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先治疗吗?”白蒹葭咬着嘴唇说道。“我还没有思想准备。”
“看病也需要思想准备吗?”李文说道。“这个时候,你不是校长,我也不是你的学生,咱们是医患关系,请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
白蒹葭犹豫了。
真的要这样吗?
即便是坚持过今晚,以后还怎么面对李文?他又会怎么看我?
“那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这是白蒹葭最后的底线。
“不可能!”李文当即否决。“但可以等我找准位置后再闭上也不迟。”
“那,那你可要闭上,你敢睁开,我就挖掉你眼珠子!”白蒹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文,用手撑在床上,闭上眼睛,扮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白校长,腿……”李文没好气说道。
活动了十指,李文伸手提起了白蒹葭的睡衣下摆。
只看一眼!
鼻血就流出来了……
手抖的跟筛子一样!
“致虚极,守静笃……致虚极,守静笃……”
李文快哭了,他忘记怎么修炼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
心中默念《道德经》!
十指触碰到细腻的皮肤,李文长长地吐了口气,抱守心神,呼吸均匀,摒弃脑海中一切杂念,让心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五千言道德真经在李文的心中默念了一遍,他双手离开白蒹葭的大腿,微微睁开眼睛,张了张嘴,却听见一阵微不可查的抽泣。
李文愣在当场。
白校长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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