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生把人挤死，不过渐渐缩小的空间还是带来了一定的压迫力，封容定了定心神，对着一墙之隔的人唤道：“映空？”
“没事。”林映空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节奏，温声回了一句示意他安心。
封容“嗯”了一声，宁褒冷不丁嗤道：“真恶心。”
他针对什么发表此论的显而易见，黄金铎手一抖，题目就答错了，他也几乎快哭了，“宁褒你认真点！”林映空就不说了，那个叫暗儡的一看就不是能得罪得起的人好吗！
宗玉乐轻轻一笑，“眼力见儿不行就算了，半只脚踏进灵异学界，连眼界都跟不上，啧，人类。”
宁褒听得额头青筋迸起，“难道你不是人类？”
墙壁相隔，看不见宗玉乐的人，只能听见她声音娇柔而满带虚假的讶异：“你还觉得你是人类？”
太杭的声音插了进来，调笑间带着蛊惑的意味：“你还没体会到灵异学界的魅力而已，那可不是属于人类的力量。”太杭自己属于妖族不说，就算宗玉乐是以人类之身拜在清嵘派门下，入门之后她就已经和人界分离了——走了修炼之途，和尘世还能有什么牵连？
刘茜芸忽然冷冷道：“你觉得你是神？”
现场的气氛静寂了一下，太杭的声音才缓缓响起，骄傲的意味溢于言表：“夫刍狗之未陈也，盛以箧衍，巾以文绣，尸祝斋戒以将之。及其已陈也，行者践其首脊，苏者取而爨之而已……人类自认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那这天地，可不就是我们吗？”移山填海，翻天覆地，永驻青春，颠换时空，这些都是人类做不到的，向往的神仙力量。
“话不要说得那么满，”刘茜芸的嗓音听起来很冷静，也很冷漠，“你要是保不住你的命，恐怕你连人都当不了。”
太杭忍不住脸色一寒，“你在威胁我？”
“你……”刘茜芸突然顿住了，太杭的注意力一半放在她那边，下意识就往她的方向看过去，但是还没动作他就察觉不妙，手下屏幕上的正确答案已经在他一念之间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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