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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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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节 拒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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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庚出发了,经过高鹭的反复考虑,她提供给呼延庚的是一条“险路”:先到河东,然后穿过金兵控制区西行,从井陉直驱雁门,然后转向府州。

    “妹子,你给我选的这条路,真是要一路杀过去呀。”

    “金贼又不是排得密不透风的一堵墙,只要呼将主真有本事,可以一箭不发到达雁门关。再说,还有你家三娘子帮你呢。”

    呼延庚带着背嵬军在孟津渡河,三年前,呼延庚曾在此鏖战。今日再到渡口,只觉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到船家搭建浮桥,只得安排兵士伐木,搭建浮桥。幸好完颜粘罕已退,完颜兀术又已从卫州南下,孟津左近没有金兵。

    在孟津耽搁了一天,背嵬军渡过黄河,黄河北岸就是孟州,孟州就是呼延庚与折月岚约定的汇合地点,折月岚还未到,因此背嵬军全军驻扎。

    回到故乡,身在教导指挥中受训的施恩不由得一阵心情激荡。

    “老父的骸骨该当在孟州城内,提辖,小的要告个假,入城一趟。”

    主管教导指挥的是郝思文:“我军在此等待汇合人手,随时都可能开拔,不许出营。”

    此时,呼延庚带着高鹭王彦淑,在自己的大帐中休息。高鹭没有丫鬟,王彦淑将自己当做滕妾,跟过来服侍高鹭。

    “真是见缝插针往上爬呀。”呼延庚心中暗嗮,但王彦淑这样做,正表明她将呼延庚当成了唯一的靠山和支柱,是他的男主人。她这样想这样做,对呼延庚只有好处,呼延庚也就没有阻止她。

    看着睡在身侧的两位美人,呼延庚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这就是我来的目的么?醉卧美人膝?”随即自我安慰,“至少他们可以嫁给自己愿意嫁的人,有一份安定的生活。既不用流离失所不知所踪,更没有被金兵掳走,关在浣衣院中。”

    第二天,全军辰时起床,埋锅造饭,正在吃饭的时候,外围的岗哨引进来一匹探马。

    “三娘子已经到了?”呼延庚问探马。

    “三娘子带着孩儿们到这里已经三日,昨日将主过河,我等便知晓了,今日一早,三娘子就派小的来打探。小的立即回去禀报,让三娘子前来汇合。”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折月岚带着两百多亲卫到来。呼延庚大喜,将她迎入帐中。高鹭虽然不情愿,但在王彦淑的劝说之下,借口督促士卒整备启程,退出帐去。

    呼延庚先问了一些河北东路的情况,折月岚道:“政务自有张运使打理,定期都有文书送到汴梁,一切都很安稳,折氏不敢多言。”

    呼延庚碰了一个软钉子,又转头问鸾阁的情形,这是折月岚当管,她总推脱不得了吧。

    “赵掌书入主鸾阁以来,选材修文,编撰经典,融合教规,考评锐士。鸾阁内外,人人心悦诚服。现在河间的锐士,已经有六千人,人人皆愿为将主效死。众锐士皆知赵书记,而不知折三娘。”

    这件事呼延庚知道,赵伯臻当上鸾阁掌书记后,一面按照呼延庚的要求,完善锐士的条例,编成《鸾阁典章》,又在公孙胜上梁山后,接管了轩辕教。轩辕教目前已经变成了鸾阁和锐士的一个分支。

    “听话听音,三娘子有怨气啊?鸾台现在,除了女子的联合会,还并入了士农工商的组织,三娘子出身武勋世家,这等文官的琐碎事情,好生烦人。不若等赵伯臻把架子搭好了,再请三娘子主持大局。”

    “话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说我出身武勋,又是女子,比不得赵伯臻这个进士出身,鸾阁都是将军门生,我压不住。”

    “三娘子哪里话,我这里真有一件大事,要借助三娘子的威望和家门。”

    “什么事?麟府军?”

    “正是。”呼延庚故作神秘,凑到折月岚耳边,“我告诉娘子一件秘闻,令叔要作壁上观,坐收渔利。”

    “幺叔,我折家乃是大宋的臣子,永兴军有难,我军怎可不救?何况鄜延军是幺叔的姻亲,两军约定一同出军,幺叔也不能驳了呼观察的面子。”府州,河北河东宣抚副使折彦质劝说他的叔父,现任折家家主折可求。

    折可求拈须笑道:“呼观察。当初我把三姐儿嫁给呼延彦康,一来是鄜延、麟府两军百年来并肩作战的情分,二来我那亲家当时与我一样都是观察使,位次还在我之前,有望世镇延州。也算门当户对。可这些年下来,呼家什么也没落着。”

    折彦质不说话,现在背地里评价呼家将领,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折可求的意见明确:延州呼家已经没落了,他身为世镇府州的节度使,没必要为了讨好呼家去做什么。

    可这不是讨好呼家的事情呀。永兴路京兆府被围,同州、华州失陷。永兴安抚使唐重传檄六路,让六路一起救援。

    而在这时候,秦风、泾源、熙河、环庆都面临西夏入侵,只有鄜延路经略使王庶以横山围猎震慑了西夏,有能力腾出一半兵力救援永兴军。但五千人面对完颜娄室的数万人,显得太单薄了,这才派出了呼延彦康,到府州请援。

    按说以折彦质身为两河宣抚副使,这时候就该拿出气度来,用宣抚印强压折可求。但折彦质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弱弱的问了句:“永兴唐抚求援,不动不好吧。”

    “什么不好,唐重是传檄关西六路,麟府三州,不归他管。”折可求看到折彦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口气软化:“八哥儿不用担心朝廷责备,麟府军的正事,是切断西夏和辽国的联系,只要把正事做好了,朝廷也没话说。”

    折彦质见叔父的态度似乎变软了,又大着胆子说:“可是侄儿身为宣抚副使,若是永兴路失陷,实在有负朝廷厚望。”

    “八哥儿,你糊涂啊。当初家里见你喜欢读书,就借着请荫官的机会,加上祖祖辈辈这么多年的功劳,给你请了个文资,让你到朝中做官。朝里有人好办事,是让你为家族办事,不是倒过来,拿我折家两万子弟兵,数万百姓,去争你的官位。”

    折可求这一番话义正言辞,折彦质不敢再争,只得起身受教,待缓两天再来劝说叔父。

    折彦质出得门来,回到自己的住处,呼延彦康和折月茹夫妇正在此等他。见到折彦质回来,呼延彦康站起来问:“怎样?”

    折彦质摇摇头,但在呼延彦康这个“外人”面前,他还要为折家家主遮掩一二:“幺叔说,金贼和西虏有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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