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应该快到了。”
……诶?
时江抬起头,“他来为什么不跟我说?”
“不清楚。”
森下尚弥摊了摊手,“我也是路上才知道的,他只是跟我说了声。”
如他所说,病房门在十分钟后被再度敲响。
她异色瞳的青梅竹马进来时,森下尚弥便笑着招招手走出去,给他们同龄人留点空间。
水落时江有些僵硬。
她上次见到赤司是在刚醒的时候,那会儿来的人不少,他只是没说话地站在不远处,没待多久就走了,她总怀疑是还在生气没接他电话。
毕竟眼前这个可是个一切都要在他掌控下的性格。
虽然……她偏偏是个要反着来的。
“怎么突然从京都过来了,”她问,“你们不是休息日也要训练吗?”
“今天没有训练。”
赤司没有坐下,只是抱着双臂靠上墙壁。
“桃井说你很伤心。”
水落时江眼皮一跳,立刻明白他是在说相机。
五月竟然把她卖了……!
虽说嘴里说着放弃放弃,知道自己的相机脱手飞出去、落在另一辆车车轮下被碾成两截时,怎么可能不心疼。
这些器材可是摄影师的命根。
“还行吧。”她语气毫不在乎,“你知道我妈妈把钱管得严,这回光机身就一百四十三万円,不知道还要攒多久。”
赤司看了她一眼。
“当时打电话,我是想问生日礼物的事的。”
“不过,”他道,“应该不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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