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疼,瞬间就把宁韶明掀开,把常笙画扑倒在地面上!
宁韶明倒吸一口冷气,正想过去帮忙,结果却看到常笙画还是那副冷静无比的表情,一手抵住虎头,右手拎着的军刀直接捅进了白老虎的肩胛骨侧边,虎血溅到了她脸上,衬得她如同妖魔般冶艳。
宁韶明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觉得这个女人真不像是个人类!
愣神只在一刹那,很快,宁韶明就扑过去想帮常笙画把白老虎拖走,但是常笙画刚好抬脚一踢,她本来就一身怪力,居然连白老虎带宁韶明都一起踢了出去,宁韶明当了白老虎的垫背,几乎没背过气去。
卧槽,还能不能好好地联手干掉老虎了!
宁韶明还抱着白老虎呢,这么一摔,就离常笙画远了,白老虎就把受伤的怒气发泄到宁韶明身上了,宁韶明又和它缠斗了半分钟,才忍不住大喊道:“不是说麻醉剂有用么,我看它还是活蹦乱跳啊!!!”
常笙画站在一边慢悠悠地抹掉脸上的血迹,声音平淡无波地道:“急什么,麻醉剂也是需要时间才能发挥作用的。”
宁韶明差点儿没跳脚骂娘——这女魔头其实就是想拿他喂老虎吧!用心何其险恶!!!
果不其然,宁韶明又和白老虎周旋了一分多钟,白老虎才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跑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栽倒在雪地上。
宁韶明屏息等待了一会儿,确定白老虎是在呼呼大睡了,这才“扑通”一声,也坐倒在了雪地上。
他还是伤员呢,刚才还能和老虎搏斗,都纯粹是肾上腺素的刺激了。
常笙画施施然地走过来,蹲在他面前,“还活着不?”
宁韶明没好气地道:“死了!”
“哦,”常笙画站起来,“那我给老虎止血去。”
“……?!”宁韶明险些气了个倒仰,把自己的小腿伸出来,上面血迹斑斑的,“你没看我还受了伤么?!”
常笙画一脸无辜地道:“可你不是说了么,它是保护动物,死了要上军事法庭的。”
宁韶明:“……”
敢情他挂掉了,女魔头就能不上军事法庭啊!?
唔,好像是真的不用上,常笙画完全可以说他是被老虎咬死的……
宁韶明想到这里,心都凉了。
常笙画还真的给白老虎处理伤口去了,她可没打算真的把它打死,为了防止白老虎中途醒来,常笙画还拿出了几片安眠药,用水兑了,给老虎灌了进去,确保它睡得更熟,然后就开始处理那些倒上了。
刀伤需要缝合,常笙画回头,无比认真问宁韶明:“你缝过毛皮大衣吗?”
宁韶明再度:“……”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女魔头的嘴给缝起来!
好不容易把白老虎的伤势处理好了,另一头的宁韶明也把他的伤口处理了一遍。
常笙画想了想,拿出一支抗毒血清给他打了,聊胜于无,等野外生存训练结束,宁韶明肯定还要去打专门的疫苗的,老虎吃东西可不刷牙,天知道会携带什么病菌!
宁韶明现在是彻底成了伤员了,脑袋晕着,小腿一瘸一瘸的,但是有了白老虎的出现,他们可不敢停留在原地,只能连夜离开这片山谷了。
一开始宁韶明还不愿意让常笙画扶着,但是他的腿受了伤,走着实在不快,常笙画的耐心也不太好,一声不吭地就调转回头,把他架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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