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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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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3.旧日光阴(65)三合一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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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厂子,很少出现这种家家户户养鸡的,偶尔养几只,那也是放在笼子里的。像是这样散养的,都是跟周边的村民学的。

    农村家家户户养鸡,人们把这个叫‘鸡屁股银行’。家里的零碎开销,全靠着这几只鸡换来的零用钱支撑着。所以,鸡是一个家里非常重要的财产。林雨桐自己也养鸡,一共五只鸡,都放在藤条编制的笼子里,然后将筐子固定在院子的墙角,平时就是菜叶子剩菜剩饭这些喂着,家里的鸡蛋基本是能供应的上的。但是自家养鸡,是不会将鸡放出来。以前住的地方,都跟自家一样,将鸡关起来,绝对不会出现像是如今这种情况。院子被祸害的乱七八糟的情况。

    可如今院子成了这样了,你还没法子找到罪魁祸。家家的鸡都散养着,你能知道这是谁家的鸡干的。

    行!这事忍着没声张。

    可最让人无法容忍的就是,丢东西。

    先是家里的五只鸡,在搬来的第三天晚上丢了。鸡笼子被锯开,鸡被逮走了。总关在笼子里的鸡跟散养的鸡是不一样的。关着的鸡人伸手抓它,它是不会扑腾的。即便在屋里听到一点动静,也还当是隔壁呢。也没太在意。

    结果,鸡丢了!

    几只鸡也不知道叫林雨桐动气,只是淡定的通知了保卫处。

    然后没两天,那边的偷鸡的案子还没破呢,晾晒在家里露台上的鞋又丢了。丢的是骄阳的一双小红鞋。鞋面是呢绒的,塑胶的鞋底,在当时是非常时髦的。是孩子的二舅妈回来的时候给买的。暖和又轻便,骄阳也挺爱穿的。每周回来,林雨桐都给刷洗了,怕晾在院子里被鸡给弄脏了,如今衣服啥的都在三楼的露台上晾晒。结果鞋子还是丢了。

    露台也是一家挨着一家,中间就隔着一米五高的矮墙。这高度,翻上去简直不要太容易。住进来之后,也确实是觉得这种设置不怎么安全,可还没来得及做防护措施呢,就有贼光顾。

    专门偷鞋的,这肯定是孩子干的。还是个想穿小红鞋的小女孩!

    像是这种的小偷小摸,想抓也很难抓住。又八成是孩子干的,怎么办呢?

    林雨桐的意思,就是把家里的隔墙和栅栏都升高,等闲人进不来。

    朝阳却不:人家都没加固,就咱家加固了。人家又该说‘你家有啥东西啊,这么防着咱们,到底是厂长家’啥的。咱还就不动,我还就不信了

    这熊孩子钻到实习的车间,给家里做夹子和报警设备。在院子里的篱笆墙根下,还有露台两边的,都悄悄的布置上了。

    结果那天那林雨桐一下班,进了家门就愣住了。好家伙,院子里的墙根下,几只鸡一只腿被夹住了,血淋淋的正在做垂死挣扎。环视一周,足足有五只。今天这闯入者尽数成擒,别的鸡都不敢来了。林雨桐把俘虏摆在院子里,两边的邻居几乎是呼天抢地的找来了。光荣牺牲掉的五只鸡,是他们两家的。

    这两家的男人,一个在轧钢厂,一个在锻钢车间。两家的女人,一个在农场,一个炼铁厂的食堂。两家的的孩子都多,一家六个,一个九个。这么多的孩子,日子想过的利索,那也是不可能的。瞧着两人邋邋遢遢的,就过来了。

    到底是厂长家嘛,也还不敢高声闹。但低着头眼皮一翻一翻的,哭的又是抹眼泪又是擤鼻涕的,样子确实是不大好看。林雨桐把鸡留下,叫了计寒梅做公证人,把鸡钱如数的赔了。

    计寒梅想说把那劳什子夹子去了吧,那边骄阳就抹眼泪:我的鞋不见了我要上台表演的衣服也不见了我的床单弄脏了不能用了

    没错!这孩子的衣服还不见了一套。洗衣服是丹阳洗的,晾也是丹阳晾的。但周一丹阳去上学了,林雨桐收的衣服,不知道她到底洗了多少件,所以丢了衣服都没现。

    能管住大人不偷衣服,还能管住孩子不偷衣服?

    可就算是把偷衣服的孩子抓住了,能怎么的?把衣服还回来?还回来骄阳也不穿了。

    计寒梅嘴角动了动,到底是闭嘴了。出去了才说那两个:把自家的鸡看好,跑到别人家祸害也是你们的不对。

    然后两家大概真是怕了这边的小机关,晚上的时候,鸡被撵到了家里。

    没错,好好的别墅,在晚上的时候是人鸡混住的。

    把骄阳看的一言难尽,就说:鸡身上用病菌,染到人身上容易得病。

    院子里一个又黑又瘦的女孩,多看了骄阳两眼,然后蹭蹭蹭就跑回家去了。

    骄阳看妈妈:她怎么这样?

    一样的年纪,不一样的生活环境,那样的态度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自从有五只鸡被逮住了,家里没再遭过贼。可别人家,却66续续的被贼惦记上了。

    比如徐强,这小子看着满地走的鸡,眼睛都绿了。怎么样才能把鸡给装自己兜里呢?琢磨了几天,叫他给想出办法了。他是放电影了,所以都是下午五六点才算是上班。白天他属于无所事事的一类。这天,早上九点多,瞧着家属区基本没啥人。上班的上班了,上学的上学去了,他晃悠着去打了两斤散酒,在家里把窝窝头用酒泡了,然后在炉子边给晾干。第二天在避开人的地方,把窝窝头揉碎了撒在地上。鸡很少能吃到这种粮食,撒欢的往这边跑。来多少他喂多少,等到天黑的时候,把晕晕乎乎的鸡脖子一拧,然后往麻袋里一扔。再往新买的自行车后一绑,等天黑了,喊上端阳和铁蛋城子几个人,奔着离厂子不远的水渠就去。

    如今正是冬灌的时候,水渠里有水。弄个铁桶,挖个坑搭个灶,铁桶往上面一放,点火就能烧开水。在开水里给鸡拔毛。把毛处理出来往火上一放,烧个干净之后,就剩下一堆退毛鸡了。也不在外面吃,几个人将这些鸡一分,拎回家去。想啥时候吃啥时候吃。这个时候,天寒地冻的,冻着的话,放到过年都行。

    端阳拿回家去,见自家妈开会还没回来。又叫了朝阳,两人将鸡给开膛破肚彻底的清洗干净。林雨桐回来见是处理的干净的鸡,还以为是端阳在外面给人干啥了赚回来了,她还说:天冷了,别老抽空去干活了,家里也不缺这一口吃的。

    端阳也这么好好的应着。朝阳又在旁边打岔,说:妈,你给我炒个鸡杂吃呗。

    这一打岔,林雨桐连继续往下问也给忘了。

    可等鸡都该冻的冻上,该抹上盐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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