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邪祟打扰我们休息,没想到我却把他娃给揍了。
他指着小姑娘额头上的打包,让我看看用葫芦把他娃砸成了啥样?
问我一个小队长打一个小女娃,还要不要脸了?
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去祠堂告我!
我正准备道歉,一个小妇人从房里跑出来,说阴阳有别,我一个阳间的小队长,又管不到段浪,训斥段浪真怂。
她吹着小姑娘头上的包,让我准备三牲,全的,给她闺女养伤,不然这事没完。
我说嫂子,我打了侄女是我不对。
但我也是无意的啊,所谓不知者不罪,我准备一个猪头给侄女道歉怎么样?
段浪连忙说不用,烧点元宝蜡烛香就好。
小妇人揪起段浪的耳朵,大骂段浪是个废物,说就要三牲。
说我一个小队长想搞到三牲,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也不用我掏钱买,向村民开口要,难道还有人敢不给?
三牲就是牛、羊、猪。
一头牛,一只羊,一头猪得多少钱?
就算放在山外,过年,也没见多少人家舍得买全羊的,她还真敢要。
我被气乐了,随手一擀面杖打在小妇人肩膀上。
随手一棍子不重,也不轻。
小妇人踉跄了半步,肚子咕噜发响,噗呲一声,屁滚尿流的尖叫着,掩面跑进了房间。
她真被一擀面杖打出了屎。
段浪看着她媳妇跑进房,又看了一眼小女人额头的大包,瞬间脸色铁青。
脸色铁青不是形容词,他的脸,真的变成了可怕的铁青色。
他抽出腰刀,大口喘气的说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了,打他闺女就算了,还戏弄他媳妇,提着刀就朝我劈来。
我被他的变化吓了一大跳,慌乱的揪开葫芦,大喊段浪。
他啊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在葫芦里大声喊起了好臭。
一把塞上葫芦,就听到段浪在葫芦里大喊放他出去。
我也不嫌脏,抱着葫芦就是一阵狂亲,大喊宝贝啊,宝贝啊!
就在我乐得找不着北的时候,被桃子两耳光抽醒了。
醒来,时间还不到半夜,桃子紧绷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两眼喷火的用袖子擦着脸上的口水。
她抄起旁边的擀面杖,狠狠的呼了过来。
怒骂宝贝,宝贝个头。
说她不把我打出屎来,就管我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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