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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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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旧日光阴(3)三合一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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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大原和大垚如今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从钱家弄出来的细粮,就想吃白馍馍,我能吃一锅。

    后半夜的时候,都偷摸的起来,摸到那地窖里,搬了好几次,才把粮食归置到菜窖里。按着人头要分四分,四爷不叫分,只叫拿一麻袋出来放他那边的地窖的瓮里,主要是为了金家的老两口,时不时的能带点过去,不打眼。

    吃还是跟着林家一起吃的。

    这一个大小子在家里进进出出的,好说不好听啊。常秋云就说:改明,叫你爹你妈请人来,把事儿定下来。

    看了这么一段时间了,实在挑不出这金家老四的不好来。而且从这孩子住过来,家里的日子反倒是越过越好了,自家闺女又确实是稀罕人家,当然了,人家要是不稀罕自家闺女,也不会几块大洋几块大洋的往家里送。

    四爷应了,第二天金家就请了林千河来了。

    一个老戒指,一对旧耳环,另外再上一匹自己织出来的老粗布,就是金家给的聘礼了。

    不算是少了。中规中矩还能偏上了。

    林老太和常秋云都比较满意。

    李月芬是急着叫成亲的,看看年底,是不是把婚事给办了。

    常秋云就说:容我点空,我这上面不是还有俩儿子吗?

    李月芬就赶紧道:给亲家大侄子说媒,这事包我身上了。亲家母只管放心,我一准给咱家孩子找一妥当的。

    常秋云虚应着,她是真不着急。晚上叫了几个孩子到屋里:细粮咱不留这么多,只留下四分之一解解馋,剩下的大部分,能不想想办法都给兑换成粗粮回来。这日子可长了去了,看不到头啊。省着一些,咱心里不慌啊。

    过日子,是该这样的。

    四爷就说他办,转天叫上大原和大垚,弄了个架子车,只说吃出去帮人拉货的,每次运两袋细粮出去,能弄五袋粗粮一袋子豆子麦麸之类的回来。如此倒腾了十多天,菜窖被粮食塞满了,冬天来了。

    冬天来了,土改工作组也来了。

    来的还是那个田占友,组员也都是游击队的战士。

    土改工作的第一个工作,就是成立农会。一切权利,都归农会所有。

    地契是从程东家搜出来的,他把地契缝在枕头里,恨不能是睡觉吃饭上茅房,都抱着枕头。这德行谁不知道枕头有猫腻啊。

    这么宝贝的东西被人抢了,程东能干吗?

    他整个人都魔怔了一样:地契,我的!我的,地契!

    地契是你的?田占友问程东。

    嗯!程东头抬的高高的,我的!都是我的!我是咱三林屯最大的地主。

    你是地主?田占友瞧程东,似乎有些不解,又看向人群:钱老金呢?他不是地主吗?

    哎呦!田组长,你可不能这么说啊。钱老金挤进来,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的破棉袄,你去我家看看,家徒四壁啊。哪个地主过的跟我似的!

    咦?

    你是吃喝了还是嫖赌了?田占友就扭脸问,我跟你说,现在解|放了,新社会了,你的这些个毛病

    哎呀,我的田组长,这说的是啥话嘛。钱老金红着一张脸就道:这不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儿子嘛。

    啥意思啊?

    林千河就低声给田占友把事儿说了,田占友一挑眉,上下打量钱老金,嘿嘿就笑:行啊,钱老金。

    要解放了,你儿子也不是你儿子了,地也成了别人家的了。

    回了村公所,他就一巴掌拍桌子上,给气的啊:就没见过这么滑头的!

    这不是躲避阶级清算吗?

    但大家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只关注到底能分多少地。林雨桐家有三亩地,一共五口人,按一人分两亩算,家里该有十亩才对。所以,还得补给林家七亩地。

    像是四爷,之前没有属于自己的土地,他得两亩。

    而钱家也一样,带上钱思远,一家得六亩地。

    程东被刺激的有些不好了,一到晚上就出来嚎啊,我的地都是我的地

    程家就程美妮一个姑娘,她爹一这样,她就得满世界的追着她爹跑。大晚上的,常听见也一个姑娘到处呼喊她爹。

    大原有些不忍,好几次要出门,都被常秋云给拦了,你要敢出这个大门,你就别认我这个娘。

    林雨桐就说:村上有工作队呢,治安好的很。放心吧!再说了,如今谁沾程家啊?

    常秋云就拍了大原一下,还没虎妞明白事。

    林雨桐翻身就想:这要划成分了,家里的成分好说啊。但是这家里不是还有个生死不明的林百川嘛。这说不清楚,就是最大的麻烦。

    结果,第二天下着雪呢,该开的会还照样开。

    林雨桐穿的跟只熊似的,头脸都用四方翠绿的头巾裹着。脚上是老棉鞋,可厚实了。

    四爷那边也暖和,林雨桐偷偷的给衣服里面动了些小手脚。

    一人一个小板凳,去场院上开会。

    这就是挨家挨户的定成分。四爷这种属于雇农,没有自己土地,以现在的划分标准,那是连贫农的标准都够不上的。

    至于林家,平均一个人不足一亩地,根本不可能靠土地自己养活自己。还是得出去靠别的技能谋生,也就是受别人的剥削。

    像是村里一个家里三五口人,有十多亩地的,这是妥妥的富农。

    还有些是一人差不多两亩地,那便是中农。

    这种划分,那都是一目了然的,没啥可吵吵的。

    唯独对地主的界定,到底是钱老金,还是程东,出现了分歧。

    他钱老金,一家老小都不劳动。偏还吃香的喝辣的,吃一口饺子也得蘸上半斤香油。咱们呢?累死累活的干,却一口稀的都喝不上。你们说说,这不是剥削是什么?他这大半辈子都是靠着剥削咱们活着的。就因为现在没田地了,就不是地主阶级了?凭啥啊?

    那程东呢?他是之前没剥削咱们。但是他可从来没断过靠剥削奴役咱们过上地主阶级好日子的想法。他的皮不是地主阶级,但他的心,就是地主阶级的黑心。

    于是,谁也没逃出去,都被定位地主了。

    定了地主了,那就得被揪上去□□。

    一个站在戏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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