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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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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旧日光阴(83)三合一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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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我叛变了!

    李兆山哈哈的笑:你了解我

    不!我不了解你!张雪娇冷眼看着他:我不了解你!是我太傻,让你把我了解的太透。

    李兆山撇着嘴一笑:你要这么说,也对吧!你是什么性子的人,我了解。你那天来找我,说了很多,说你愿意继续这个计划。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在你身上出现了变故。你是个聪明又决绝的女人,如果认定我对不起你,你会恨不能一声不吭的杀了我,而不是过来跟我说了一大堆要划清界限的话之后,却又跟我保持合作关系。其实要推行计划,非得需要炸|药吗?技校当年的那一把火为什么起了那么大的轰动,那就是火对厂子来说太危险了。火这东西,可比炸|药要取多了。你要是愿意,你有一百种办法把这把火烧起来。你为什么非要叫我去想办法弄炸|药呢?除非,你想把我手底下的底牌给摸清楚。是!当时有那么一瞬,我几乎都被你说服了。可等你走了,我回过神来,如此一个身手依旧敏捷矫健,做事依旧果敢决绝的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个容易暴露的方案呢?那时候,我就确定你有问题。连你都有问题了,我就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能成功过。

    你给了我两公斤炸|药又给了加辉两公斤,你想干什么?李兆山朝外看了看,然后低声道:你听到爆|炸的声音了吗?

    没有!定的时间早就过了半个小时了。

    你给的炸|药是假的?不会啊!要是这么着,不可能都没看出来。

    假倒是没假,只是他们不敢拆里面,并不知道,里面的炸药是早年埋在地下受潮废弃的我明知道你有问题,我怎么就把好容易弄出来的东西,交给你呢。明知道不会炸嘛。他笑着,所以,清丽,我没想过要你死,更没想过要孩子死

    那这么绕了一圈,就是在争取时间。

    他把那六公斤炸药,到底是藏到哪里去了?

    张雪娇冷着脸跟他对视: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就是想叫我和孩子死。如今,我说不清楚了!他们不会再信我,他们会以为,我跟你配合的演了这么一出戏,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李兆山蓦然一笑:清丽啊,你太极端了。作为女人,你也太自信了。

    可作为男人,你也太自信了。林雨桐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串的东西:看看,这是你的东西吗?

    李兆山的笑意一收:你找到了?他愕然的看向林雨桐,然后哈哈大笑,怎么也没想到,说服了雪狐连我都背叛的人,是你这么一个女人。

    林雨桐不管他笑不笑,也叹气:你确实是会剑走偏锋。我一直盯着你们以前埋下的钉子,却没想到,你竟然用的新人。

    这个新人,就是向家的大儿媳妇。

    儿子坐牢,向党的事情又是被她捅出去,以至于害的一家子都被打成了teu子女。向老大恨毒了这媳妇了。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

    之前,她因为被男人打的小产了,才跑去医院的。没钱,又不是职工家属,只能在医院的大厅里抱着肚子忍着。是李兆山将她带到办公室,给她看诊,给她开药。

    大夫为她开药,问她说:是不是晚上还睡不好。

    是!怎么可能睡的好呢?

    真害怕家里的男人半夜起来杀了她。

    大夫是个特别有仁心的人,就给开了一副中药:安神的,但是不能多吃。多吃之后,就会变的神智有些不清醒。

    女人回去的时候,一边熬药一边琢磨呢:这要是边的神智不清醒了该多好。

    这么好的药,她没舍得喝。

    男人着凉了,头疼。她把药给熬了,给男人喝。喝了三五天,男人整个人就有点愣愣的傻。给他吃他就吃,不给他吃,他就坐在那里一天一天的也不说话。

    她大着胆子去问大夫,说:要是万一把那安神的药吃的多了,果断时间还会不会好起来。

    大夫的脸一下子就变的难看了,然后严厉的盯着她: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呢?

    女人慌乱了起来,她抹着眼泪:要是不这么着,我就活不下去了。

    她想着,要是大夫不帮着自己隐瞒,那自己就跪下磕头,哪怕是去坐牢呢!但是坐牢前,得先把那个畜生给杀了。

    可是却没想到,大夫只是叹了一声,然后他就掏出干净的带着香味的帕子给她擦眼泪,还细心的抬起手帮她把垂下来的狼狈的油腻的头别在耳后梳理好。

    那一刻,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大夫怎么能对我做这样的事呢?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回去之后,一晚上一晚上的追不着,就在想这个犹如天上的人的李大夫。

    他长的可真气派,站在那里就叫人觉得高不可攀。

    他可真有文化,那么多人都叫他老师。

    他可真有本事,连厂里的罗主任都得求着他看病。

    这么好的男人,竟然看上我这么一个老婆子了吗?

    她半夜起来挑灯对着小镜子照。脸上都是皱纹,黑乎乎的分不清眉眼。头都半白了。随即她放下镜子: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妄想呢?

    可是扭脸看看已经傻了的,睡在灶膛前的地上蜷缩着打鼾的男人,她没有来的嫌弃起自己来。

    脏!太脏了!

    她半夜起来烧热水,一边一边的清洗自己,身上的皮都好像被丝瓜瓤给搓破了,但看起来,是好了一些。白了好像皱纹都少了。

    她细心的梳头,希望把白头藏在里面。然后又把年轻时候的一条翠绿的头巾拿出来,把白头包起来。最后狠狠心,用藏着的最后一枚金戒指,跟老三媳妇换了一身她年轻时候穿的衣服。

    拾掇好了,她才溜到医院。是晚上去的,以帮着李大夫浆洗的名义去了他宿舍门口等着。

    李大夫回来了,他好像喝了点酒。他开了门,叫她进去。关了门,他就抱着她,说她这样真好看。

    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喜欢她。她感动的恨不能把一颗心剖出来给他。

    那天晚上,她觉得她又活过来了。她成了那么一个了不起的男人的女人。

    他那么斯文,就是跟女人干那事,也都不跟家里的男人那个蛮横样儿不一样。她觉得前半辈子真是白活了。原来这事还能这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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