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片刻。
还是比较正常点更好些，见惯郑怡静总是板起面孔，一本正经讲大道理，他有点适应不了。
“软件，这东西到底赚不赚钱，你给我讲一讲，风险是不是很大。”
曾听到米粒不止一次提到风险，霖哥也变得紧张，虽然华日超市还在手，他的大部分投入都在米霖公司，有种破釜沉舟的感觉。
郑怡静并不理睬他的询问，让服务员来一杯咖啡，开始坐在那瞅着霖哥发呆。
直到咖啡上桌，霖哥才深吸一口长气，已经被盯得发毛，鸡皮疙瘩要出来。
或许与郑桐走得近，看到郑怡静，虽然她身上光环不少，却总摆脱不掉，她身上也有郑桐柔弱影子，他也知道，郑怡静完全是一个超脱、独立的事业女性。
“别把你那土老帽，赚钱赚钱的思维带到这个行业，它哪里是单纯赚钱，是激发人的潜能与智慧。”
又听到如米粒般梦幻的理论，霖哥又觉得掉进坑里，难道女人喜欢吹泡泡，他可玩不起这游戏。
姑奶奶，您就别拽文造句，直接告诉我，收入支出，时间结果，直接了当，死也痛快。
看到霖哥愁思满腹，郑怡静又品了品咖啡，慢条斯理开始回答。
“任何行业都有风险，投入与产出是正比关系，风险其实是相同，如你的超市，看似卖的是老百姓的吃吃喝喝，东西摆在那，但风险绝对很大，这个就不用说。软件也是如此，只是你没看到实物，所以，觉得比较不踏实。”
这话霖哥终于听明白，闹半天，她们所谓梦想的行业，转一大圈，还是跟超市没两样。
不过，眼下似乎，他已经掉进大坑，尤其有些痴迷的米粒，她钻研过深，已经开始魔怔。
昨晚在床上，嘴里还在念叨，几乎把霖哥最后那点信心都要击溃，似乎还是完成那个从低到高的过程。
“那，你觉得，米霖软件公司，生的面大些，还是死的面更大些？”
必须把实底给交待清楚，不能玩朦胧，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还在替别人数钱。
“这个完全在销路，不过，我给你已经搞定，到时一定要谢我。”
是嘛？还有这样好事？
霖哥有点怀疑，郑桐这个妹妹，是不是郑义亲生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赚钱的机会没给她哥。
话又不能直说，不过，他脸上的郁郁寡欢，已经充分暴露内心。
不过，郑怡静并未直接给答复，反而突然问出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先告诉我，你怎么报答我？”
报答，霖哥想半天，买衣服，买珠宝，买化妆品，去旅游，去新马泰，去巴厘岛，反正不能去月球。
她不会让他去天天摘星星吧？
霖哥开始混乱，摘星星的事，也不太可能，她知道自己没超人的能耐，也不会驾驶外星人的飞碟。
眼睛却在瞟一脸坏笑的郑怡静，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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