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娇弱背影,他必须狠下心,就是找不到借口,又无法推辞。忙拿起电话,给父母打,说晚点回家。抬头看到夏进漪莞尔一笑,他的心扑通落入水中。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就是那奋不顾身跳水的人。
回到租房屋,夏进漪买了几样菜,说要给他烧饭,说过几次,今天终于可以展示手艺。她笑了,霖哥脸色发窘,在换拖鞋时间,还在琢磨,等吃完饭,找个方便理由,逃之夭夭。
三菜一汤,味道可口,不点不差于米粒,只是米粒擅长的麻辣小龙虾,她不会做。夏进漪说喝酒,霖哥想说不喝,没说出口。怕拒绝多了,一会儿要走,难再张口。两人都没酒量,郑酮房间放了数瓶红酒,皆是外文,也不知价格,也不懂品味。两人一杯再一杯,已经红霞满面,再不张罗。
“你是真心爱我吗?为什么朝我吼?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店里工作?”
听到这话,霖哥吃进嘴的菜,差点没吐出。女人今天似合起劲,准备下马威,让他进退无路。米粒刚拒婚,夏进漪就问进服装店。防来防去,她们心里根明镜,他还自认聪明。
这种话不能明说,只能找合情合理借口,还要在不能惹怒夏进漪基础上,让她打消任何一丝想去米粒店的念头。霖哥脑瓜就是霖哥脑瓜,片刻有了说法。
“成衣店人满了,也不好意思辞退人,今天吼你,只是今天遇到一个女客人惹恼我,心里发火,结果迁怒你。”
听到霖哥解释,夏进漪反复上看下瞧,想从他眼神里找到痕迹。最后,摇晃身体,就朝床上走去,嘴里说要睡觉,睡觉。霖哥自然开心,不用找借口,等她睡一会儿,穿衣走人。
昂头醉意浓的夏进漪,嘴里嘟囔,让霖哥帮脱衣服。他很听话,转眼已经脱衣盖被,拍着她睡觉。嘴里要说讲故事,哼儿歌。眼睛瞟门口,似乎要准备起跑。
“哥,我喜欢你,照料我,心疼我,不对我动手动脚。”
这是说谁呢,不动手动脚,明显不是说他。霖哥瞬间已经脑袋大了,刚才的醉意已消,这是戴绿帽子的节奏。正要发火,眼前一闪,不正好是分手借口。他忙拿出手机,哄夏进漪,把刚才那句话,又重复一遍。
录音效果很清晰,明天,听到录音,看她分手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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