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在离阳镇杀了人,你就是杀人犯,来人,给我拿下他。”
捕头怒吼一声,率先朝陈卫扑过去。
陈卫躲避,在众衙役的围捕中闲庭信步,连衣角都没让人碰到,他继续慢悠悠的说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敢下令拿人,看来你平日里收了这家客栈不少的好处。只是,捕头大人,你可知道你身后那位掌柜的真实身份吗?”
捕头迟疑了一下:“什么真实身份?我告诉你,今日你逃不掉。”
陈卫笑道:“小爷根本就没想逃,真不知道你这个捕头是怎么当上的,这么愚蠢不堪,简直草包一个。”
“住嘴,不许侮辱我家大人。”一名衙役急着表忠心,飞扑过来,却被陈卫闪开。
“住手。”捕头喝住手下人,转身低声问掌柜:“老魏,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掌柜揣着明白装糊涂。
捕头盯着掌柜:“老魏,你到底什么身份?”
“哎呦!”掌柜急道:“我哪有什么身份,我就是这间客栈的老板,铁捕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间客栈都开了十几年,我的老天爷哟。”
委屈,愿望,悲切,凄苦,眼泪和鼻涕混做一块,表情夸张到位,客栈掌柜的举动和话语打消了铁捕头的疑虑。
“草包就是草包,三言两语随便糊弄一下就信了,看来这离阳镇离都城太远,连府衙都已经腐败到这种程度了,这样的废物也能当上捕头。”
陈卫忍不住出言讥讽。
“你……”铁捕头涨红了脸,显然被气的不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伙人闯进客栈,身着劲装,沉稳,冷酷,训练有素。
“似乎人都来齐了。”
陈卫自言自语道。
“小子,你在嘀咕什么呢。”铁捕头很愤怒,被人看轻的感觉令他非常不爽。
一名劲装汉子望向铁捕头的眼里充满不屑,来到掌柜身边耳语,听得掌柜不时点头,眼睛里的笑容越来越浓,望向陈卫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大胆。”一名衙役嚣张惯了,竟指着劲装汉子大喝。
铁捕头忽然发现之前谦卑的客栈掌柜忽然直起身子,身上有一种令他非常不舒服的东西:“老魏,怎么回事?”
一股气势从客栈掌柜身上散发,冰冷,无情,他冷冷的看了铁捕头一眼:“他说的没错,你铁捕头就是个草包。”
铁捕头大怒:“你……老魏,你是不是犯糊涂了?”
掌柜没有说话,眼里尽是轻蔑,一名劲装汉子喝到:“大胆,小小捕头,竟敢对千户大人无礼。”
铁捕头有些迷茫:“千户,什么千户?”
“哼!”这名劲装汉子冷哼一声,下令道:“弟兄们,亮身份。”
撕拉!
一片衣服撕裂的声音,十余名劲装汉子撕掉身上的劲装,露出里面的衣服,胸前绣着一只飞鱼的长袍。
铁捕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飞鱼袍,竟然是飞鱼袍,他的腿一下子软了下去:完了,没想到掌柜竟然是飞鱼袍的探子。
飞鱼袍,大雍朝的特务机构,专司情报,刺杀,暗杀。
“参见千户大人。”
十余名飞鱼袍恭敬向客栈掌柜施礼。
“现在承认自己是个草包了吧?拿下他。”
客栈掌柜老魏一指陈卫,声音如铁般冰冷。
十余名飞鱼袍将陈卫围住,腰间的绣春刀纷纷出鞘,扑向陈卫。
陈卫的身子轻移,避过一把迎面劈来的绣春刀,不慌不忙在一片刀光中游弋,嘴里不断出言刺激老魏:“这么着急动手?镇子外还有一队人马赶过来,你怕功劳被抢呀?”
老魏道:“黑狱逃犯,你的气海被毁,身上还封印着黑狱独有的金针,我看你这回怎么逃。”
“是吗?”陈卫轻蔑一笑,忽然出手,他的拳头砸在一柄绣春刀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刀身砸断,顺势往前一掌拍出,拍在这么执刀的飞鱼袍胸口,真元喷涌而出,瞬间震断他的心脉。
这名飞鱼袍不甘心的倒地而亡。
瞬间杀死一名训练有素的飞鱼袍,陈卫没有半点停歇,他右手的拇指与中指弯曲成圈,真元瞬间汇聚在他的指尖,凝成一团光晕,陈卫手指一弹,这团真元光晕瞬间没入一名飞鱼袍的左肩,飞鱼袍如遭雷击,他的身子倒飞出去,肩膀被真元光晕轰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血洞,鲜血如泉般喷涌出来,倒地哀嚎不止。
陈卫的身子化作一道魅影,出现在飞鱼袍的上空,表情冷漠,朝着对方的头颅踩下。
头颅被踩扁,白色的脑浆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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