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住所,到时候我们把人带到住所,再钱货两讫。”
那猥琐男子又连连摆手:“这住所还是你们安排,反正她只需到府中私会,在外住在哪里我们主人不管。她住所的费用,我们付三倍的价钱。”
安禄山很鄙夷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
“好吧好吧。”说着命人改了契,那猥琐男子又确认了一遍,拿着契离开了范阳牙行。这个契只是交货流程的契约,奴婢的卖身契还在安禄山这边。
安禄山紧了紧自己腰间的腰带,对身旁的伙计道:
“派人跟着他,此人有古怪。”
“喏。”
然而一个时辰后,跟踪的伙计回来了,说那猥琐男子消失在了城南丹东家的后巷。安禄山思索了片刻,暂时打消了怀疑。
彼时,长凤堂后堂,沈绥费劲地撕去了面上的假面人皮,直起腰板,松了口气。
“如何?”一身男装的张若菡为她沏了一盏茶,笑着问道。
“上钩了。”沈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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