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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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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8.鸾凤来仪(22)三合一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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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位太孙的脸都没看清楚,结果那边就已经上了轿辇。

    轿辇走远了,这一群人才敢站起来。

    布政使吕许臣就问:怎么话说的这是?

    张文华摆手:都别说了,赶紧跟上。本来就是来者不善,这一路上肚子里还不定憋着多少火呢。这个时候可别往上撞才好。

    溪园,倒是有些江南园林的样子。

    这在林雨桐眼里还不算是有多惊艳。常中河一路陪着,实在不敢想象,这位是在北康长大的。

    到了地方,林雨桐说休息就休息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添福处理了。

    添福一说话就是宫里的腔调,常大人请退下吧殿下歇了

    常中河就道:有什么不称手的,内相大人还请直言

    添福却意味深长的笑:常大人,奴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殿下说了一句‘客随主便’那也不过是一句客气话,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有什么不称手的?

    不称手的叫改了就是了!还要通过他吗?

    常中河一拍脑袋,真是糊涂了的。怎么就说了这话了?

    连连告罪之后,才道:下官就在外院敬候殿下召见。

    但殿下并不想这么快就召见他们。头上悬着一把剑,等待剑落下的时候最难受吧。

    等人走了,林雨桐就交给明凡一个牌子:打人,去榆树巷调拨人手。将溪园的防务都给换了。外院给我守住了,只许进不许出。

    添福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真这样把人拘起来,要不了两天,京城留该知道消息了。

    还有,这两省没有官员,只怕是会出现混乱的。

    乱不了!

    林雨桐就道:明儿一早,去南山书院。

    溪园分内外园,外园一般只住男客,内园是女眷的地方。太孙此番下来,一个女眷都没带,所以,太孙自己住了进去,带着三皇子和几位随从。

    外园如今留给这些大人们,一个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茶,谁也没敢轻易说话。

    两个时辰,眼看着天都黑了,里面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只每人一碗米饭,俩碟素菜,一碗汤,就又没人搭理了。

    封疆大吏,一省要员,谁受过这个委屈?

    来人!周川东重重的放下筷子,喊溪园的管家。

    可管家并没有来,进来是一身黑衣的壮汉,一看就是行伍中人。但这人好似在太孙的随行人员中并没有见过。

    周川东愣了一下,就看向都指挥使唐千学,唐大人,是你的属下?

    唐千学摇头,只盯着这人的靴子瞧,然后心里就打了寒颤:可是五蠹司的大人?

    这汉子只冷冷的看了唐千学一眼,就看向周川东:不知周大人有何不满?

    周川东哪里敢有不满?

    五蠹司怎么就在江南冒出来了?他看向张文华,像是在询问是否之前就得到过消息。

    张文华端着汤碗的手有些颤抖,却垂下眼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关键是五蠹司又冒出来了。

    这可要了老命了。

    周川东一看张文华的反应,就僵着脸对这位五蠹司的军爷致歉:无事无事就是想问殿下今儿会不会召见?

    人家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就直接出去了。

    等一顿饭完,餐盘都收下去了。厅里掌灯,厅堂的大门也紧闭,大厅里的气氛却更紧张了。

    周川东就说常中河:总督大人,咱们都是一方大员,殿下不能这么对咱们?

    常中河斜眼瞥了他一眼,就闭目养神,一言不。

    抚台大人。周川东又看向张文华,您说句话?

    张文华气道:周大人想叫本官说什么?

    太孙殿下吕许臣轻声道,太孙殿下是不是对咱们有什么误会呢?说着,他就看向都转运盐使司余更元和盐课持举司朱世恒,两位大人说呢?

    余更元面色平静,轻笑一声:吕大人急什么?既然是误会,太孙殿下总有明白的时候。耐心等耐便是,有什么可着急的。

    还就不信了,所有的大员关在这里就不管不问了?最多三天,朝廷收不到江南路的任何奏报,就先急了。所以,不用急,耐心等着吧。

    大厅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了。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了,结果大厅的门又开了,外面喊呢,请常总督常大人。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又松了:这是太孙召见了吧。

    而常中河却注意到了,外面通传的时候说的是‘请’而不是‘召’。

    一字之差,他心里就有数了。要见自己的并不是太孙。

    果然,见到的不止太孙,而是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家孩子的少年。

    四爷起身对常中河见礼,常大人有礼了。

    常中河不知道这少年跟太孙是什么样的关系,身子偏了偏,不受他的礼,只含笑问道:恩师他老人家,身体可还好?

    祖父身体康健。四爷请对方坐下,叫人奉了茶,就道:常大人,我来见你,不是太孙的意思。

    常中河愣了一下,肩膀一下子就松了,多谢了。

    四爷将茶推过去:我现在过来,就是听你说话的。有什么想说的,尽可以说给我听。

    常中河摇头:我托大,就喊一声‘贤侄’了。

    四爷颔,祖父在家中常提起常大人,不是外人。

    提起阴伯方,常中河眼里闪过一丝泪意,我最对不住的就是恩师他老人家了。他提拔我与微末,对我委以重任可我呢?江南如今成了如今这模样,我罪责难逃

    四爷转着手指上的扳指:太孙被劫杀的事,你事先可知情?

    常中河苦笑:我知道危险,太孙也知道危险,可太孙还是来了。太孙要办的事太大,挡了谁的财路,人家都是要拼命的。我也想剿匪,可我拿什么剿?都说江南富庶可江南哪里还拿的出钱来?好不容易左支右绌的倒腾出来一些可这还得往东南沿海送去一部分,而这钱都不敢运到京城的,只怕运进去容易运出来就难了当时太师就有过交代,他说,不管多难,每年必须从江南拿出一部分直接送往东南缺了谁,也不敢缺了东南水师的银子太师曾有言,倭患乃心头大患,匪患只是疖廯之疾疖廯不可根除,小痒却无大痛,可倭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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