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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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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鸾凤来仪(6)四合一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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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部族里的女人被另一个部族掠劫过。女人是不会被杀的,也没人会看中贞洁。跟另一个部族的男子交合,生下了个孩子。等自家的部族打回来把她带走的时候,生的孩子是得留下的。后来战端平息了。两个部族有来往了。母子之间也都知道谁是谁,但也仅此而已。

    不过,自家这边的供应,确实是王庭里除了大汗最好的一份。自家的阿妈也是一样。肯定的,为了过的更好一些。只怕自家阿妈跟这个所谓的小舅舅私下是有一些来往的。

    这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如今拿出来,真就不好说了。

    根本就说不清楚。

    “该死的!”巴根深吸一口气,“只能咬死了庆格不撒手了。”

    庆格细细的听完,就看向明天就准备去凉州的儿子牧仁:“你怎么看?”

    牧仁摇头:“您真的确定这位靖国的公主帮的是咱们?”

    庆格轻笑:“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谁都牵扯进去了,才就真都安全了。真要论起来,咱们的嫌疑才是最小的。谁会蠢到自己动手呢?大家会这么想,汗王也会这么想。”

    牧仁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阿爸,为什么我们不将有些人的事做成实证呢?”

    庆格对着儿子就笑:“长进了……”

    然后拍手,外面进来一个牧仁从来没见过的汉子来,头发乱糟糟的看不见脸。

    庆格低声道:“……那位采买官……我不想叫他看见明天的太阳……”

    当毕兰可汗叫人宣召这位采买官的时候,才发现,他连同他的那位据说是三皇子送给他的跟四皇子的生母有某种瓜葛的姬妾,两人都人绞死在他的帐篷里了。

    杀人灭口!

    这是所有人心里想到的。

    本来毕兰可汗是不怎么信服长宁的调查结果的,这女人一直说在查,却总说困难重重,一天一天的往后拖延。要不是探子来报,他还不知道这女人查出了这么多。

    但对于这个结果,他觉得不足以叫人信服。

    北康和南靖不一样,不会有那么多的所谓的血脉为纽带的羁绊。

    给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也会赐给臣下,那这女人再生的孩子,难道也是王子王女的兄弟姊妹?

    强者为尊,利益结盟。

    仅此而已!

    他老了,但他不糊涂。因此,这消息传来,他并不怎么信。本着谨慎的态度,打算叫来问问的,结果……人却死了!被杀的!

    人死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心虚了!

    那么长宁给出的这个结果,只怕不是最后的结果,也离真相不远了。

    谋害他的凶手,就在这几个儿子连同他们的母亲之中。

    会是谁呢?

    “都给我叫来……”他暴怒的如同一头受伤正在忍受无边苦痛的狮子,“还有长宁那个女人……对……还有那个女人……”

    长宁接到宣召的时候,刚刚把林雨桐送进来的消息扔到火堆里。

    她的嘴角翘了翘,理了理衣服,好半天才压在唇角的笑意。到的王帐之中的时候,几位王子连同她们的生母都在呢。

    长宁其实是真羡慕这些女人,毫无顾忌的就那么捂着自己的鼻子,一点也不掩饰的嫌弃汗王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云姬和二王子在汗王的脚步,虔诚的跪着。

    其他三个相互仇视着,连还没有成年的四王子也是如此。

    巴根之前还觉找那么个人想牵连自己,有些荒诞。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这个所谓的小舅舅,却死了!

    一定是他们杀了他,用来坐实自己谋害父汗的事的。。

    而三王子却想着,当初送出去的那个姬妾,真只是为了叫那个采买官能对自己的母亲多几分照看,不再找各种借口找麻烦。可谁知道会出了这事,通过一个他早就忘了的女人牵连到他身上。要是人活着,几鞭子下去实话就说了。只要能张嘴,就能知道,父汗就会知道,自己真是无辜的。可还真不巧了,这个女人也死了。那么自己当初将她送给别人的目的就成迷了。如今自己就算是全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了。

    他有理由相信,这是大王子巴根的手笔。他一定是知道父汗叫长宁那个女人在查他,他着急了!

    而四王子龇牙咧嘴的,幼瘦一般的狼崽子一双眼睛都散着凶光。他觉得三王子包藏祸心,故意在害他。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那个送出去的姬妾,原本是他生母的婢女。那么他生母的婢女为什么会成为三王子的姬妾?那是因为三王子觊觎四王子生母的美貌,不止一次扬言等将来他登上汗位,一定要把四王子的生母如何如何。甚至还不止一次的在半路上拦住这她动手动脚。于是,才有了送婢女的事。

    各种的新仇旧恨,三个人跟饿狼似的彼此对视着。

    巴根指认说:“一定是阿尔木叫人杀了那人,好叫我死无对证。”

    阿尔木则指认巴根:“贼喊抓贼,果然奸诈。”

    阿拉坦仓则说:“……阿木多前几天见到我的时候还说,叫我去我的草场看看我的羊群和马儿……说是她做了一个梦,是天神的指示……我留在王庭只怕会有天降的灾祸……想来,她一定是从那个采买官那里知道了你们的秘密……知道我会受到牵连,所以给我示警呢……”

    毕兰可汗眯眼问小儿子:“谁是阿木多?”

    阿拉坦仓急道:“就是我母亲的婢女,跟采买官一起被杀的那个女人……”

    比起巴根和阿尔木的话,可汗更信小儿子的话。

    一头还没长成的小狼崽,还离不开他这只能庇护他成年的老狼王。

    于是,他怀疑的视线从大儿子和三儿子身上滑过去,然后又把视线对准跪在跟前的二儿子:“你来说,你觉得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庆格还没言语,巴根却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父汗,最奸诈的就是他。您还不知道吧,他把女人和孩子要往凉州送了……在这个时候,在这个节骨眼上……您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庆格一副受惊的样子,跪下就磕头:“父汗容禀……儿臣绝对没有哪个意思……儿臣就是怕了……是真怕了……儿臣不知道谁有意加害父汗,但不管是谁害了父汗,这棉纱都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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