有‘一生只有一振’之意。一直到您的时代,他都是日本皇室的御物。”
“嗯,我知道了。”
水落时江点头,“走吧,看我给你表演一发上岸。”
这是她第一次锻太刀,按着诺亚给的比例调整过资源,她“啪嗒”按下锻刀炉按钮。
——然后看着上面显示的一小时三十分傻了眼。
“……你不是说这是太刀公式吗?”
她不死心道:“也有一个半小时的太刀?”
“我可没说过这个公式只出太刀啊,”诺亚沧桑点烟,“太刀公式也有可能出打刀的。”
概率还不低。
她的灵力不够使用加速札,更何况本丸里也还没有,按时政的说法这得靠远征拿到,而她这边都是还没出阵过的刀剑,去远征成功率也不高。
老老实实地等完一个半小时,由于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是太刀,水落时江的心态还算平和。
“大和守安定。”
扎着深蓝色单马尾的少年笑得温和。
“虽然不好上手,但自认是把好刀。”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时江嘀咕。
“哎,”大和守安定诧异地眨眼,“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
“有哦,比如昨天才来的加州君。”
对了,水落时江想起,诺亚跟她顺带提过,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都曾是冲田总司的刀。
“什么嘛,那家伙也来了啊。”
大和守安定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以去跟大家打声招呼吗,”他问,“主人?”
“当然当然,你去吧。”
眼见大和守安定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水落时江转回头接着冲锻造炉叹气。
立好的FLAG就这么倒了,换谁谁都很心累。
不过没关系,她握拳打气,还有四个呢!
于是,FLAG它倒了一次又一次。
满口风雅的歌仙兼定,病美人似的宗三左文字,一来就问她在哪里能锻炼身体的同田贯正国——接连不断的打刀背后,她连个太刀的影子都没见着。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算看透了,”按下按钮的同时,水落时江吐槽,“这次一定又是温暖人心的130。”
“……??!!!”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上面显示的数字。
三小时二十分。
三小时二十分——!
“成了!”
时江一蹦三尺高,“我就说我果然还是有欧气在的嘛!”
她兴奋地盯着上面的时间一分一秒地减少,做足了虔诚的仪式感。等倒计时结束,她立刻取出了那振成品的太刀。
“一期一振,”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有点好奇会是什么样的拍摄对象啊。”
不过,反正马上就能见到了。
“……等等。”
进行着灵力疏导,诺亚发觉不对,连忙开口提醒:“我怎么觉得这个像——”
散下的粉色樱瓣中,是一个白色的身影。
“哟,我是鹤丸国永。”
白发金眸的付丧神挑眉。
“我这样突然降临是不是很惊讶……”他看着沉默的审神者,“咦?”
水落时江:“……”
完犊子,死局了。
水落时江讪笑。
长谷部让她尝到了制服的甜头,所以在得知药研藤四郎的内番服是白大褂时,她毫不犹豫地选了这一套。
“当然——”
她一把推开洋室的门。
“不止是这样。”
宽敞的房间展现在药研眼前。时江一直觉得这是时之政府有意为之——他们为她准备的本丸初始物资齐全,连存粮都够支撑一段时间,而除了卧房外的房间风格多有不同,用来当场地再适合不过。
这间是典型的西式风格,落地窗的玻璃透亮,白色的窗框映衬着浅金亮光,同样洁白轻薄的窗帘在窗缝漏进的微风吹动下摇晃。
“这一身更符合我想要的感觉,”她笑问,“药研君听说过‘世纪末最后的美少年’吗?”
说出口才想起他们前身是刀剑,未必对现世的事都有所耳闻,果不其然听见他道了句“没有”。
“要让大将失望了,我是在战争中长大的,风雅的事情可不太懂啊。”
“所以我也不知道怎样表现才合适,”药研眼角带上点点笑意,“还麻烦大将多指点了。”
他这一番话反让水落时江不好意思起来。
“没那么夸张,我也只是在这方面懂得多一点。”
“药研君对战场就更了解吧。”
她走到事先支好的三脚架旁,比照着药研身高又调整了下相机的角度。
“好,现在请站到窗户那里。”
“眼镜不用摘吗?”
“不如说务必戴着。”
少年模样的付丧神按照她指示略显随意地靠上落地窗,半敞着的白大褂下是贴合腰身的衬衫,栓系着短裤的背带旁的口袋中插着把止血钳。
短裤下配上卡其色系的短袜,让人不自觉就将注意力放在他笔直的双腿上。
“大将?”
注意到审神者的怔愣,他歪头疑惑出声。
水落时江这才猛然回过神,重重地咳嗽一声。
这样发呆也实在是太……!
没事,摄影家的职责之一就重在发现美的过程,只有自己先产生共鸣,才能将美最大化地感染其他人。对,就是这样!
成功给自己找好借口,时江心安理得地看向取景器。
黑发柔顺服帖着,镜片下那一双紫眸正隔着镜头与她相望,水落时江努力寻找着其间的不协调之处。
“药研君,”她想了想,“眼镜往上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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