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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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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鸾凤来仪(35)三合一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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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借着李氏干了什么

    你太多疑了。无奈的声音急着说了这么一句,但随即,声音就淡了下去。

    这女人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两人的对话就终止了。

    此时,女人的脸上全是冰冷,只嘴角带着几丝淡淡的嘲讽,所以说啊,这斩草就要除根。当年对自家的术法学的还不是很精通啊,要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当然了,现在做的这些事啊,一样得斩草除根。那样一个强势的太孙活着,很多事都不好说。尤其是那个愚蠢的女人,死活要让她的儿子登上皇位。

    她的儿子?人家明明是李氏的儿子。

    她记挂人家,人家未必就记挂她啊。

    出宫正准备给陈阁老祝寿的林玉康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谁念叨我呢?林玉康用帕子擦了擦因为喷嚏而流下来的眼泪,嘟囔了一句。

    只怕是李妃娘娘吧。边上的宫人低语了一句,您该出来之前,看看娘娘去的。

    不管怎么说,娘娘病了,作为儿子,于情于理都该去的。

    林玉康回头对着这太监一笑:要不,爷把你送到母妃宫里伺候去?

    太监吓的缩了脖子,林玉康这才罢了。

    将帕子收起来,马车却停了。太监赶紧问外面:怎么回事?

    马夫在外面低声道:是东宫的马车从岔口出来

    正好爷也想吃芸豆糕了。林玉康掀开帘子,正好看见李记:多买两斤,回头给九重宫送去。

    没跟过来?林雨桐问林谅。

    林谅摇头:没跟过来,马车上下来个太监朝点心铺子去了。

    林雨桐挑眉,这个三皇子挺有意思的。她笑了笑就叫林谅打人,去买两斤酥油卷,买两斤蜜豆糕。给后面的马车递进去,就说我的话,叫她们垫垫。

    哥哥可真有意思。柔嘉用干净的帕子垫着拿了酥油卷给太子妃递过去,咱们去外祖家贺寿,好似还怕咱们吃不饱似的,巴巴的买了点心叫垫垫。既然是哥哥的一片心意,母妃就多少吃一点,还是热的呢。这家的生意可好呢,一出锅就抢干净了。

    太子妃接过来,别只顾着我,你也吃点吧。那不是你喜欢的蜜豆糕吗?多吃点。

    柔嘉笑着应了:看来今儿是给外祖家省下粮食了。说着,就又笑:母妃,哥哥回来这才多长时间,女儿都胖了一圈了。衣裳的腰身得放两寸

    太子妃嘴里应承着‘能吃是福,胖了好看’这样话,心里却明白,桐儿叫自己先吃点,就是想告诉自己,今儿只怕是宴无好宴了。

    柔嘉脸上带着笑,吃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她哪里看不出母亲的漫不经心来。总觉得有事,可又不知道事从哪里来这种感觉,还是感觉像个外人。

    陈家乃是阁老家,又是太子妃的娘家。府邸的位置自然是不会差的。

    要说起来,其实跟阴家也不相上下了。

    不过跟阴家比起来,陈家就要热闹的多了。不说陈家本家近枝,就是一些远枝,要么是住着陈家左近的巷子里,要么就是干脆在陈家寄居。

    所以,一到陈家,热烈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说是不大办的,可这哪里刹得住这阵势。

    林雨桐的马车一进巷子,喧闹声戛然而止。

    陈擎苍带头,站在巷子外迎接,一见林雨桐便要行礼,林雨桐亲自把他搀扶起来:您老今儿是寿星,不用这么多礼。

    其他人跪了,林雨桐没有拦着。

    她带着笑看着,就见陈晟轩动作明显比别人迟缓了一些。

    这是不想对着自己跪啊。

    送了太子妃进了内宅门口,把繁琐的礼仪都行完了。

    林雨桐就被请到陈擎苍的书房,进了书房,分宾主落座。很客气,但却唯独没有臣对君该有的态度。

    陈擎苍慢慢的煮茶,对林雨桐道: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去凉州,放马牧羊。林雨桐随意的靠在椅背上,说实话,长在北康,我对京城并不是很习惯。

    陈擎苍挑眉:老夫还以为,您

    不敢。林雨桐接过话头,还没怎么着呢,已经有那么多人惦记着取我的性命,怎么还敢有更多的非分之想呢?

    陈擎苍知道,这是对在凉州被刺杀的事件,耿耿于怀。

    他对此也不在意,只笑了笑:那是老夫下的命令。殿下该明白,这是为了东宫好

    更是为了陈家好。林雨桐半步不让,端了一杯对方煮的茶,说一句陈阁老不喜欢听的话,您知道您一直不能越过阴伯方成为辅的原因是什么吗?

    陈擎苍举着茶壶的手一顿,随即又开始分茶,笑的跟个不乐意跟不懂事的小辈计较的长者似的,语气带着几分哄孩子的漫不经心:愿闻其详。

    你不是拙于谋国,你只是更精于谋身。说完,就将茶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放回去。

    陈擎苍举着茶就愣了一下,才缓缓的点头:阴太师听到你这样的话,会欣慰的。这些年,他也不容易。

    只是有些愚罢了。林雨桐的话里又带出了几分不以为然来。

    陈擎苍不由的就笑了,又上下打量林雨桐:说实话,您要不是在老夫看来,您是一位合格的太孙。

    林雨桐挑眉,跳过这个没意义的话题:您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只为见我一面,跟我私下谈谈,不会就是为了谈这些吧?

    当然不是?

    陈擎苍又问了一句:之后,殿下有什么打算?

    这话叫别人听起来,似乎跟刚开始的那句话差不多。

    其实两者差的远了。

    他这句是叫的是‘殿下’,那就是问自己作为太孙,接下来会怎么做?

    林雨桐重新把杯子端起来,抿了一口:以陈阁老之见,该如何呢?

    陈擎苍直视林雨桐:以臣之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哦?

    没想到,最果决的反而是他。

    挺有意思的。

    林雨桐没急着说话,只问陈擎苍:你这话为什么不对太子说?

    陈擎苍垂下眼睑,悠悠的叹了一声:不管殿下信不信,臣跟太子这对翁婿,就没有相合过。太子继位,臣未必就是功臣。但事情一旦败了,或者任由东宫败落,陈家又必然是会受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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