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即便是后山自己豢养的数十小妾中，也没有一个能够与之媲美。
更为难得的是，居然还是处子......
张符灵艰难的把目光移到灵儿的身上。
这小丫头好生诡异。
倒也天生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以后肯定也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妖孽。
张符灵微微蹙眉，因为他觉得如果杀了两女祭奠自己的儿子，实在太过可惜。
眯了眯眼，一个念头忽然蹦出。
然而这个念头就好像春风拂过的野草，刚一萌芽立刻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中就好像有着一朵小火苗般在迅速膨胀。
“你是谁？你别过来。”
适应了光线的王静柔看到张符灵的样子，立刻就看出，这个男人眼神中那种令她极度厌恶的神色。
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时常可以看到，一些花痴男对自己露出的那种眼神。
不过她知道，眼前的人可不仅仅是花痴男那么简单。
“我是谁？”张符灵阴测测的笑道：“你们杀了我的儿子，居然问我是谁？”
“啊？”王静柔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的失口说道：“你，你是张子凌的父亲......”她话没说完，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捂住了嘴，眼神中更是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她也曾无数次心慌，毕竟她不是杀人的魔头，尽管人不是她杀的，但那可是两条人命，说不胆小，说不担心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本以为事情过去了，但是没想到自己和灵儿居然被对方弄到了这里，她怎么能不慌张？
杀人偿命的道理，她又怎能不知？
此时她的心已经凉了，
而且她也万万没想到，张子凌居然是一个道士的后人。
关键自己竟然还说漏嘴，等于是不小心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此时想要狡辩都不行了，王静柔暗骂自己简直就是笨到家了。
“哼！”张符灵冷哼一声说道：“不错，我就是张子凌的父亲，今天正是我儿头七之日，就用你们两个的人头来祭奠我儿吧。”
“你，你不能这么做，就算我们杀了人，也是事出有因，况且，就算我们有罪，也应该由法律来制裁我们，你这么做......”
王静柔虽然害怕，但是依旧强忍着恐慌想要辩解，不过话没说完就被张符灵打断。
“你给我闭嘴。”张符灵大喝一声。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在这里，我就是天，我就是法。”张符灵恶狠狠的说道，此时一提及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就好像被刀剜一般刺痛，脸色也变得阴沉无比，浑身的气势更是不自觉的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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