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与秦商谈谈说说,倒是颇不寂寞。
登州与qd市相隔只数百里,刘星虽然速度不快,也是没用多大功夫便已回到家乡,此时不到一点,刘星要将身上古装换下,并兑换现金,便与秦商在离家数十里的县城降落,等待天亮,秦商急于知道刘星情况,自是不急着回家。
刘星将自己的事情简略说了,直将秦商惊得差点将下巴掉了下来,此时小凤也现出人形,秦商也是见怪不怪了。
将事情说完,也已到了早上,三人找了家大型超市,找到老板,刘星取出一些金子,倒将老板惊了一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竟然还有人直接用金子购物,自然大喜,刘星也不介意让老板占些便宜,老板让刘星随便挑,随便拿,刘星帮小凤挑了不少衣物,秦商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直挑到拿不动为止,即便如此,老板最后也找给刘星十余万现金,皆大欢喜,之后又去了手机专卖店……
大杨村,刘星故乡,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
刘星父亲早亡,有一个哥哥,五个姐姐,其母刘氏将七个儿女拉扯成人,如今哥哥与几个姐姐早已成家,家中只刘母一人,也早已老态尽显,满面沧桑。
刘星见到母亲,不由得一阵心酸,抱住母亲,虎目含泪,哽咽而不能言,秦商与小凤也见过刘母,老黑亦很是识趣,紧紧闭上嘴巴,连身体颜色亦是变成金黄之色,乖乖做他的项圈,一家人相见,悲欢之情不再细表。
当日晚间,刘星悄然来到母亲房中,刘母年迈早早便已睡下,刘星掌中出现灰蒙蒙的灵力,过不多时,灰气便形成一个鸽卵大小的灵气珠子,此珠乃是刘星修炼而出的精纯灵气,足有刘星灵气总量的三成之多,并在其上留下神识印记。
将珠子放于母亲胸口,珠子便慢慢向体内渗透,直至消失不见。
珠子在刘母心室静止不动,此珠将被血液慢慢冲刷,灵气会滋润全身,加之有神识印记,此后刘母身体若有不适,刘星立即便会知晓。
额头大颗汗珠滴落,刘星并不在意,又为母亲疏通经脉,清除体内杂质……
翌日,刘星正自打坐调息,忽闻母亲呼唤,已知其意,微微一笑,来到母亲房中,此时刘母看上去只四十许人,皮肤光洁,不见一丝皱纹,哪里还有半分老态!
刘星只将自己修真者一事简短告知母亲,刘母却问东问西,直至半个时辰方才罢休。
当日下午,家里却来了几位意料不到的访客。
刘星吃完午饭,正与小凤陪母亲闲谈,小凤乖巧伶俐,颇得刘母欢心,刘母欢喜之下,便认了小凤为干女儿,小凤立马跪倒磕头,口称娘亲。
闻听敲门声之后,刘星开门,门外停了一部普通桑塔纳,门口有三人,均着便装,二十余岁年纪,为首一人身高超过一米八,倒与刘星身材仿佛,颇为干练,刘星观察三人,竟然都是修真者,修为虽不值一提,但在并无灵气的地球,也是颇为难得,
“几位是……”
那为首之人颇有些江湖豪气,对刘星双手抱拳,
“在下萧峰,前来拜访,不请自来,还望刘兄海涵。”
又指着身后二人介绍,一人名李达,一人名宋玉,刘星肃手迎客,
“几位远道而来,里面请。”
几人来到客厅坐定,小凤送上茶水,萧峰方才已然看出刘星乃修真者,只是修为深不可测,如今见小凤一个小丫头竟然也是看不透其修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略作寒暄,刘星道,
“几位对刘某情况似乎了如指掌,刘某对几位却是一无所知,可否解释一二?”
萧峰抱拳道,
“这倒是在下的不是了。”
取出一个绿皮证件,双手递与刘星,
“此乃对外使用证件。”
刘星接过,其上有‘国安’字样,打开看时,内里是萧峰的简单信息,职务是行动组组长,萧峰又取出一张卡片,与普通银行卡大小相仿,
“此乃在下真正身份,一般不对外使用,只在紧急情况下与军区或公安部接触时方可出示。”
刘星接过,卡片正面背景是长城,长城上方是一头张牙舞爪的青龙,背面只几个字:职务,组长,姓名,萧峰,及萧峰的影印照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刘星知道萧峰如此做,是为了表示足够的诚意与尊重,不由有些感慨,将证件递还给萧峰,
“萧兄在不足三日之间将在下调查的清清楚楚,着实令人佩服。”
萧峰哈哈一笑,
“精国鬼社之祸,影响太大,当时在下看了新闻影像,推测此事只怕是修真者所为,倭国方面恐怕也是如此猜测,刻下已然出动大批特工调查此事,一些大国也参与进来,我华夏国自然不能坐视,在下便即刻行动,为搜寻刘兄踪迹,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若但从精国鬼社处着手,实在艰难,不过,刘兄在市委机关大院留下了痕迹,能将两个大活人带出,竟无一人察觉,还是那两名保安说出一些刘兄的信息,在下便由此处着手,连带着将李宏生的案子也给破了,后来刘兄在登州的侠义之举也一一浮出水面,为调查刘兄,在下这几日可是不眠不休啊!”
萧峰滔滔不绝,一口气说出一大堆话来,喝了口茶,笑吟吟的望着刘星,刘星有些无语,这萧峰口气倒像是在为刘星做事,如此辛苦,要向刘星讨要好处一般,唯有苦笑,
“那萧兄此番是来捉拿在下了?”
萧峰闻言,双手连摇,脸色一正,
“刘兄说哪里话,此番在下前来是有事与刘兄商谈。”
刘星见萧峰如此郑重,便也做出洗耳恭听之态。
萧峰取出一本证件与一张卡片,式样与萧峰的证件相同,
“萧峰此番前来,谨代表组织,郑重邀请刘兄加入,职务为副组长,这是证件。”
刘星并未伸手去接,
“萧兄好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乃闲散之人,无意于此,况且,待此间事了,便会离开,故此,也只能辜负萧兄好意了。”
萧峰闻言,心下一急,
“刘兄且不忙推辞,名义上虽是加入组织,但组织却不会干涉刘兄任何行为,只在遇到大事之时,援手一二便可,况且,刘兄接了这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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