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醉。
见他真的生气了,季鸿自己却不气了,反而眸色平和下来,好笑道:“那我到底是听还是不听?”
余锦年被噎得瞪了季鸿一眼,往外走去。
一群妓子们咯咯笑起来,交头接耳道:“谁熬醋了?快关上火,熏死人了。”
季鸿心中也不由愉悦,目光不自觉地温软下来,他快步追上余锦年,从少年手里接过一个包袱,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倚翠阁。余锦年饮了酒,总觉得热热的,他卷起袖子又要扯开领口,被季鸿制止道:“天凉,小心受风。”
“可我热。”余锦年不满。
少年脸颊粉嫩,耳根有一抹红,显得格外秀色可餐,季鸿以手背试了试他颈侧,稍微有些潮热,道:“谁叫你胡乱喝酒,青|楼妓馆的酒水里多加了料,有助兴壮阳的效果。也就热这一会儿,酒劲散了就好了。”
余锦年斜觑道:“听这话,你是熟客啊!”
季鸿微微一顿:“虽被人带着去过,却不曾做过什么。”
“你倒是想。”余锦年眼神向下,瞥过男人的下|身,偷偷问,“是不是‘不能行’?”
季鸿:…………
似乎怼季鸿这一下令余锦年终于痛快了,可他还没高兴上半刻,季鸿竟顺杆子往上爬,问道:“那依余先生的意思,是有办法让季某‘能行’?既然如此,还要劳烦余先生,今晚帮季某诊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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