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否则又是头撞南墙。
后面的事,霖哥自是知道,又开始絮叨加讲故事,把曾经去的那座上学城市b城,给眼前这位大小姐细数一番,自然不会说那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破学校,而是当地最著名学府,不少毕业生都成为官居要职的领导,或者成为企业家,明星名人。还说,国内最知名的一位导演也曾在那里拍过电影,说授业老师就是这所学校的。
林羽终于正眼开始细听霖哥的“吹牛”,不由露出嫣然一笑,又说他的文章确实写得不错,以后要坚持写。
霖哥挺高兴,至少以后写文能迎得一位女孩欢心,这也是意外收获,远比那钞票有趣。当然,郑桐给他的所有稿费,他都给了烧饼女人,估计很快会进行简单的装修,至于进货,米粒一定会有很好的意见提供,她是见过世面的人,比他那点见识要强。
这么想,霖哥觉得自己活得很自在,也开心,这么多朋友都帮他。
转眼又过三个月,环保部门的工作平静如水,期间霖哥又写了几篇文章,署名都是林羽,到后来写得多了,偶尔他的名字也能见上刊物,也觉得这一切不过如此,当初愤怒离场,又是多么幼稚冲动。
郑桐依旧很神秘,上下班准时准点,不早来肯定第一个走,每天坐在林羽新摆进来的椅子上,不是打游戏,就是打瞌睡,弄得霖哥也浑身刺痒。年轻如果可以这么轻闲,那将来老了,还能做什么。他动手去怼郑桐,总被郑桐厌恶推开,眼珠瞪他。霖哥也不敢多惹他,毕竟那笔钱,还在支撑那家店的开业。
去过那家新开业的小店,经过简单装修,虽然空间不大,却也还算干净,只是生意暂时比较冷清,他请假去过外地进货,开始进的都是些便宜货,也不敢轻易投入过大。这种事,他还没来得及与米粒商量,似乎感觉到,米粒快要搬家,每次去她家,那几盆花已经收起,屋里东西也被收敛一起。
直到某天,米粒父亲拉住他的手说,“我们走了,那几盆花,你先帮照看下,过几天,那楼装修结束,我就拿到楼里,吸收那甲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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