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异口同声的说:“巫师!”
先是王老太婆的坟,又是相面高手、巫师的,我问她们发现了什么?
白医生说这次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独立个体,而是一伙人,有能一次性诅咒死十一个人的大巫师,有能光看脸就能算出人生辰八字的大相师。
桃子挨个破了八个布娃娃,说这八个布娃娃只是简单的扎小人,并不致命。
她估计这八个布娃娃暴露出来,只是一种警告,是威胁我们不要再查了。
白医生是组长,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一起朝她看了过去。
她深吸了两口长气,说这事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参合的了,让五个刑警回县城待命。
如果有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会通知他们去办的。
他们不甘心说当初选择这行,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不是要命的活……
白医生打断了他们的话,说抓普通的罪犯,再危险也不会让他们退缩,但以眼前的情况来看,她已经无法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他们咬着牙,带着落寞与无力,低着头离开了。
目送他们离开,白医生说她和刘红是发小,刘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吸干了阳气猝死在溪南村,她是不会放手的,问我们怎么选?
我暗自一惊,撩着嘴唇说我闺女没了,爹妈也没了,管他什么巫师,相师,还是能一次性吸干人元气的玩意。
要么我死,要么一个个葬送他们,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桃子说她的生辰八字被会巫术的家伙知道了,这关乎着她的小命,她可不想灰溜溜的回去,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再说这是寨里给她的任务,平常光拿好处,出事了她不管,寨里干嘛供着她这尊姑奶奶?
我偏头看向金子,金子腼腆的说我去哪,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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