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老傅又认为这是什么高科技。
傅怡没有说话。
老傅接着说道:“这东西好是好,就是用的时候要把衣服脱掉,这点不好!。”
“爷爷,这应该不是什么高科技,应该是什么奇怪的病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傅怡解释道
“嘭!”
大牛重重地摔倒在地,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便没了动静,发着蓝色光的纹理也渐渐暗淡,最后消失了,整个山野再次陷入黑暗。
“咋了?没电了?”老傅说道。
傅怡白了爷爷一眼,准备上前,爷爷一把拉住了傅怡:“大牛衣服都没穿,你个小姑娘上前干嘛!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听老傅怎么一说,傅怡也脸红起来,自己连这件事也忽略了。
“可是大牛他......。”
“你回屋,我带大牛回屋去!”大牛一直住在老傅儿子的房间里。虽然儿子走了,但是老傅还保留着儿子的房间,隔三差五就会去打扫,老人家有时候也会在里面偷偷地额哭泣。其实人老了就会感觉什么金钱,地位,都不重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最重要。傅怡也常常劝说爷爷别保留着房间,她不希望爷爷触景伤情,但是爷爷死活不同意。
昨晚,傅怡倒是担心了一宿,久久睡不着。她虽然是高中生了,但是她并没有什么朋友,家境贫寒,父母离异这一切都让傅怡早早地就懂事了,但是这一切的不幸也让傅怡很自卑,让她在面对他人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卑微,也不敢轻易很陌生人说话,久而久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大牛是傅怡第一个朋友。
今天一早,傅怡便听老傅说起昨晚的事情,当时老傅走近一看,大牛全身上下都覆盖这一层冰霜,虽然夜里山上冷,但是也不至于冷成这样。而且老傅一摸大牛也是吓了一跳,全身冰冷。根本不是是在摸一个人,而像是在摸一块毫无生机的冰块,唯一让老傅确信大牛还活着的就是还可以感觉他的呼吸。
早上清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大牛眼睛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深褐色的屋顶映入眼帘。一醒来,大牛便像一个婴儿一样,大哭大闹起来,傅怡连忙赶了过来。
“大牛!大牛!你怎么了?”
“呜呜!饿!饿!呜呜。”大牛撒娇似的说道。
“别哭!别哭!我们去外面吃!”此时,傅怡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哄着大牛。
也许是由于傅怡是大牛的第一发现者,所以大牛对傅怡还是有印象的。
大牛吃饭很不雅观,把饭菜弄得到处都是,嘴巴周围也是大大小小的饭粒,爷爷对傅怡说你小时候吃饭就像大牛一样,把饭菜弄得到处都是。傅怡鼓起小嘴道:才不一样呢!看着傅怡的模样,爷爷笑了,笑得很开心。
今天是周末,傅怡要到地里去帮爷爷采摘水果,中午到城里卖,傅怡也带着大牛去,毕竟放大牛一个人在家也不太放心,而且出来玩,大牛看上去很开心。
家里的重要经济来源便是屋后面的果地,一到地里,大牛便跑开,傅怡说:“别跑远了。”
“你说警察那里咋还没有消息呢!”爷爷把手中的水果轻轻地放到一旁的篮子里。
“天台市这么大,走散的人怎么多。这么可能一时半会就找到。”说真的,傅怡倒是希望警察可以拖久一点。
爷爷不再说话,忙着手中的活。
果地不大,没一会爷孙两人便收得差不多了。这时傅怡发现之前在不远处的大牛不见了。
“大牛!大牛!”傅怡着急地叫着。
在地后面的小道上傅怡找到了大牛,大牛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待走近以后才看见是一朵花,这花看上去很眼熟。
大牛在哭,嘴里念到:“疼!呜呜!疼!疼!”
“大牛怎么呢?”看着哭泣的大牛,傅怡问道。
“手!疼!”大牛抹了一把眼泪道。
傅怡连忙看去,只见大牛手上已经红了一片,红色的鲜血聚滴落下,原来这花枝上有长长的刺。
“傻大牛!你这么不扔掉呢?”
大牛没有说话,还在哭泣,就像一个小孩一样。
突然间,傅怡想起这花了,之前她和大牛出来玩耍时看见这朵花了,她就说了一句这花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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