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敛财人生[综]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323.重归来路(1)三合一第(4/5)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走!林雨桐就道:我还藏了五两银子没全拿出来,另外还有两件饰,是娘留下来的遗物,我贴身放着,有这东西,到了地方就暂时不怕饿死。

    邵华也从衣角摸出一个大约有两钱重的小金块,得有二两银子。另外她的手上,还有一对银镯子,活命要紧。

    余梁咬牙:那就走。

    利索的给钱的,然后进镖局,一切听人家安排。常在外面走动的,自然能看出来三人中两人是女子,人家给安排车马的时候,就没混着安排,还是他们一家人一个马车,给配了一个马夫,一个镖师,跟着车队,当天正午,吉时刚到,这就出了。

    浩浩汤汤的,几十两马车,百十多镖师,这就出了。

    上了路了,才现,人家只管押镖,却不管你们食宿。

    到了点了,得自己想办法。

    可这半点准备都没有,怎么办?

    其他人有想从镖行手里买点干粮的,结果一个馒头开价就一百文,照这么下去,谁能扛得住?

    这是不把大家给榨干,不算完。

    中间这一顿不吃可以,可以晚上住客栈,却真成了难题。要么,就在客栈的大厅里随便对付,要么就在外面停着的马车上。或者是自己掏钱,住客栈也行。

    这种客栈,常做镖局的生意。两方彼此一交换眼神,就啥都明白了。

    因此,想要一个通铺的铺位,也得一两银子。想要一间客房,哪怕是腾出来的柴房,人家开价十两。

    自家三个人身上,拢共也没十两。

    可这屋漏偏缝连阴雨,这一路赶路也没注意,邵华身上带了点伤,竟是夜里起了热。

    林雨桐倒是能给用药,但这不得有个明目吗?好歹请个大夫来,林雨桐给把药偷着换了也行啊。这总凭空不能变出药来吧。

    怎么办?

    当初只付了一半的银子,另一半还在身上呢。只要银子在身上,怎么花随自家。先顾着眼前,至于以后如何,以后再说。

    林雨桐低声跟余梁这么说,这如今只能先这么办了,救人要紧。

    镖行就带着大夫,看诊加药费,张口就要二十两。

    行!咬牙认了。

    药刚熬好,还没给邵华喝呢,天还不大亮,又催着上马车赶路。

    带着药上了马车,这边余梁躺下去到晌午都没醒来。这边刚退了热,那边余梁的病又来势汹汹。

    林雨桐心说,要不是自己来了,这三口子就得这么折在半路上。赶上这乱时候,有时候这真得看运道。

    偷摸着给余梁喂了药,两个时辰之后,赶在天黑之前,两人的烧就都退了。

    这一路再不敢不吃不喝不好好睡的硬扛了。

    吃的粗糙,住的也简陋,但好歹的正常了。

    可身上的银子一天一天的倒是少了。

    走了五天,路程走了眼看就一半了,按照之前的规定,得交剩下的一半七十五两了。

    可三人就剩下五十八两银子了。

    怎么办?

    半路上下来?

    余梁轻轻摇头,低声道:这一带多山,山匪横行

    又知道带了两个妙龄女子,这要是敢离开,下场难料。

    邵华将银子手镯都摘下来,林雨桐也只能把身上的金银包括怀里的饰都拿出来。

    加上那两支遗物金钗,倒是够了。

    可余梁却将金钗拿起来,转着金钗看,然后眼里就有了泪意,良久之后才道:银子都收起来。他只把金钗拿着,包起来放进怀里。

    林雨桐也没细细的打量那金钗,不过想来,这金钗怕有些来历。

    果然,余梁打起精神,跟驾车的马夫和镖师套起话来。

    两位也都是走南闯北的人,京城在下是没有踏足过,不过二位想来是极熟悉的,小子想跟两位打听点事。他这么问着,就摸出两钱银子来,直接塞了过去。

    马夫朝后看了一眼:京城里的事?那得看你打听谁了?

    先生可听过荣国府?余梁这么问道。

    那位惊讶没惊讶林雨桐不知道,但此时她是真惊讶了。

    荣国府?

    巧合?

    人家马夫接下来的话,叫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荣国府宁国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啊?

    林雨桐瞬间瞪大了眼睛,将怀里的另一支金钗也拿了出来,在金钗上,赫然刻着一个‘贾’!

    这个时候,她终于把很多东西联系起来了。

    先是那俩旧的很,但是规格配置明显不是小户人家能有的马车。还有如今带在身上的牌位,上面写着余贾氏。

    很遥远很遥远的记忆随之而来,据说,贾家‘文’字辈那一代,还有三个庶女。府里人不常提,但总还有记得,这些庶女都飘落到哪里。

    她们无一例外的,远嫁了。

    北边的好似是庶长女,嫁给以为余姓的参将,然后再没有然后了

    过去多少年了,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还会再回到这里。

    从这里离开,然后辗转,再然后,她碰见了四爷。之后,她的生命力,就是四爷。她陪着四爷走过她所有的路,但她自己走过的路,好些好些,四爷都没有踏足过。

    这么些年了,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他从来没问过。

    她就是知识他的她而已。

    不止一次的,她想把这些过往说给他听,但每一次,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

    就跟隐瞒了婚史一样,无法启齿。

    而这曾经稚嫩的自己,走过的路,如果再叫自己重来一遍

    她突然就笑了:那一定会不一样的。

    她有他,她得找到他。然后跟他一起,叫他看看,自己曾经走过的路。

    这么想着,但心里还是不由的有些忐忑。

    这种忐忑,真的好些年好些年都没有过了。

    而京城,一处繁华的巷子里,最里头一家不起眼的门第里,一家子忙忙活活的,只因家里的小爷病了,连着几日都不曾退下去的烧,终于退下去了,人好似也清醒了些。只是嗓子肿着,不能说话。

    可这也阿弥陀佛了。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