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封邪逗笑了,金子和榴莲笑了一会,就去厨房端做好的晚饭了。
六个家常菜在堂屋大桌摆好,榴莲用手偷吃了一根土豆丝,嚼着土豆丝,招呼我们都过去吃饭。
我握着擀面杖,抱起狗娃走进堂屋,把狗娃递给榴莲的时候,假装不小心用棍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她撩了一下刘海也没在意,抱过狗娃,熟练的一手抱着娃,一手吃起了饭。
擀面杖对她没效?
除了发笑时那个一闪而过的动作,她的一切行为都符合我对她的认知。
难道是我多心了?
我们吃过晚饭,天已经快黑了。
我刚买的院子住不了这么多人,就安排桃子和白医生到我父母院子住下了。
大家约好,子时去王家看热闹,看王老太婆怎么对付王刚?
她们累了一天,简单收拾一番就休息了。
我回到刚买的院子,金子已经替榴莲安排好了房间。
她们已经洗过澡,在榴莲房里看狗娃跟空气打架。
金子见我回来,说水都烧好了,要帮我弄水。
我让她继续玩,自己过去打水,收拾了一番就躺到了床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床边坐了个人。
一瞬间惊的瞌睡全没了,满头冷汗的坐起来。
榴莲一身好几十年前,那种阔家小姐的打扮,亭亭玉立的坐在床头。
两手拧着一张手帕,放在膝盖上,斜面对着我。
我飞快的把擀面杖抄到手里,问她是谁?
她说年轻人别激动,她要害我,我已经无声无息的死了。
年轻人别激动这种话从榴莲嘴里说出来,我感觉特别扭。
按耐下动手的冲动,我问她到底是谁?找我干什么?
她说她就是榴莲,找我当然是有事情要我办。
问她什么事?
她说要跟我结婚。
我说我有媳妇了,让她去找别人,这个我帮不了她。
她站起来,走到小桌边坐下,翘着二郎腿,单手撑头的斜视了我几眼。
问我谁规定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女人只能有一个丈夫了?
天地为证,那就是夫妻。
看她的样子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我一擀面杖呼过去。
她带着淡淡的轻笑,瞥着打下去的棍子,说看我能硬到几时?
棍子抽过去,噗通一声,我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我被摔醒了。
揉着摔疼了的胳膊起身,桌边并没有人。
原来是一个梦。
我打开阴阳眼,在房里找了一圈,没看到有脏东西。
这时候,才晚上八点多了,我从房间出来,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脏东西。
敲开金子的房间,金子睡眼朦胧的站在门口,封邪趴在她床上呜呜大睡。
金子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就看看封邪。
等她关上房门,我到榴莲窗户外面,小心翼翼的弄开一丝细缝。
榴莲搂着她儿子睡的挺香的,肩头三把火也很正常。
暗中观察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我又回去睡了。
好不容易才睡着,一睡着,又梦到了榴莲。
她懒洋洋的靠在桌边,甩着二郎腿问我怎么样?
娶不娶?不娶的话,我的梦她就包圆了,只要我睡觉,她就来。
我问她为什么非我不嫁?
她说八字,说我对修行之人来说,就是一个移动的人形风水局。
当我媳妇,在修行之中能消灾解难,但只对三个妻子有效。
我艹!
人形风水局?怎么不是唐僧肉?
她见我不说话,说跟她结婚,我又没什么损失,还能享尽鱼水之欢。
彼此遇到麻烦还能互帮互助,问我有什么好拒绝的?
榴莲长的没有向姑娘诱人,但也挺标致的,不过身段却是我见过最赏心悦目的。
我自认不是啥正人君子,美女谁不喜欢啊?
但是被逼着结婚,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转移话题问她,她虽然跟榴莲长的一个模样,但气质有着天地之别,要跟我结婚,起码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吧?
她说她前世是一个戏子,后来成了封九天的侍鬼,今生就是榴莲。
因为王老七的丧宴上,出现了她前世熟悉的诅咒,而王刚又被她前世的熟识借体还魂。
在那个冒牌货想占她便宜的时候,她苏醒了前世记忆,那家伙被点破了行藏,才没敢动她。
而她算到了我们会形成专案组来查案,于是制作了八个简陋的布娃娃,藏到了三嫂家。
故意引我们过去,点破了假王刚的身份。
她一口气讲完这些,又说我已经跟那个卖笑的拜了天地,也不差她一个戏子了。
我吃惊的从床上蹦起来,问她什么?
榴莲走到床头坐下,说她算过我的婚姻,虽然算不出我具体跟谁结过婚,但却算出跟我结婚的女人,是她的老熟人。
向姑娘长着一张诱人的风尘脸,前世还真有可能是卖笑的。
我说抢老熟人的男人不怎么好吧?
她不屑的说,她算不清那只骚狐狸这一世到底是谁,说明那只骚狐狸比她醒的早,只不过是被捷足先登了。
这算不上抢,只能算共享。
共享?
共享你妹啊,拿老子当单车呢?
谁扫码谁就能骑啊!
我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榴莲盯着一旁的擀面杖,严肃的说娶她,她就带我去找封九天的传承。
封九天的传承?
听到这个我控制不住的眯起了眼睛,问她当真?
她一指头戳在我额头,笑骂:“德性!”
我打开她的手,嘿嘿干笑了起来。
她说带我找封九天的传承也行,但我们拜堂之后,没她的允许,不能碰她一根头发。
小爷求之不得呢!
我说没我的允许,也别想占小爷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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