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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阴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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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封邪不管无命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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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转达完封邪的提醒,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说如果王家人听信法师的诬陷,来找我们麻烦,那该怎么办?

    她能问我,我却没人可问,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让她不要着急,我拿水壶烧水,慢慢泡起了茶。

    泡茶的途中,金子坐立难安,越来越着急。

    泡好一壶茶,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等她拿起来喝了半杯,淡定一些,我才问她在害怕什么?

    她压抑的说,她就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愚昧的村民比邪祟还恐怖。

    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坐到桌边,慢慢喝了几小口。

    告诉她村民没一个愚昧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一旦遇到压力就会往外推。

    说穿了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性使然而已。

    就像眼下这件事,法师这么一说,王家人明知道法师的片面之言不可信,但他们依然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因为这是他们找我负责,转移压力的借口。

    最主要的是,他们对我知根知底,认为大家一个村的,找我负责,难道我还能弄死了他们不成?

    在他们的潜在观念里认为我比未知的法师,要好惹。

    当然还有见不得别人不一样的心态在作祟,毕竟大家出生都一样,凭什么我就能他们所不能?

    我慢慢喝着茶,给金子分析清楚这些的同时,也想好了应对方法。

    突然背后一阵寒意扑来,感觉一个人趴到我背后,在我脸上吧唧了一口。

    虽然我看不到封邪,但她一靠近,我就知道是她了。

    我打着喷嚏,喊着封邪的名字,把杯子里没喝完的茶水倒在地上。

    背后有人的感觉立刻消失了,金子偷偷发笑的说封邪老委屈了。

    刚夸爸爸分析问题的样子好帅,就被呛了一口茶水,说我太不是人了。

    我说我感冒刚好,让封邪听话,离我远一点。

    封邪其实挺乖的,让金子代为转达的吐槽了我几句,就跟金子一起去房间玩了。

    还让金子告诉我,如果王家人来找麻烦,只要我叫她一声,让她勾魂,她绝不锁魄。

    等到晚上十点多钟,王家一群人抬着王老七的尸体,放在了我院子门口。

    王老七的媳妇和他妈妈,跪在尸体旁边嚎嚎大哭。

    哭诉她们儿子和老公死的好冤枉,好好的一个人,前几天还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没几天,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说来替王老七瞧病的法师说了,是我施邪法害人,让我给她们一个说法。

    不然她们都不活了,就死在我院子里。

    她们这一吆喝,村里人相继被吵醒了,家家户户逐渐亮起了灯。

    没多久,院子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人们私下议论纷纷,不过都没敢大声,也没人敢声援王家人。

    院子里灯火通明,我就坐在堂屋喝茶。

    静静的看着他们在院子外面闹腾,外面哭闹了十几分钟,由于我没有搭理,两个女人还在哭,但是王家一群大老爷们站不住了。

    村长叫上王老七他爸,还有老封,一起走进院子,跨过门槛,走进了堂屋。

    他们走进屋里站定,我也没让他们坐,也没等他们说话,问他们大晚上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村长说小七突然重病不治而亡,给瞧病的法师说是我下的暗手,希望我给个说法。

    我皱着眉头扫视了他们一圈,老封帮腔说不管是不是,给解释清楚就好,免得生误会。

    我一口喝空杯子里的水,倒着水,笑着问他们是来讲道理的?还是来找茬的?

    村长说当然是来讲道理的。

    一瞬间,我就笑了,说那我们就先讲道理。

    盯着村长问,是不是他们家病死了一个人,人是病死的,然后一个法师说是我下的暗手,他们就把尸体抬到了我院子门口?

    村长一点头,我板着脸,拍着桌子直接站了起来。

    冷漠的质问他们,讲道理是不是该拿出证据?就算没有证据,谁指证的是不是该来当面对质?

    一没证据,二没指证的人,尸体往我院门口一放,哭着喊着说我害死了人。

    这是来讲道理的吗?

    有这么讲道理的吗?

    是不是谁家死人了,都能把尸体往王家门口一放,找王家讨要说法了?

    村长他们正要说什么,我指着院子外面直接说,这并不是讲道理的做法,把尸体抬到我家门口来找茬,那就把我给得罪死了。不要脸,那就有被打脸的准备,我给他们两个选择。

    第一,来找茬的人,都给老子跪在院子外面磕头道歉,抬着尸体滚蛋。

    第二,来找茬的人都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王老七的父亲刚死了儿子,激动的让我别欺人太甚。

    我二话没说,掏出一张冥币,往眼前一抹,开了阴阳眼。

    左眼吞吃掉他肩头两把火,想着让他出门,撞死在十几米开外的大树上。

    他转身就走出了堂屋,村长问他去干嘛?

    他也没搭理,默不吭声的走出院子,扒开院门外看热闹的村民,走到一棵大树前,狠狠的一头撞了下去。

    撞得头破血流,但一下并没有撞死。

    所有人都被他的情况吓住了,王刚眼疾手快,冲上去抱住了他伯伯。

    他伯伯拼命挣扎的还要撞,又两个王家兄弟一起上去,才把人死死按住。

    就在这时候,一个三十不到,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女法师,从人群后面走过去。

    从随身携带的凉水杯,倒了一点水在修长的指间,往王老七父亲的脸上一撒,人就惊醒了过来。

    人一清醒,就惊恐的求法师救命,说我施邪法要杀他。

    女法师说稍安勿躁,面带微笑的朝我院子走了过来。

    我站在院子门口,双手背在背后等她过来,她谦谦有礼的说她叫静心,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指着王老七的尸体问她,是不是她说是我害死了王老七?

    静心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说王老七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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