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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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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0.鸾凤来仪(4)四合一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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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是北康分崩离析衰落的开始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林厚志:你教导了一个好太孙出来。像是云姬那种女人算计的多寡从来不在她的眼里。她走的都是惶惶大道以后她有什么吩咐,不用问我的意见,只管听吩咐就是了

    阿尔斯楞被打成那样,结果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

    牧仁不懂,问他的父王:虽说阿尔斯楞过分了一些,但是他下手未免太狠。而且,又是在南靖的使团要来的这个节骨眼上。儿子很怀疑,他得到过某些暗示,觉得有所依仗,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

    庆格摇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南靖即便有什么决策,也不会告知一个身在敌营的质子。这种话,传信不行,口信更不行。真要是有什么决策,那也是见了面之后才能说的事。他带着几分疑惑:看来,长宁公主,并没有跟巴根走到一起

    牧仁却打断了他父王的话:要是两人用苦肉计故意制造有嫌隙的局呢。她一个别国公主,倒是不怕她什么就怕她在祖父面前说出个什么来据说祖父当年能继位,她是出了大力的。在祖父那里

    庆格摇头:信你祖母吧。她老人家的眼睛亮着呢。

    北康的王城在一片春意中暗潮涌动。林雨桐出门,总会在大街上遇到当街挑战或对赌的。都是少年人,大部分是看不懂这平静的后面那些暗潮的。一如既往的满大街晃悠。所谓的挑战对赌,也不过是摔跤。这种运动又不分场合,哪里都能开始。

    一个月的时间不到,摔出了王城无敌手的名头。

    白天,她在外面到处晃悠,看地形地势。晚上,林厚志会过来。

    林雨桐有很多的事情要咨询他。

    今儿要问的,就是那个云姬。

    她没见过这个女人,师傅可知道她的底细?

    林厚志摇头:只知道是女奴,是但到底是抢来的,还是本来就出生在北康的女奴,这都说不清楚。不过,倒是听说过,她曾经是汗王的舞姬。只是生了二王子之后,就不再跳舞了。老奴也并未见过云姬起舞

    舞姬?

    那在北康出生就不大可能。应该是抢来了。

    好人家的姑娘,如果不是刻意给宫里培养的,一般是不会叫家里的姑娘学跳舞的。哪怕是祭祀的舞,那也是有专人的。不会说从哪个勋贵大臣家中,叫人家的闺女出来跳舞。

    那这出身,该是不高的。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林雨桐就说:这么一个有心眼的女人,你说,她怎么就不想着给二王子找个部族结盟,偏找了戚家这个降将家的女儿。如此一来,二王子始终都会是北康贵族中的异类,孤立无援。她图什么?戚家如今在凉州,可却不是主将。所辖兵马也有限。能给予二王子帮助的地方实在是不多。你去查查,看看这云姬和戚家是不是还存在别的关系,要不然,就真说不通了。

    而且,二王子至今只有戚氏一个女人,没有姬妾,连个女奴都没有。听宝音说,家里的女仆除了跟着她的,其他的都是上了年纪的。

    当然了,真爱也说不准。

    就只当自己是多心了。

    林厚志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打听出来的,她也不着急。到处转转,偶尔会跟个别的奴隶说说话。都只当是闲话呢。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四月的时候,草长莺飞。

    绿的草,各色的花,铺排开来,如同一幅水墨画。她坐在高岗上,有点想四爷了。

    正呆呢,林恕低声道:有人过来了

    远处,数十骑飞奔而来,打头的那个脸上,是个脸上有个粉嫩的十字疤痕的小伙子。

    不正是阿尔斯楞吗?

    这次可真的只是单纯的偶遇。

    孽缘啊!

    阿尔斯楞攥紧手里的鞭子,边上的那日松一把将人的拉住了。

    那日松是三王子的独子,他笑着朝林雨桐挥手:太孙殿下要不要一起,听人说卡库湖边来了一群野马,头马咬死过十多个想套他的人,要不要一起去见识见识?

    阿尔斯楞瞪他:你叫他干什么?

    那日松小声说:咱们不能弄死他,头马还不能?

    阿尔斯楞这才笑了,扬声对林雨桐喊:怎么?堂堂的太孙殿下不敢了?那天跟我比试,你又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林恕低声提醒林雨桐:殿下,他们不安好心。

    可我想去看看那匹马。林雨桐笑了一下,翻身上马,告诉你个道理。打一次没打服,那就得打第二次。第二次还不服,就打第三次。打到他见了就得躲着走要是还敢呲牙,就不要费力气了,打死了事

    她扬鞭催马,很快汇入马队,朝卡库湖而去。

    卡库湖西岸,长着一片灌木。此时灌木的阴凉之处,停着绵延了五里路的车队。

    阴成之从马车上下来,伸了伸懒腰,吩咐跟着的侍卫,吩咐下去,叫使团人等,在此地安营扎寨。梳洗换装。

    再往前走两个时辰,就是北康的王城了。

    四爷跟着从车上下来,这一路走的,走走停停,不是这个拉肚子,就是那个头疼。竟是走了三个多月,才走到地方。在南靖境内还罢了,进了北康,一望无际的草原。武将还受得了,这些文臣,一个个的都受不住了。住帐篷吃干粮,想找个水源充足的地方洗漱都难。

    如今好了,湖面如镜,可以整理衣冠了。

    下面的将士搭帐篷的搭帐篷,挖坑埋灶的挖坑埋灶。正有下面的将士派人来问,是不是可以下湖洗漱一番的时候,远处的马蹄声顺风传来。

    马儿急奔,震得大地震颤如捶儿敲鼓。

    阴成之皱眉:戒备!

    大人们被围在里面,外面将士围了一圈。

    先是看见一群野马冲了过来,紧跟着,后面就是一群吆喝着的少年。

    打头的,是两个少年,一个穿着亮眼的蓝袍子,不是中原的服饰,头上梳着好些小辫子。而另一个,一身玄色的骑马装,头用木簪子攒着,不管是长相,还是衣着,都是中原的样子。

    猛地,就见这玄衣少年一鞭子抽在蓝袍子少年身上,然后起身站在正在飞驰的马背上,抬起脚将蓝衣少年给踹了下去。

    壮硕的少年从疾驰的马上掉下,抱着腿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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