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张秀娥也使出了自己的玄力,准备合力击败眼前这个杀手。有道是:“黑白无常,勾魂索命”。
白衣少年瞬间全身被束缚住,有些动弹不得,又要分心抵挡白无常的进攻。但依旧没有忌惮什么。用玄力将两支芦叶枪交错并拢。
这股形状犹如形成一个大剪刀,芦叶枪方才还是圆滚的圆柱形兵器,此时圆柱体中间形成一个裂缝舒展开来,形成方状般的的细长,边缘一股股锋利的刀锋。
瞬间形成的大剪刀势如破竹将束缚在其身上和武器上的笔毛,犹如利刃切豆腐,迎刃而解。。方才散发出的百条毛笔的笔毛瞬间一一被剪短剪断,在某种力度的驱使下,天上仿佛下起了笔毛雨。散落在激斗的三人身上,天女散花之势。
顾良心中大惊,眼前的白衣少年究竟是何人?出招的玄力套路颇有磐石谷谷主大当家赵勇的风采,但是这强攻的招式又有种磐石谷三当家的精髓。此时他的武器毛笔被剪碎,心中也无底了几分,毕竟这毛笔就是他的武器,笔在人在,笔消人陨,毕竟这是自己依赖伴随自己二十五年的武器法宝了。
张秀娥有些疑虑:眼前这个白衣少年杀手有些怪异,对于她这边的进攻,他只是适当地防守,似乎将重心放在了其丈夫身上。
此时白衣少年杀手这般做确实有他的小心机,一是他不想过多的对女子下手,二是,攻破了黑无常,白无常也会无心再恋战,避免了各种纠缠。
果然,张秀娥见其丈夫吃亏,也无心恋战了,毕竟她更加担忧其良哥的安慰,如是这般下午也不是办法,自己两人始终不是对手。
“我再说一遍,交出英雄令,饶你们不死。”
顾静看到自己的父母败下阵来,心里始终不是滋味,虽然她心中看到今夜这般,抱有残疑:自己的父母怎么会有武功技能呢,毕竟一个是教书先生,一个是在家务农的妇人,他们平时的生活都未曾表露这些。
“我顾良能领略到今夜这般玄力较量,三生有幸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也最后说一次,没有所谓的英雄令。”顾良瘫倒在一旁,体力魄力在使出妙笔生花之时已经用尽了全身之力。
就在这会,突然从麒麟亭的上方驶过三团雾气。
停下来的瞬间,乘机直接用匕首直接割破了顾良和张秀娥的喉咙。顿时血水飘零。一个杀手在顾良身上来回寻找着,似乎再找着英雄令的踪迹。但搜寻无果。
见到眼前这一幕,顾静和顾文终于按捺不住了,连忙上前,撕声破吼地喊了起来:“爹,娘。”满脑血液上涌,用极度愤恨的眼光看向这个白衣少年和这三个偷袭的家伙。
三人正准备出刀顺势做掉顾文和顾静,手起刀落的瞬间,其他三个杀手的手腕被一只盘飞过来的飞镖一一戳痛了下。
这会轮到白衣少年大吼了一声:“你们够了没?”,他想过今夜的几种结局,但依旧阻挡不了这悲剧的发生,明显超出了他脑海中的剧本。
“少主,这两人临到死也不肯吐露交出英雄令,您为何还对其这般(客气)呢?我们回去又当如何交差。”其他三个杀手虽有些脾气,但隐忍着不发作。
白衣少年杀手通过方才与黑白无常的对话,或多或少证实了自己这一年来追逐的真相,与自己调查的结果有些事宜上还能对印重吻。看来当年明教的覆灭和明教教主之死只怕有蹊跷,没那么简单啊。
“好了,够了,走,回去复明。”白衣少年对着其他三个杀手说着。
“斩草需除根,少主为何不做掉这两个乡巴佬呢?”
“怎么?你们还想越权教我如何行事吗?回去,你们只管如是复命,一切我来承担,这两个人本就是无辜,我们又何必在殃及其性命呢,再说,他们两人没有任何的武功玄力,我体内的鸩显示出的信息,此两人的内力玄力只具备白褂初骇,也就是说是两个废柴,就算他们想学习武功召唤使动玄力,资质不够,一切都是枉然。不足为患。”、、
其他三个杀手听了这么一言,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少主,心中交合着:今天少主的话有点多啊,还是那个高冷的范吗。
看着自己两人被无视,又看到杀害其父母的四人又准备离去,顾静正准备上去,却被顾文抢了先:“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谋害性命,我跟你们拼了。”
顾文冲了上去,还没来得急触及到四人,遍不知道被谁一脚踹了下,飞出好几米远,口吐一丝
鲜血,但仍强忍着剧痛,欲要扑上去。
顾静看到这一幕,浓烈的悲伤越加浓烈。
“住手,差不多行了。”这会白衣少年终于生气了。
其他四个随从的杀手见到少主生气,立马散掉了没了身影。对着顾文说道:“小子,你真是不自量力,有点年轻啊,你也不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弑亲之仇不共戴天,哪怕以卵击石,我也要玉石俱焚。”顾文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好一个玉石俱焚,行,我给你个机会,我是叫蔡志远,在磐石谷谋职,欢迎你有朝一日来报仇,告辞。“说完一个潇洒的身影嗖的一刹那,蔡志远消失了在黑夜之中。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些血腥味,慢慢地下起了夜雨,滴滴答答由小及大。
此时顾静和顾文早已经是泪眼婆娑,今夜如此巨大的变故,他们除了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悲伤交合。
顾文使劲拽动了下拳头,重重地击打在麒麟亭内的石砖地板上。渗出了些血水。
“小静,顾问。”一个微弱的呼唤声。
纵然是大雨倾盆,雨声盖过了一切,但那熟悉的声音又怎不记得呢。
顾静和顾文悲伤之中带有着些期许来到顾良面前。喊着“爹爹。”
“小静顾文你们莫要悲伤,今日一劫早已经萌萌之中早已注定,顾文你能唤我一声爹,我很是欣慰了,死而无憾。”顾良欣慰地说着。
顾静连忙安慰道:“爹,你先别说,我先背着你和娘下山看大夫,会没事的。”,说着正准备用弱小的身躯支撑架起顾良。
顾良用最后一丝力气拽了下顾静:“小静,没用了,我有些话要跟你们交代下,我死之后,我希望你们二人能答应我件事,”
“纵然是千件百件事,我和弟弟,不,是我和哥哥都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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