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反倒是麹义这种不受信任之人,就算自已与他细说,袁绍也不会认真倾听,更不会委派他去治政。说了也是白说,而且,指不定会有反间之效。
一直过了许久,何白所期盼的出现了。崔巨业因为绎幕之败后,被麹义强行夺了兵权,禁止参与军议。参军逢纪与郭图也做壁上观,就差没有落井下石了。崔巨业身为待罪之身,还没有接到袁绍处制的命令,因此尚算自由的。
这日崔巨业登上东武城城墙,一边散心,一边远眺,思想着在没有外人帮腔的情况下,要如何说服往昔的密友袁绍轻罚饶恕自已。无意中转到北城,却见到麹义大营前方里许之外,有两伙人在静静地对峙着,不像都是已军的人马。
而为首的两人,不见交战,却越走越近,最后更下马肩并肩的站到一处。亲密之意,不像初见,反倒像是多年未见的密友,此时聚在一起共述衷情。
“崔通。”因为距离太远,任崔巨业如何眺望,也分辨不清那两人是谁。只是隐隐的感觉到,那两人之事必与自已如何脱罪,有着莫大的关系。于是大声叫道:“你速速出城,看看那两人是谁。”
一直紧紧跟随家主,深恐家主一时想不开,跳城自尽,以全颜面的崔通,不禁一怔,看了一眼城外后说道:“没什么好看的,想来是敌军给麹中朗将下战书,准备明日的作战时间与地点吧。”
崔巨业大怒,恶狠狠的叫道:“怎么?家主待罪,你这贱奴也敢不听家主的命令了,是吗?”
崔通心内一寒,连忙惊慌的跪下拜道:“不敢不敢,奴这就去,这就去。”说完,连滚带趴的逃下了城墙。又千求万求,这才求得守城兵开城,让他出城哨探。
崔巨业在城头上,看着崔通一步一步向着目标行去,深恐目标就此分离了。谁知目标不但没有分离,反而又坐下来更加欢快的畅谈了。崔巨业隐隐露出喜色,已然猜到了那两人是谁了,只是不敢肯定罢了。
一刻时后,崔巨业终于看到崔通探察完毕,向着城内飞奔回来。而崔通的举动,却引起了那两方人的注意,有了分离之意。
崔通进城之后,崔巨业慌不急的抓住他问道:“可是麹义那贼子与青州的何白?”
崔通一口气没跟上来,差点没被憋死。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才在崔巨业恼怒的目光中说道:“是麹中郎将,但另一人,奴不认识。不过观其风姿年纪,与扈从们的威势,当是青州何白无疑。”
崔巨业一把推开崔通,一时间得意的大笑起来,“天不绝我,天不绝我。麹义狗贼,看我崔巨业怎生的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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