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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的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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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牛王眼相和一句承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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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神公寓。

    作为世嘉旗下的房产之一,从建造伊始就备受瞩目,不说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单是这将近10个亿的造价,就已经让外人捏了一把汗,大部分好事者仍旧持怀疑态度,如此天价房子,是否有人买?如今华夏地产持续低靡,各项政策均不利好房地产,这栋在伶姨操持下平地起高楼的清吟公寓,若是失败,不仅世嘉的股价大幅下挫,她在董事局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当然,那些对伶姨和太子爷之间是否存在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的人而言,他们会一如既往的支持这位女强人的商业布局,不为什么,就为了她身后有这个权柄煊赫的男人撑腰。

    当然,每平方均价超过20万的售价,也把大部分有钱人拒之门外,不过世嘉似乎并不急着赚钱,他们擅长草蛇灰线,伏延千里的手段,会让他们在上交所的股价,一路飞升。

    若说投资人喜欢世嘉,倒不如说是世嘉深谙这些投资人的心理预期,在如今大环境凋敝的情况下,只有鲜少保持清醒的局外人,才能看清楚这海河之下的暗流涌动,可不是碧波潭外的风平浪静可比,都是些霍霍人的障眼法。

    洛神公寓,三栋19层,某个房间,装潢奢侈,仿古的巴洛克充斥18世纪的古典情调,内里蕴含的科技不足为外人称道,只为这栋房间的女主人效劳。

    屋里放着86版电视剧《西游记》里的《女儿情》。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卸去头上一众光环的伶姨穿着睡袍,眼神慵懒,双手插兜,那副看不到岁月痕迹的绝色面孔,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斜靠在落地窗的模样和之前美人蟒的狠辣判若两人,倒像是个江左勾栏的清吟小班,只卖艺,不卖身。

    顺着玻璃下滑,像是抽掉了精气神,那副娇柔的躯体瘫软在地上,为了不让人床上哪个昏迷了一星期的年轻人陡然醒来看到自己的模样,索性干脆坐在软包的地面,从旁边散落了一地的书籍中挑了本看了又看的《包法利夫人》,当做是休息片刻,可复而发现怎么也读不进去,连里面最爱的“情欲”桥段,也味同嚼蜡。

    眼神飘向穿上持续昏迷的年轻人,脑海中没来由的想起那天凌晨2点被人敲响了房门。

    知道伶姨住所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太子爷,一个是千金鹿与鸢,另一个是她曾经好心救下的甲由申。

    当她看清楚李言之被甲由申托在背上,尸居余气,奄奄一息,无奈只能让他暂住在这里。

    “深夜造访,甲由申万分抱歉,这年轻人是我剿枭的时候遇见,差点死在枪仙王牢的弟子手里,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见不得这年轻人就这么死在路边,顺手救她一命,您要说不方便,我这就给他送回去,是死是活,凭他造化。”被李言之一身血污沾满全身的圆寸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盯着伶姨。

    “枪仙王牢的弟子?张九龄?”伶姨皱眉,疑惑道。

    “正是,恩怨不知,不过我和这张九龄年少之时在山**观有过一面之缘,姑娘人不坏,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码归一码,我好心出手给拦了下来。”言多必失,他刻意隐瞒了这年轻人身上有可能是

    圆寸男人叫甲由申,江湖浪人,五年前差点死在小巷,是伶姨驱车路过,好心救下,才活了下来,虽然得了伶姨出手相救,可并未知恩图报,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期间在没有任何联系,一别就是五年,这次突然出现在伶姨面前,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探身看了看楼道,并无其他,伶姨赶紧让他进门。

    “伤的怎么样?先放我床上。”伶姨赶紧从房间换了一身素雅衣服出来,从卫生间拿出热毛巾,尝试擦拭李言之身上的血污。

    “左肩基本碎完,全身有三处致命伤,一处腰眼,一处后心,一处腹部,其他大大小小伤痕不计其数,也不知道这年轻人得罪了哪家大人物,这张九龄也是下了死手,不杀他誓不罢休。”甲由申站在一旁,看着还在渗血的李言之,暗叹一声这小子真是命大。

    听到甲由申的话,正在擦拭李言之身体的伶姨,眼神古井不波,看不出任何情绪流露。

    “帮我一把,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当看到李言之身上的伤痕,伶姨忍不住捂着嘴巴。

    虽然和这个年轻人仅有过一面之缘,可印象并不坏,他和郭家大少爷争抢青宵剑,可是让伶姨记忆尤深。

    “客厅电视下的柜子里有荆剑药,鼠尾草,石南英,骨蓟,帮我拿来,他这个样子肯定去不了医院,特种预备课一定会调查。”半晌,看到甲由申未动,扭头,后者摸着脑袋,一脸尴尬,意会他可能记不住索性道,“全部拿来,我自己挑。”

    “好嘞。”

    甲由申把整个抽屉都给搬了过来,在一旁静悄悄看着伶姨忙活,一言不发。

    他虽然不知道这伶姨是不是医术大家,可看她手法熟稔,破皮挑刺,接骨按筋具是老道,也没有其他细腻想法,只是庆幸自己送对了地方,自己这只会握刀的手,可是干不了这件细致活。

    时间不停的流逝,天空已经泛起晨露。

    在伶姨的帮助下,李言之全身缠满了绷带,好不容易喘口气的伶姨,后脊背被汗液浸湿,额头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看着已经脱离危险的李言之,如同放松一般,呼出一口浊气,疲惫道:“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外伤我可以包扎,可这五脏之内的恢复,可全凭他自己消化,能不能醒过来,就只有问问阎王爷愿不愿意收他了。”

    一直没有等到回复的伶姨,扭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人呢?

    “甲由申?”

    走出卧室,看到客厅上放着一封信,字迹歪歪扭扭,倒是挺像他的伟人。

    伶姨用来不及清晰血污的手拾起信封,上面写道。

    “甲未曾言谢,还请伶姨海涵,我本是江湖浪人,被师父逐出山门,五年前续命之恩,甲不敢遗忘,只恐宿命难违,虽和这年轻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可心性向善,出手相救得伶姨所助,是他的造化,也是我的福报,若日后伶姨有任何困难,可摔碎这牛王眼相的玉佩,甲,自当拼死相救。”

    面色布满疲惫的伶姨,看着桌子上的佛像,会心一笑。

    再次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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