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愤怒,伸手要去掐他,终究没躲及,痛得霖哥皱紧眉头,就要张嘴骂街。不过,看她挺起胸脯,毅然瞪他,到嘴边的话变成,明天给买好吃的,对不起。
米粒转身离开,霖哥仔细端详她的后面,才发觉女孩的臀部其实有区别,弹性十足,大小差异,剩下的需要去摸,才会感觉清晰。念头闪过,他转身不回家,去找那烧饼女人,他记得那女人说过住在附近一处,隐约记得,转了几圈才找对地方。
打门是她那女儿,脸上露出意外,让开身让他进屋说话。听到霖哥问她有没用的小皮包,那女人去屋里翻看,才找到一只稍微新的小皮包。霖哥把钱给她,临走前,告诉她想租一个门面,还是卖那袜子,也进点衣衫,算是正式把店面扩大。
直觉上,他知道不太可能会在那家事业单位呆多久,人家就把他当成瞧不上眼的三等公民,必须还要有两手准备。他已经相中一处门店,虽然偏僻,价格还能承受,以这个为起点,创业才算起步。
霖哥没直接回家,而是推开米粒家门,把那包藏在劳保服里面,没让她父亲看到。在把包交给米粒,才发觉这小包变得寒碜,与她那身漂亮衣裳不搭配。
“这算赔礼,等有更多的钱,给你买好的。”
这话算是搪塞,不过见到米粒似并不以为意,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他不怕别人的嘲笑,就是对米粒一颦一笑,总是上心。
他就是如此郁郁寡欢地回到家,母亲放下手中的正缝制的衣服,问他有什么事。霖哥也没心思去回答,回到他那间小屋,闭门思过。
这种躺在床上沉思的习惯,在中学就有过,他不喜欢看电视,现在呆的这处平房在a城算是破旧,身边不知何时,大家都搬进高楼,听到他还住在平房,还觉得奇怪,不,是露出一种怜悯与同情的东西。
米粒心里就瞅不起平房,她不少同学都住进楼房,甚至高层大厦。她的父亲也答应,很快就搬走,始终让他牵挂的还是这些花,还是对居住多年的留恋。霖哥也知道,年纪大的人容易怀旧,反而对于新鲜事物并不那么心痒,又拧不过女儿米粒的督促。
想到即将离别的米粒,霖哥突然发觉自己可怜之处,除了父母,没人心疼,这种感觉让他陷入一种孤独。这种孤独让他产生的是对未来强烈的期待,但那期待之火只在瞬间就缓慢熄灭,明天还有许多事去做,每件事都要认真仔细,与其被人笑话,还得靠自己一点点努力。
他又梦到校园,只是不再那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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