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公孙太守只是让我等八十余人开庆功宴,可没有叫所有的白马义从都开庆功宴。要知这白马义从可是公孙太守麾下的精锐,是专门用来破阵之用的。今日都被你拉着喝多了,他能高兴吗?”
付邢在旁也说道:“主公,今夜的夜袭,若有二百三十多骑白马义从在,说不定就是击破乌桓大军的关键。可没有这支白马义从,只怕是只能从大胜变成小胜了。”
何白抱着脑袋有些发呆,问道:“事已至此,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成章拜道:“主公,为今之计,当然是马上出兵去援助公孙太守了,以示主公的悔过之心了。”
何白一拍脑袋,正是如此,连忙起身披挂,叫醒了所有的白马义从。从昨夜的十点多钟睡,到此时三点多钟醒,酒醉也已经差不多了,只是酒量差的还有些昏昏沉沉罢了。
全体白马义从收拾完毕,上得战马,将要唤开营门时,突见十余里之外的丘力居大营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正是公孙瓒一军对乌桓大营发动夜袭之时。
此时十里远近的乌桓前寨,十数里远近的乌桓右寨,二十余里远近的乌桓后寨都燃起了星星之火,无数的火光正准备去救援位于中军的丘力居部,唯有十数里远近的乌桓左寨方向死气沉沉的,早就没有桑马哈、可锁儿与索罗三部的动静。
何白恍然大悟,公孙瓒听了自已的消息,料定此三部定会于今夜不告自退。因为不敢确定,所以对自已没露半点的口风。何白不禁心有埋怨之意,公孙瓒既然早就有意夜袭了,干脆就不叫自已喝酒好了嘛。现在倒好,三百白马义从都还未出营,他却抢先夜袭了。如若失败,回营之后指不定如何怪罪自已。
何白当下领兵奔出营地,一路向北急驰而去。刚刚行出大半路程,就见迎面匆匆有数骑狼狈的逃回。因见前方有骑军前来,不知是敌是友,慌忙向右侧躲避。
有在夜晚中眼尖的,大叫道:“何副统领,那是严纲严军司马。”
何白闻言大惊,已军才行出五六里的路程,严纲就早早的逃了回来,那不是才刚刚袭击敌营不久,就发现已军有所不敌了?严纲倒是逃了,那公孙瓒呢?是身陷乌桓军的重重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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