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敛财人生[综]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251.旧日光阴(63)三合一第(3/5)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徐强就说:“妹儿,跟哥学放电影呗。”

    行!不就是天天晚上看电影吗?

    朝阳和骄阳跟着他们姐,天天晚上看。看回来就哭的眼圈红红的,朝阳跟大多数男孩一样,最爱喊一声:“为了胜利,向我开炮!”

    而骄阳,在文艺演出中,她有一个保留节目就是‘英雄赞歌’,小姑娘一脸肃穆,用高亢嘹亮的声音唱着‘烽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人民战士驱虎豹,舍生忘死保和平……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每次听孩子在家里练歌,心里就不由的跟着涌动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朝阳更执着于画各种的枪炮结构图了,在他看来,还是我们的武器太落后了。

    而林雨桐,一直关注着高考成绩的事。可人家压根就不公布成绩,等到八月中旬的时候,学校的老师亲自给丹阳把录取通知书送来了。

    成绩不知道是多少,反正是被中原农林大学种子工程录取了。

    今年子弟学校考的不错,被录取的一共十三个人。一类大学的就两个人,一个是丹阳,一个是个男生,被师范大学录取了。二类大学两个,什么水利学院,电力学院这些学校。大专三个,两个是师专,还有一个是学医的。剩下的六个是中专。

    就这,已经算是能赶上市里重点中学的成绩了。

    厂里敲锣打鼓,给每个孩子都发了奖励。一人二十块钱,不多,但添一身体面的衣服和生活日用品,是足够了。

    至于学费,没有!拿着这种手续,像是户口迁移证明、粮油关系等等这些,就足够的。生活费,基本是不用家里管的。国家包了,把这叫助学金。一个大学生,助学金从十六块到十一块不等。像是烈士子女这一类,拿最高的。贫困农村家庭的,也在十三四块钱。丹阳这种属于干部家庭的,一个月能拿十一块钱。伙食费的话,一天四到五毛,足够足够的。要是俭省一些,拿十五六块钱的孩子,还能给家里省一两块钱呢。丹阳是属于肯定不够的那种,但她周末一般回家吃饭的,这么一算,其实学校给的还是够在学校花的。

    考上大学了,姥爷给送了一辆女式自行车,“以后中午也回家吃饭。你姥姥在家给你做。”从学校骑车回家也就十来分钟时间,足够的。她大舅妈给买了一件呢子大衣,一双红皮鞋。二舅妈寄了两百块钱当零花钱。小姨给织了两身毛衣毛裤。两个姑姑和一个伯娘包括表嫂,都松了东西来。两个新媳妇送的是手帕毛巾,姑姑伯娘,拿来的都是手工做的鞋。单的双的,好几双。尺码还都是放大了一些的,就怕她长个以后穿不了。

    又有亲近的人家,这个给十块,那个给五块的,三两块的更多。

    端阳又给送了一块女士的手表,这就齐活了。

    林雨桐呢?给准备被褥床单床围子这些东西,还有内衣,像是秋衣秋裤这些东西,都得预备。而如今的秋衣秋裤,又跟运动衣裤画等号。就是或是蓝的或是红的,胳膊两侧,腿两侧有一二三道白道的那种。给买了好几身替换。

    想不住校是不可能的,而如今的大学宿舍,真不敢恭维。

    就是那种木架子床,丹阳去的早,占了个下铺。宿舍里看了几圈,确定是没有暖气的。看来这冬天,还得给孩子预备热水袋。

    为了用热水方便,林雨桐给丹阳带着三个热水瓶。如今的热水瓶都可小了,晚上洗个头洗个脚个脚之后,水都未必够了。

    上大学了,家长送这种事,那是没有的。都是自己去的!

    一是可以省一个人的路费,二是都到了参加工作的年纪了,不上大学的不是劳动就是工作了,谁还当自己是孩子?

    丹阳也一样,林雨桐给送到林家,常秋云就说好歹送到学校门口叫孩子自己进去。结果丹阳不愿意,把东西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然后骑上自行车自己走了。

    坚持了一周之后,周末的时候给值班的她爸打电话:“……我下个周中午和晚上都回姥姥家吃饭了。实在受不了了!不是白菜就是萝卜,要不然就是土豆。都是用水煮的,一点盐。二合面的馒头,杂粮饭,五毛钱我能吃撑了,但是不好吃啊!这个周要不是买了但饼干桃酥麻花罐头,我怀疑我要撑不下来。”

    就这还想去外地念书,你打小就没过过缺衣少食的日子。

    因着孩子在姥姥家吃饭,四爷每次去城里,都会给林家带点东西。以前也带,但现在带的更多些。林雨桐自己做的糕点啥的,都给带去。搁在家里老人也吃,孩子也能吃。

    如今厂里有自己的农场,还养鸡养猪。稍微隐瞒点产量,卖给厂里的职工不要各种票,这就算是大福利了。

    如今是秋里了,到了周末,外面就热闹了,苗大嫂也在外面喊林雨桐:“……走了,去捡棉花去。”

    这种捡,就是去那种棉花都差不多摘完的地里,又那种没摘干净的碎絮。然后捡棉花的去把那碎絮扣下来,一整天也捡不到二三两。

    林雨桐本来不打算去的,不过朝阳和骄阳都得去了,这是老师布置的劳动任务。行吧!那就去吧!

    有一片地比较旱,棉株长的不高,早早的就摘干净了,大家就去这一片捡。

    林雨桐真没耐心干这个活,干裂的棉桃壳上面的尖尖,扎手。俩孩子的手指都扎的开始起倒刺。她还没办法阻止,还得叫孩子干。她搁在一边,找一个老了的野菜掐尖尖,回去晒菜干。

    正干着呢,远处就吵嚷起来。她直起身看过去,就听见有人喊:“林处长……林处长……”

    咋的了!

    她把手里的布袋子放下,就往过走。

    结果才发现,那边逮住两个贼。

    什么贼?

    偷棉花的贼!

    两人都是女人,也是农场的职工。说起来,还不是外人。按照族里的排辈算,一个林雨桐得叫婶子,一个得叫嫂子。

    农场如今正是棉花收获的季节,都在腰里系着‘袱子’摘棉花呢。这种摘棉花的‘袱子’都是各家自己做的,拿来使用的。但是拿来之后,就不许带回家了,除非这一季棉花收完。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这装棉花的工具上动手脚,比如最里面缝个暗兜之类的,一天带回去一二两的,这一季下来,得带回去多少。如今的供应,也不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