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夏进漪惊住,这个衣装华贵戴副眼镜的中年男人,是郭梦洁的父亲,不是说她家在外地吗?她不再多想,忙不断点头,以示尊重。中年男人环视一圈,显然也看到生意清淡,了无客人,转身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郑酮呢,他不会又去野,去疯了吧?怎么把你……臭小子,今天不该来。”
郭梦洁已经走出柜台,听到老人提到郑桐,突然跪到地上,就要磕头。夏进漪与老人都没反过味,郭梦洁已经重重磕了下去。
“他是你亲儿子,不能如此待他,创业艰苦,但他已经舍得脸皮,开始慢慢接受。”
中年人已经把郭梦洁扶起,让她坐到旁边,开始聊天。夏进漪看到那男人对郭梦洁的疼爱,手抚她头发,又上下打量,嘴里为之痛心。挺好的媳妇,怎么郑桐不珍惜,在这里受苦受难。这是他自己选的,该有这一劫。如果不是你赵阿姨逼我,怕也任由他自生自灭。
夏进漪才恍悟,原来男人不是郭梦洁父亲,而是郑桐那个有钱爸爸。没想到,在这个普通餐厅能见到a城属一属二的人物,她匆忙跑去端茶倒水,站在旁边看他们还有别的要求。
“早就听说,你的面做得一绝,让后厨来碗吧。”
夏进漪正要跑后厨去说,见郭梦洁眼里含泪,跑去打电话,想是让郑桐来餐厅。几分钟,当她转身回来,已看到郑桐走进餐厅,站在父亲面前,听他训斥。夏进漪曾经听霖哥说,郑桐与他父亲的事,彼此僵持,关系持续恶劣,纠缠二年之久,如今来看,已经出现转机,心里禁不住感动。
此刻的霖哥却不舒坦,在接受米粒的训斥。
早晨到店里,他就有点走神,似丢魂儿,女客人买件衣服,他说帮忙去库里取,结果拿错号码、颜色,女客人着急,嘴里难听话不断,几句话抬步要走。霖哥来一句,快走,不送。气得女客人要抽他嘴巴。
人走了,米粒急了。霖哥不断道歉,说是嘴溜,没走心。
这话不解释到好,米粒也莫名火气上来,开始絮叨这几天的疑心疑虑。去家里少,也不跟米叔喝酒,花盆呢也没人管。那天,喝完酒,送她回家,没呆一会儿急匆匆走。这不是走心不走心,是没上心。如果你继续不上心,就会伤人心。
说完,米粒嘴唇耷拉,似要哭。霖哥已经慌神儿,又是作揖,又是请罪,看得几个女店员捂嘴不敢乐,到是想知道,周老板会不会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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