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小姑娘的过程中无法自拔,但没想到并不是这样。
“夏洛特直接回到了瓦坎达,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
黑豹说:“而在我回来的时候,她把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
克劳被斩首,行刑官就是夏洛特。而克劳之所以能被抓住,是因为夏洛特带着白猿姆巴库那边借的人和朵拉侍卫团,在大太阳下以黄沙和岩石为掩体,将打算看看地形伏击特查拉的克劳一枪拿下。
擒贼先擒王。
夏洛特去找姆巴库借人的时候这么说,然后用一种诡异的速度圈禁隔离了通商部落,并让这些人围观了克劳的处刑。
至于埃里克,他由于身怀王室血统被保护着,夏洛特因此与几大长老对峙,而在最紧张的时候,特查卡赶了回来。
他几乎认不出这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了。
那个之前还在葬礼上抱着他,安慰他不要再为了爷爷的逝去而哀伤,自己却也忍不住流泪的小姑娘现在只给了他一个背影,而就是这个背影,散发着难以想象的阴森。
她只是穿了件很普通的黄沙迷彩服,可那件衣服被血染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此时她手中拿着一把朴实的长木仓,面对的是四位平时一直关爱她的长老。
连姆巴库也都出面,制止了她杀死埃里克的行为。
剑拔弩张扑鼻而来,特查拉几乎愣在原地,但立刻叫了夏洛特的名字。
“夏洛特,放下长木仓。”他说:“回头看着我。”
那个倔强的背影顿了顿,过了片刻,才扔下了手里的冷兵器。那副肃杀的姿态渐渐不见了,而回过头的时候,特查拉又一次感到了心痛欲裂。
原本肌肤白皙的脸蛋现在遍布着斑驳的痕迹,疹子、尚未消退的淤青和被殴打过的肿胀让特查拉完全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如果不是夏洛特脖子上的那条紫色钻石项链,特查拉本人是想拒绝眼前这个人的。
她的手也受伤了,手背的皮肤破了一大块,肩膀看起来也很别扭。
而原本冷漠又残酷的表情在看到了他之后,最终又变得委屈了起来。
“爸爸妈妈被他们杀死了。”夏洛特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告状:“二大爷,爸爸妈妈被他们杀死了。”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这次都没有了。”
钢铁侠是崩溃的。
他原本以为今天要做的是跟陛下一起好好欺负一下夏洛特的亲生父亲,再怎么也要冷嘲热讽表达自己的不满,但完全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段。
陛下的叙述是极为冷静克制的,并且没有那么多细节,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
但是钢铁侠想象得到。
夏洛特不能晒太阳,一晒太阳就出疹子。当初他问夏洛特为什么不来美国,重要原因就是因为钢铁侠给她选的学校所在的城市太阳都太大。
“我觉得我可能上辈子是个吸血鬼,托尼。”夏洛特当时还吐槽自己:“要不怎么一见光就出毛病。”
然后她就那么在没有防护的状态下,在瓦坎达那么晒的阳光下待了那么久。
就是为了逮住那个杀害她父母的凶手。
“我竟然不知道……”他用力抹了一把脸:“你应该告诉我的特查拉,只要我还能动,我就应该过去陪着她。”
他连陛下的尊称都不叫了:“你怎么能直到现在才让我知道,在我的小姑娘遭到那么剧烈的人生打击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
“冷静一点,斯塔克。”国王伸手安抚他:“如果我能够告诉你的话,那么我会在意第一时间告诉你。只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跟钢铁侠说了一些话,而韦恩脸色沉沉,一直在思考。
“她是怎么做到的。”韦恩抬头,神色也很愤怒,但是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是怎么逃脱,并且在那种情况下迅速穿过了英吉利海峡、地中海并且跨过了半个非洲大陆的?”
你竟然还在问这个?!
钢铁侠快出离愤怒了,但是陛下摁住了他。
“是的,问题很多,我也有非常大的疑点。”他先对韦恩说,又对钢铁侠说:“镇定一点,钢铁侠,你是个大人了。”
“我把她养大……”钢铁侠半句话蹦了出来,又憋了回去:“让我冷静一会儿。”
而三个人就此陷入了沉默中。
其中韦恩最为沉默。
他第一时间是震惊的,同时也在跟着陛下的话思考。
“我曾经听您说过,瓦坎达是战士和工匠的国家。”他出声,问:“现在也得知,瓦坎达的科技极为出色,那么是否能用这个来解释我刚刚的问题呢?”
“我也很希望,夏洛特借助了科技来迅速回国,但是答案是否定的。”国王说:“利用现在最高的科技水平,也无法在那么短时间内让夏洛特纵穿欧非两大洲。事实上,我的确对夏洛特有过一些训练——防身性质的训练,但是她当时行为之果决,之冷静,包括说服另一个部落借人和在战斗上的布局所表现出来的沉着,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如果说当时的内战是一场战役的话,那么夏洛特手术刀一样的精准指挥,让本应该扩大到全国范围乃至东非中部地区的混乱迅速终结。包括当初处死克劳及他的帮手、圈禁通商部落、甚至命令朵拉侍卫团利用犀牛将刚露苗头的二次反叛者击飞,都可以称得上是教科书一样的雷霆手段。
但这不应该是夏洛特。
诚然,夏洛特学习的专业有很多相关的内容,但是她理应是在处理对外关系上的一个小能手——当初选择专业,夏洛特本着未来瓦坎达会对外开放的信念选择了政治类,而那时候,她表现出了近乎另一个人格才有的行为。
“——解离型人格障碍?”韦恩问:“陛下,您怀疑夏洛特因为此次受了刺激,而产生出了另一个人格吗?”
“我之前有过这样的疑惑,因为夏洛特似乎记不清自己当时做了什么了。她现在的记忆有空白,从她逃出来到我回国那段时间,她说自己记不清了——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说服姆巴库和朵拉侍卫团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认为并没有另一个人格,而是经受强烈刺激后她的大脑让她可以忘记了这段过去,以避免更痛苦的回忆。”
国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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